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花细细把玩着手中的血珠,眼眸微抬:“南五十步。”
白瑾年自然是知道沈承花在说些什么的。
灵力波动源头,就在南五十步。对于沈承花和白瑾年来说,这已经算是近在咫尺了。
白瑾年和沈承花同时抬起头,看向那个五十步开外的南方——一座楼台?
楼台上的牌匾并未题字,楼身略显残破。窗子是木制的,风一吹过,就好似鬼来索命一样,“呜呜”的哀嚎。年代、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弥漫开来。
“……”
“……”
白瑾年神色一敛,面色染爽。白玉骨扇紧紧地捏在手中,身材修长,白衣猎猎,薄唇轻抿。
沈承花收起了手上把玩着的血珠,指尖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瓣娇艳欲滴的桃花花瓣。但眼底的兴味丝毫不减。
两人并肩站着,一个处事认真,一个漫不经心。若他们不动手打架,当真是一幅美景图!
赏心悦目。
“藏在这破楼里?”沈承花“啧啧”了一声,“怕不是个智障?”
八面透风,七面玲珑的。
“它不是藏。”藏也不能藏在这种显而易见的地方吧。
沈承花心下了然,猛地出手,手中的桃花花瓣,立马向前飞去。速度极快,力道惊人。五十步开外,一抹娇艳欲滴的花瓣竟生生钉那楼台大门上漆黑的门环上。
沈承花和白瑾年都是耳力惊人的人,自然听到了“啪嗒”一声——门开了。
白瑾年瞥了一眼沈承花,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解。
沈承花这般轻举妄动,就不怕招惹是非吗?
当然,我们沈承花也没那么傻。他心里正在盘算着连白瑾年这个呆瓜都能看出来藏身之所不能选在这种近乎无效的地方,使灵力波动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一定要看清楚这个控制灵力波动的人是何方神圣,竟然夹杂着灵怨两气。
倒不是说沈承花好奇心有多重,只是这人或许是曾经的故人。不过,就算不是故人,能操控灵怨气转换……
所以,沈承花,不是第一人……
见白瑾年依旧不动,沈承花实在是有些不解:“看我做什么?走啊。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师父说是灵力波动,而我们感觉又不尽相同吗?”
在沈承花眼里,想做就去做啊。只要不要滥杀无辜,出了事,闯了祸都有师父花无解顶着。
所以,他不能理解白瑾年做事的束手束脚。
白瑾年抿了抿唇,低眸抬步走了过去。
沈承花将白瑾年的动作尽收眼底:“你怕什么?跟我沈承花在一起,出了事情绝不会摊在你的身上。毕竟,我生性顽劣,这可是挽花宫乃至百仙城的人都清楚的。”
“何况,我,沈承花,担保你。”
“……”白瑾年似乎是抬了抬头,又好像是没有。
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这破楼阁的门口。
白瑾年暗自心惊,这内力,这灵力,丝毫不差于当今挽花宫宫主花无解啊!
虽然现在沈承花现在还是一个徒弟,甚至可以说,除了百仙城那次惊鸿一瞥之外,再不露面。
但是,单凭实力,沈承花怕是堪比已是一派之主的花无解。
那么,现在白瑾年不确定自己师父楚文穹不靠镇殿之宝,是否能够打过沈承花了。
实际上,楚文穹或许连白瑾年也打不过了……
远在詹山的楚文穹:“阿嚏!!!”
花无解:“你故意的?这么响?”
楚文穹:“……”
他怎么知道这个喷嚏这么响啊?!他敢说,一定有人在肖想他!若是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要扒了那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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