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沉默:“少爷还犯过错?”
“……”
“……
“……可能这次刚好惹到夫人了。”
君子淮一动身,就发现头嗡嗡疼,跟炸弹在脑袋里炸开了一样。
“……”
他被迫靠着柱子。用手指骨轻揉太阳穴,可惜揉了半天也没太大用。
……更疼了。
他坐在原地忍了几分钟,发现实在疼的要命。
他叹了口气,勉强支起身体打算去洗一把脸。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君子淮走到的房门口,刚踏进去,他便不留神的踩空,没未来得及反应,他就发软的倒了下去。
毫无招架之力。
嗒嗒。
有鞋在地板上碰撞的声音。
一点一点清晰了起来。
他被别人托住,揽在怀里。
没有意料之内的摔倒。
君子淮睁开眼睛,隔着衣衫感受到男人紧绷的手臂,他往上看,看到柏师兄冰凉的脸。
“……”
挺好看的脸摆这么臭做什么。
柏渐皱着眉,看到君子淮发白的脸色,和额前的薄汗。
他声音发沉:“怎么了?”
“没什么……”君子淮支起身子,轻靠在墙上。
“……”
柏渐脸色更沉了。
“给你渡一些。”柏渐指尖一点君子淮眉心,一股澎湃又凶狠的灵气在冲入君子淮体内之时,又迅速抑制,化作如发丝大小的精纯仙气,滋养着君子淮的魂魄。
君子淮浑身一震,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师兄传送到他体内的,并非他所熟悉的灵气,而是比灵气更为精纯,更加霸道危险,却对修复他受损的魂魄,极为重要。
“你怎么过来了。”君子淮脑子不疼了,精神也好了一点,他没提柏夫人来这里的事,他扶了一下墙壁支撑身体,岔开话题。
柏渐一身黑衣,他身上有一股林间的气息,好像穿山越岭过来的,他换了单手握着剑,敛眼看他,“路途劳累,我让他们先去休息了。”
“哦。”君子淮小声应了一声。然后他被扶着,进了屋里。
“如有不适?”
上方是柏渐清冷的声音,他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君子淮摇了摇头,想起自己头疼那会儿的场景,不由瞟了柏渐一眼。
两人离得近,君子淮闻到柏渐身上常年出现的冷清薄荷香,现在又混了浅浅的竹香,怪好闻的。
君子淮坐到床上,看着男人出去,没一会儿,又进来了,手里多了一碗粥。
“喝了这碗粥,睡吧。”
君子淮低头看着那碗粥,不知道想起什么,他问:“你记起来了么。”
与其说是反问,他的语调更像是陈述。
上方是沉默,过了一会,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
君子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夜晚很静,静的仿佛听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直响,从胸口出蔓延至发梢,噼里啪啦的作响。
君子淮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君子淮你他妈也干脆点吧,人家不一定想回想起来,人家也不想管那些年少无知所埋下的情,就你是大情钟,就你抓着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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