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是朋友赔罪送给我的。
母亲问:「是周新有吗?」
我意外的看着母亲。
我:你怎会知道他的名字?
她回答:「是你上次在电话说的。」
我恍然大悟。
我:对,是你们偷听那一次。
妈妈腼腆,但仍想作多些了解,她问:「你最近多了不少节目,便是跟他约会吗?」
我:有时是他,有时是安佳,也不一定的。
她问:「那么,你们稳定了没有?」
我:稳定什么?
她回答:「当然是说你和周新有的感情。」
我扬扬手。
我:我们只不过是朋友而已,哪有什么感情?
她回答:「哪对情侣不是由朋友开始。」
我:他比我还要年轻两岁,又怎能成为情侣?
妈妈思想开通的说:「又不是相差二十年,只不过是两年而已,有什么问题?」
我愕然。
我:哪有母亲支持女儿谈姊弟恋的。
我没好气。
我:晚安。
说罢便捧着花瓶回到睡房内。
躺在床上,看著书枱上的玫瑰花,我又想起周新有把花递到我面前的一刻,心中竟想念他,更不由自主地打电话给他。
电话接通后,周新有有点意外。
周新有:有东西留在我的车上吗?
此刻,我方惊觉不能说想念他,马上找出合适的话题。
我:不,只是想告诉你,妈妈说你送的玫瑰很漂亮。
周新有:这都是美国玫瑰,朵朵像拳头般大,当然美丽。
我:多谢!
周新有:不用客气,赔罪要有诚意嘛。
我:你每次送花给女生,都送美国玫瑰吗?
问题说出后,我的心中大叫意外,因为我从没想过会问周新有这样的问题。听到我的问题,周新有从心中发出微笑。
周新有:除了妈妈之外,这是我第一次送花给女生。
我尴尬一笑。
我:那么吸取这次的经验,你便知道美国玫瑰有多么的好了。
我感到自己有点语无论次。
我:时间不早了,晚安!
挂线后,我又自言自语。
我:若他不是比我少两岁,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是赵晋贤跟我比较合衬。
从前我只一直把周新有看作是弟弟,但现在我已在不自觉中把他跟赵晋贤比较了。
别以为你可以跟一个人一起长大,一起经历过很多往事,这便代表爱,原来这可以是错觉,因为这可以是友情,亦可以是手足之情,而不是爱情。
一天的黄昏,我和王心怡在上完普通话课后,如常地肩并肩由医院走到小巴站。
我在练习刚从课堂中所学的急口令。
我:妈妈卖马,马骂妈妈卖马。妞妞拉牛,牛拉妞妞拉牛。
我感到可笑。
我:其实我们已上了个多月课,但为什么我仍没感到我懂得普通话,难道要学完三个月的课程,方会说得象样一点?
迟迟听不到王心怡的响应,我感奇怪的别过头看,只见她一脸发青,眉头紧皱。
我马上扶着王心怡。
我:胃痛吗?
咬紧牙齿的王心怡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弯着身躯微微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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