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有些颠簸,晃动让她本就疼痛不堪的身体更加难受。无比费力地睁开眼时又是无尽的黑暗,钱新月感觉眼眶一热,知道眼泪因为身心的痛苦再次涌出。
她来不及哭出声,拥挤逼仄却充满下坠感的环境让她十分难受,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在不停地刮蹭着四周,极力平静下来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糊住她脸庞的布料——触感好像是棉麻。
周围呼呼的风声,配上包裹着她的棉麻布料,以及颠簸的感觉,钱新月猜测自己应该被装在麻袋里搬运着。
我不是应该被鬼鲛杀了吗,为什么还活着?难道刚才在做梦?其实我是被人绑架了,刚才是被绑匪虐待时做的梦?
她极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不被疼痛和恐惧侵略,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一是知道哭也改变不了现状;二是透过后背,她清楚地感觉到一个人的温度,猜测现在应该是一个人背着她在疾驰,她担心被发现醒了以后又要被分一次尸。
新月的脑子动得飞快,她开始思考自己逃脱的种种可能性,从侥幸逃脱到绝地反杀,她设想——或者说脑补了几十种可能性,最后被一一否定,并且最终她发现了一件,让她无论如何也难以逃脱的事——她没穿衣服。
哪怕现在侥幸逃脱了,这么光溜溜的话还没跑出几公里也会被暴徒又抓走的吧......
于是新月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就感觉背着她的人放慢了行动,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飞快地向下坠去,新月惊地差点叫出声来。
背着我的人累了要休息吗......话说能从感觉这么高的地方下来,应该真的是忍者吧,我可能真的穿越了是吧......
“小妹妹,你醒了?”
她感觉自己被慢慢放到了地上,干柿鬼鲛模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新月摒住呼吸,一动不动,努力营造一种自己还没醒的感觉。
见麻袋里的人不回答,鬼鲛沉吟了一下,也没急着解开袋子,继续道:“小妹妹,你没有查克拉,估计不是忍者吧,我可以告诉你,忍者对呼吸的感知可是很敏感的呢。在你叹气的那一刻我们就知道你醒了,毕竟你的呼吸都乱了嘛。”他的声音顿了顿,“你现在也不用憋着气假装没醒,越是这样,我们越是知道你醒了。“
钱新月见事情败露,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难道要问杀己仇人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吗?想到这里新月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不愿意说话的话,那就由我们来发问吧。”干柿鬼鲛的声音又响起来,“你最好别撒谎哦,虽然你那身死不了的能力很好用,但是死掉时候的疼痛确实存在的吧。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们会让你再感受成千上万次那种痛哦。”
钱新月从他的话里提炼出了一个关键点:我死不了的能力很好用。
难道说这是我穿越以后获得的金手指吗,是我死不掉的意思吗?而且我最后的记忆里,鬼鲛应该把我的头都打烂了,难道说——
我不仅死不了,而且我的身体被毁坏以后会重组吗?
钱新月很想赶快找一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头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样子,有没有缺一块少一块,可惜她没那个胆量提出这个荒谬的请求。就在她不安的片刻,干柿鬼鲛开始发问了。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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