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太君,这是此次的税收账本,一共两百万贯。”
太君是这个时代,旁人和属下对县令的称呼。
陈县令摸着胡子,眼睛中露出精光,在他身边站着的幕僚已经跟了他许多年了,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幕僚“太君,我们很多人的俸禄也该发了。”
县令是七品,他们的俸禄构成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一年的俸禄25.2两,俸料是75石,职田是350亩,他们的仆役一年的费用1.9两,一年收入27.1两
县丞,主簿以及司法人员都有正式编制,其他的像师爷、会计等幕僚和具体工作人员都是没有编制的,一般薪水由知县给付,算知县的高级家丁。
所以,师爷啊都是要遵县令为主的,要不然没饭吃。
陈县令“用我们的那一份没问题,可剩下的钱我们说了也不作数啊。”
陈县令这是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啊。
幕僚在心中叹一口气,太君就这点不好,太没魄力了。
这个时候有衙役来报,特使来了。
陈县令和幕僚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外出迎接。
来县衙虽是心血来潮,但两百万贯的税也是很重要的财政收入。
同时这也是他作为太子的政绩。
可是,想到这里阿黎又有点愧疚,难道要为了权利变成自己曾经所讨厌的那种人吗?
不,铭翎黎图,秉心而行。
有他在,县令只能让位,阿黎毫不客气做在县令的位置上看着下方众人。
铭翎黎图据我所知税收已经交齐那就按照往年的规矩办吧,你去接受这笔钱然后送往帝都。
在阿黎身后的其中一个听风者转身就去,陈县令和幕僚对视一眼都看到其中的失望。
很快两百万贯就被分成三份,县里留下六十万贯,长史押着六十万贯送至河东节度使府,剩下的八十万贯全部都被听风者押运到天下钱庄。
若是阿黎在这里就会知道沧澜范毅也在这里,对于她来说了解一个不明确未来会对家族造成危害性大小的敌人比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夫婿更值得花费时间。
虽然阿黎之前住进了沧澜氏租下的客栈,但阿黎从来不知道这是沧澜氏租下的,他和云展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见面了就在谈阵法谈机关术,哪有空去谈其他,而且云展也不关心这事,云筹也不会拿这些芝麻小事来烦他们,自然他们就不知道了。
沧澜氏的族徽因沧澜氏的地位所以家喻户晓。
自然听风者也熟悉,听风者在看见她之后,心中就有觉得这个情报有必要告知殿下知晓。
天下钱庄办事人员分门别类,像这种要存入朝廷户头的钱款自有专人负责。
因为是朝廷的款项所以掌柜亲自来办理,当他盖上天下钱庄专属印信和自己的印信后,一张收据就被他双手递给听风者,而听风者在检查无误后就收入怀中,日后朝廷需要用钱的时候就可以用这张收据在天下钱庄提取八十万贯。
在听风者离开后,掌柜来到了沧澜范毅身边。
沧澜范毅:去查查乾国还有多少钱存在这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很快掌柜就来回禀了。
掌柜:少族长,乾国在天下钱庄一共存有一千六百万贯。
沧澜范毅听闻后脸上留下一副诡异的笑容。
就在刚才,旨意到了,不仅如此随着旨意到的还有六个人,分别是参将吕忠伟,千夫长长荣,还有四名校尉。
听风者有专门的情报渠道,在他们接到情报后,就在第一时间禀报给太子了。
铭翎黎图:不错,接下来,我们就去军营,看着他们肃清王贺春的党羽。
铭翎黎图:我去和王贺春谈谈,你们抓紧时间把他手底下的几个将军解决了。
河东军,从整体来说底子还是不错,可惜王贺春一直在苍生和家国之间摇摆不定,即是如此,阿黎就来做这个恶人,帮他做一会决定,如果还不行,那就不能怪自己,就连王贺春也只剩下一条路。
这里是河东军的军营,按理来说特使来了,王贺春是需要亲自迎接的,可是王贺春没有。
这一点更让阿黎觉得王贺春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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