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废1/1)
(字数过两千警告)
母亲:红雀母亲:琳,要赶快学会骑单车,后年你就要自己骑单车上学了。
仍然年少无知的红雀艰难地蹬着脚踏板,单车无法保持平衡地歪斜。她轻叹一口气,跳下单车,不解地问道:
红雀:那就不能等明年再学吗?
母亲低下头,她不能告诉女儿,她已经没有明年。
红雀从来没有父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因此她问过母亲,母亲回答说是单性繁殖,不需要父亲。女单性繁殖,这无疑是一个很科学的现象。
但是红雀也明显察觉到,身边很多人都是有家庭再有孩子的——尽管父亲不是很有必要,但是她渐渐地还是随着成长感受到了这种爱的缺失,开始只是一丝一缕,后面越来越明显。
母亲:红雀母亲:那明天来学,今天回家休息吧。
红雀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母亲刚打开的电视——好像是什么t/x/l/合法权益斗争,具体地说,叫什么运动来着?别急,再好好想一下下——
“自由爱”运动?“天天”运动?还是什么t才是真爱异只是为了接祖传代来着?
都有,但是好像都不是现在电视上的。
红雀有些许睡意,但是还睡不着。她索性就不再想了,闭上眼睛发呆。母亲轻叹一口气,把地毯上红雀的衣服扔到沙发上,故作漫不经心地说:
母亲:红雀:琳,好好关心国家大事。
红雀:哦。
红雀翻了个身,盯着电视看。
她固然是不关心这种事情的——用某同学的话来说,她就是把伟大的社会与王朝当成垃圾看的垃圾。没必要——她只觉得——真的没必要——但是别人貌似都不这样想。
一天又一天,消耗着母女间仅剩下的时光,若是耗得没有意义,便无法原谅。
即便如此,还是安静地继续着。虽然不甘不愿,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切得从红雀的学霸同桌说起——
她是红雀的朋友,一个颜值满分学习满分才艺满分的孩子王,学校的亲女儿。红雀只把她当普通朋友,并不是很在意她。
直到有一天,学校举办了校级球赛,红雀与同桌当计分的。
正常人:老师:琳,跟我来办公室。
于是,红雀一头雾水地看着老师故作愤恨的样子。老师一边挤出一个故作宽容的笑容,一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来的红雀的书包里面掏出一部iPhone 114514。
正常人:老师:这是从哪偷的?
红雀:?我没有偷啊?
老师从红雀的呆毛一直打量到脚踝,除了一些疑惑,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镇定。显然这是一个不容易出纰漏的孩子——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害怕出纰漏。
但是一块玻璃的硬度要被测试的时候,这块玻璃注定要碎。
被疑则罪,千古真理。
更何况学校方一点怀疑都没有呢。
正常人:老师:琳,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一个人。
老师阴阳怪气地说。红雀仍然怂怂肩,接下了勒令退学的通知书。
老师非常奇怪这个女孩的平静,她原本准备好了在红雀铁打的解释中找出纰漏——反派永远死于话多。明明,就算是偷一次东西也绝对不可能勒令退学……
这也是学校仅存的良心吧,担心红雀后来因为心理压力而退学之时会比现在勒令退学痛苦很多。不过现在看来,她就算背负罪名一直生存下去,似乎也对她没有伤害呢。
总而言之,红雀的操作让老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永远死于话多的反派。
对于红雀来说也无所谓——有所谓又可以怎么样?她安安静静地一点一点觉醒着自己的异能,缓慢进取,背弃掩饰。直到又有一天——
红雀:妈妈?妈妈!!!
母亲:红雀母亲:你们不能带走她!
很多人莫名地冲进房子,把红雀强行抓走。母亲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夺走,只得哭泣着祈求。
“看吧,她睡着了。”
红雀为了伪装而紧闭的双眼小心翼翼地睁开时,她看见了医院生活区病房的双层床。安静的病房如坟墓般平静简洁,象征着毫无意义地把无尽的黑夜伪装成白昼。
红雀:哦,精神病院。
若不是心不在焉地准备打开窗户时往床脚瞟了一眼,她都发现不了窗户与床角的夹角间还蜷缩着一个猫系男孩。他一副安静病态的样子,与坟墓般的病房的背景融为一体。极其不吸引目光。
地上散落着零碎的药片,然而更多的猜疑还是只存在于药箱里。飞速从吊瓶流下的点滴消失在皮肤深处,贪婪成性地想要进入更深。
正常人:医生:安少,该接受治疗了。
男孩木然地点点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向医生走去。门外除了那个笑得很狰狞的医生,还站着一个贵族血统的长发女人。她目光忧郁地扫过红雀,最后跟着医生走了。
红雀企图从窗户出逃,但是楼下有守卫。她等着,一直到晚上。
男孩又被放了回来,表情仍然麻木,走势仍然机械,只是头发更凌乱了,脸上多了几道划痕。
红雀将从家里偷带过来的小刀藏在腰带上,主动走到男孩跟前:
红雀:你叫安少?
男孩想了想,说:
安少爷:不……但是就这么叫我吧,一个类似代号的东西。
红雀:那……我的代号就叫红雀吧!
两人轻声交完自己的故事。
红雀十分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安少一眼看破多半是红雀的同桌拿了手机事情被传出去,爆火的那种——毕竟看她在报纸上的地位多半是谁家姐姐,学校不愿牺牲同桌的名誉,于是便诬她。
至于进来……怕是因为休学后在家闲得修异能看着像想报复社会,又造谣了吧。
报纸上也登记了这件事:某市一女子对毒蛇有莫名强烈的情愫。对此论坛都讨论了,只是红雀不知道。
安少爷:你的异能是与毒蛇心灵感应?
红雀:嗯……只可惜我很不容易生气的……你不会害怕我吧?
安少爷:怎么会呢?睡觉吧。
吻过命运锋利牙齿的安少又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红雀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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