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个金发女孩走在路上。不知不觉间,她开始回忆那虽然短却是自己的全部的过去。
她五岁之前,不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却是最平安快乐的时光。父母都在她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后来,父亲经常夜不归宿,母亲安慰她说,父亲只是在工作,为了她们更好地生活。
但是她知道,母亲也没有信心。
那天终于到来了,人山人海之中,她找不到母亲,但是知道母亲在人群中的一个角落里哭泣。
父亲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要是父亲与一个女人出轨了,她有信心,相信这个世界会给予父亲该有的惩罚。
但是现在,她愣住了,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腐癌:A:“啊啊啊这对我嗑死!!!”
腐癌:B:“你们放心在一起,我们挡住世俗的流言蜚语!”
腐癌:C:“yyds!!!”
她坐下了,但不知道自己坐下了,只是感觉地板向上砸来,天空挤下了大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向她袭来。
漫漫围观者与支持者中,她此生最恨的两个人正在举行婚礼。
磕学者:“爱不分性别”
写着这五个大字的丝带悬挂在人群正中,显得格外美丽耀眼。
她不作声地在茫茫人海中找着母亲,却一直没有找到她。
婚礼结束,在昏暗的小屋里,她身边没有父母,独自一人敲着键盘寻找监控——母亲在一条小巷子里。
腐癌:“你知道他们违背世俗的爱有多辛苦吗?你知道世俗对他们的伤害有多大吗?你不知道,你只关心你自己!”
在那个傍晚,母亲遍体鳞伤地走了回来,笑着抱了抱她。
母亲:笼中鸟母亲:孩子,来。
她拉着母亲的手走到天台,心里没有一点害怕。
傍晚时分的夕阳尽全力把最后一缕余晖洒满快要沦为黑夜的天空,却无法照入人心里。她柔弱的身躯下落的时间被拉扯成一条无限长的线,犹如眷恋天空的落雁。
但是意识又恢复了,她知道,太阳又升起了。
母亲:笼中鸟母亲:不要,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生活在这种背景下。
母亲:安少母亲:别犯傻了,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母亲:笼中鸟母亲:她会被人歧视的!
母亲:安少母亲:相信她……你醒了?
母亲与另一个年轻妇女一同看向笼中鸟。后者乖巧地点了点头,睁开已然失去光泽的双眼。
母亲:笼中鸟母亲:乖,好好休息,妈妈有些事情要做。
她盯着天花板发呆。时间久了,她便感觉天花板像世界的所有,自己在一团没有尽头的雪白中忘了父亲。
直到枪声响起,雪白才消失殆尽。她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才与母亲谈话的年轻妇女跪在地上痛哭。母亲留下的信息不多,只是写着,年轻妇女是母亲最信任的人,也是笼中鸟唯一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人。
她闪烁着的瞳孔,凝视母亲的尸体,直到后者被抬走。
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年轻的妇女,只是保持线上联系。但是她一直生活在那个妇女的庇护之中,在母亲的房子,用着那个妇女的钱。
母亲:安少母亲:别见外,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是我的孩子了。
虽然妇女经常这么说,但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寄人篱下。
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上了小学后,她重遇了男txl文化,这是在那些支持耽的同学们口中得知。当然,也只是男txl。
很奇怪,她没什么创后应激反应,没有觉得恶心,反到更加平静。
只是内心深处有一声模糊的声音,像一根在乱舞的弦,绑定了心脏的跳动,指明了方向。
如果一个人只有一般的想法,是会表现出来的。但若是百分之百的坚定与努力,那个人会深深隐藏着自己的想法,欺骗他人。
所幸,她还是前一种情况,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这么想着,笼中鸟觉得自己回忆得差不多了。不,好像有哪里不对……哦,还差一个画面!
一个忘了具体时间的时刻,她看见一个脏布娃娃坐在垃圾堆旁边,不明不白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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