“只有署名是,这说明什么?”舒澜沧还在叭叭,“这代表……”
君子淮有点心神不宁,点点头充当回答,并终于往旁边挪了一小步,避开了身后的小腿高的石头,肩膀贴到了大理石柱。
大理石有点冰,君子淮贴得很用力,就像被无形的手按紧在柱子上一样。他也觉得不太舒服,但由于黄纸还没研究透,保持着奇怪的姿势继续埋头看着。
“是血。”君子淮抚摸着红色的字迹。
“代表已亡故。”舒澜沧顿住了,“啊?”
他注意力从纸张上转移开了,便看到了地上的五个影子。
舒澜沧:“……?”
彭凡没好气地瞪了眼君子淮:“破功了。”
后者则装耳聋,埋头研究手上的东西
舒澜沧反应过来,蹦起来就要揍彭凡:“我得罪你了吗啊就要吓我。”
彭凡赶忙躲在莫汾莫离身后喊救命。
舒澜沧直接来一套连环夺命杀,带上无辜莫汾莫离,可谓鸡飞狗跳。
“别……”彭凡被挠痒痒笑得挺不起腰,“别踩那地哈哈哈……”
舒澜沧听完,偏偏把战场挪到草地上:“我就踩了怎么着吧。”
彭凡被他拎着,怂兮兮地摇头:“我可不敢怎么着你。”
“那为什么不让踩?”
彭凡一本正经:“保爱护小草,你我皆有责。”
“……揍了吧。”
彭凡秒缩回莫离身后。
“哎呀呀。”莫离当起了和稀泥,护着彭凡就往柴房走,“别踩别踩,这是吸血湖的岸。”
舒澜沧本就没注意,闻言哼了一声。
吸血湖对于半大不小的少年来说,是神奇的,对其抱有敬畏之心,再远离。
等人都悄悄溜下来,就见着他们的君师兄顶着一张高冷样的脸,使着素白的手……在树荫下玩火。
“……师兄在干什么。”舒澜沧问。
莫汾没回答。
“可能是在……使用什么圣神的法术吧。”舒澜沧自问自答。
他早前听过不少关于君子淮的传闻,什么幼时便呆在浔临里,因为接近被放养生活方式,性子慢散,想下山就下山,一年呆浔临的时间寥寥可数,只有在郑重场合才会回来走个过场,又趁人不注意溜了。
想留下他还得提前预约。
省去一大篇的开场白,他懒得听;话说明白一点,不然他听不懂;态度放低一点,谁才是主?最好声好气地说完一大篇话,还得看他帮不帮。
反正就是傲极了,还没有组织意识。
但这两天跟君子淮接触下来,舒澜沧觉得人不仅长得好看,脾气也很好,唯一说不上是缺点的缺点,就是不爱交代别人事情,还有一点懒。
虽然但是,这还远远不是相信君子淮不是在玩火的依据,而是站在旁边的人。
柏师兄如此圣神的一个人,震慑力十里开外都可感知到,怎么会有人敢在旁边玩戏。
舒澜沧满腔的肯定。
然而,柏渐敛眸看着少年说一套做一套的积极的样子,以及耳边传来天真的声音,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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