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餐完就餐完毕后蓝迪将七人带到了三楼,“回”字型的走廊把二楼的餐桌一览无遗,看着宽敞,实则整条走廊就只有五个房间,公爵占走了一个,那么留给他们的房间就只有四间。
蓝迪将钥匙放在茶几上,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始分房间。最后决定他们决定柳山和林塞一间,江贤和沈夜一间,白暮和风苒一间,苏婵一人一间。当然这些都是柳山自己决定的,早在进油画之前柳山说的那一些话时,柳山就已经隐隐的成为了这支七人小队的领头人。
但是就在柳山和林塞将钥匙拿上准备进房时,蓝迪幽幽地来了句:“柳先生,您是把您的夫人忘了吗?”白暮抱着肩,用食指敲打着自己的手臂,她就知道蓝迪一直站在这,那么分房这事儿绝对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被蓝迪发现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伴侣是谁,身份因此暴露,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柳山拿着钥匙的手一顿,豆大的汗珠渐渐涌了上来,林塞若无其事的从他的身边离开,但是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心情,场面也逐渐凝固了起来。
白暮虽然不是什么老好人,但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也挺让人倒胃口的。白暮将茶几上的瓷杯拿起,那是一个金丝琉璃瓷杯,对着昏黄的灯光看时分外的美丽,但是为了保命,这杯子倒也是可惜了。白暮叹了口气,重重地把杯子摔下。“砰——”的一声,杯子就此报废,变成了一地碎片。
蓝迪眯了眯眼睛,微笑着对着白暮说:“沈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深蓝色的眼睛让人看不透蓝迪的心情,嘴边的一丝笑意显得蓝迪格外危险。
幸亏这里没有重姓的,要不就困难多了,白暮暗暗想到。“没什么,手滑而已,那么我可以选房间了吗?”白暮垂下眼皮,用手拍着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当然,我美丽的女士。”蓝迪伸手帮白暮将茶几上的钥匙拿过,递到了白暮手上,最终白暮选了间离楼梯只隔一间房间的屋子,这样有情况时可以随时逃跑,也不用担心会有鬼怪从楼梯上来杀人,但白暮最终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白暮跟在沈夜身后进入了房间,关上房门后,屋外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摔碎杯子的声音,白暮想起那些漂亮的杯子,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开始打量起房间来。
房间里面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架着一面铜镜,但是由于许久未用,铜镜上落满了灰尘。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张大床,就算五个人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拥挤,床的右边是一个衣柜,藏下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这是白暮看到衣柜的第一想法。
要说这个房间唯一诡异的东西就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了,油画上画着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睛上蒙着白布,却给人一种“她在看你”的感觉。
白暮皱着修长的眉将油画托着放在梳妆台旁,用床单包住了这幅油画,然后走到衣柜旁拿出备用床单铺在床垫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衣柜里闻到了一种未干的油彩味,但是转瞬即逝。
看到白暮做的这一切,沈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白暮一眼,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白暮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的房间,风苒从房里慢慢打开了一点缝隙,看着门外的白暮松了口气,这是白暮事先和风苒说好的,风苒一定要住在他们的隔壁的房里。
风苒把白暮带进了房里,房里还有一人,是柳山。白暮没有在风苒房间里多作停留,毕竟还有一人在房间里,只是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就转身离去了。
风苒的房间和白暮的房间差不多,都是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和一幅油画。油画上画的人也是一模一样,不过风苒房中的油画嘴是张开的,好像在呼救,好像在悲鸣,白布也没有遮住眼睛,而是捆住了手。
白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油画不知何时又被挂了回去,而房间里除了沈夜别无他人。沈夜已经睡下了,但是身旁的油灯还是开着的,应该是给她留的。白暮心里涌过一丝暖流,走到床的另一边将被子掀开,躺在沈夜的身边,将油灯关上后就重重躺了下去。
这一夜,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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