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替你说吧。
组长,昨天我们在福利院了解情况时,我打电话向医院问了党强的事,医院主管党强治疗的医生说,这个党强已经从医院检查完身体,回到了福利院。
是他本人自己要求回福利院医务室打消炎针和继续治疗的,我们也去了福利院的医务室,跟党强他本人沟通过他为什么非要回福利院继续治疗的原因。
他是这么的,他说他已经习惯了福利院。
我从他的神态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中,我猜测到,他大概知道他身体是怎么了。
但是,他不想自己一个人住院,他在福利院会有福利院的生活老师,和福利院里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孩子,来看他和照顾他,他觉得这样让他很温暖,也很安心。
我也通过福利院新派来的一名临时医生了解到,党强以后在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可能几乎为零。他的伤口应该是在包扎处理的时候发生了感染,通过医院检查的透视影像片子,也能看出他的伤口在内部也有了病变。
其实医生是建议他住院治疗的,但是党强就是不肯,所以这名福利院的临时医生也跟我说,他会尽力给党强治疗,如果发现有进一步恶化的情况,他会把党强转入医院治疗,即使他本人不同意,他们福利院也会这么做,他说是关志杰跟他交代的。
我觉得关志杰这么做是这正确的,毕竟福利院的孩子他们都没有成年,心智也是不成熟的,有些事还是要从长远给他们打算。不能让孩子们因为心智不成熟,做了错误的决定,而让他们后悔终身。”
说完二驴看着我,我点头表示赞成二驴的话。
不管怎么样,党强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对他的治疗工作。
即使他以后不能和健全人一样的生活和工作,最起码要让他生活能自理,能做点简单的工作。
让他能在社会上靠自己的努力有生存能力,这是我心里对于未来党强的一个最低的希望,我知道这能否实现,还是要看未来党强身体恢复状况而定的。
我听二驴说到这里就问道:“你们组还有其他情况要汇报吗?想一想,不着急,别有遗漏的。”
二驴和远子都一口同声的说道:“没有了,组长。”
我想了想党强的事,又想了想当亮,最后跟小勇和克飞说道:“小勇、克飞,你们尽快把从民政局查到了福利院从杜萍接手,历年的因病手术,以及死亡孩子的病例都整理好,明天交到我的手里。我觉得需要用这些证据跟杜萍对质,虽然她主动交代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确认福利院被杜萍摘除肾脏孩子的具体人数。”
小勇跟我说道:“组长我们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明天我打印出来交给你吧。”
我嗯了一声,算是对小勇的回答。
最后就应该是小勇和克飞这组来说他们今天的工作情况了,我用眼睛看了看小勇和克飞,发现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很淡定的,我才问道:“准备好了吧?”
两个人都说准备好了,我就让他们两个人选一个人开始说今天他们组的工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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