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把车开到离福利院只有500多米远的一处小区附近,把车都停到了小区的停车场上。在车上又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后,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二点四十五分,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上是很充足的。
我们几个人就慢慢的徒步向福利院走去。
因为福利院在相对比较偏僻的郊区,虽然是郊区。但是人烟并不稀少,看着路上的路灯错落有序的排列着,我们几个人都在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走了有一段路之后,来到了福利院侧面院墙的下面,我们四下观察着情况。发现周围静悄悄的,而且晚上看到福利院内光线比较暗淡,看来晚上院内那几盏路灯不是很亮啊,真的是天助我也,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窃喜。
观察好了周围情况后,我给党丽丽发了一个信息,说我在福利院西面的院墙下,准备这就要进入福利院了,过了有十几秒后,党丽丽回复了一句话:OK。
二驴在下面当梯子,远子是第一个跳进去的,然后是我,和孙晓玥,而安小勇在院墙外给我们做接应。
我们一行四个人一起进入了院内。
我们几个刚落地不久,我就发现在我对面的一颗小树下好像有个人,我没有敢出声,而是派二驴迅速的去看是不是党丽丽,二驴把人拉着跑向我们藏身的院墙的阴暗处。
党丽丽有点惊慌的说道:你们来的好快啊,我还没有看清楚你们呢,这个哥哥就给我嘴巴捂住拉了过来,吓我一跳。
“不说废话,党丽丽你带路,晚上有点黑,不像白天那样不好辨认方位,你给我们带路去杜萍的办公室,快点。”
我小声的说道。
“好,你们跟着我。我在前面给你带路。”党丽丽说道。
我让孙晓玥拉着党丽丽的手走在前面,远子和二驴在后面殿后,我则跟在孙晓玥和党丽丽的身后,我们一行五个人就潜入了办公楼内。
办公楼没有锁大门,而是从外面用锁头给挂上了。估计就是做做样子,让孩子们不要到里面去乱跑而已。
我们悄悄的拿掉挂在门鼻上的锁头,摸着黑进入了办公楼的一楼大厅里,杜萍的院长办公室是在三楼的。
我们几个人跟着党丽丽来到了三楼的院长办公室。到了门口,党丽丽说道:“到了,这就是杜院长的办公室。”
我一看,到了院长办公室,觉得应该先把党丽丽送回宿舍比较好,我就和二驴说道:“二驴,你迅速的给党丽丽送回宿舍楼去,看着她到了自己的房间跟你在窗户处挥手,证明一切正常后,你就返回来,快。”
“好,组长,那我去送她。”说着,二驴拉着党丽丽个手腕迅速的往楼下走去。
党丽丽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叔叔阿姨你们要小心点。”“知道了,乖孩子,快回去吧,谢谢你。”
送走了党丽丽后,我让远子开门。
远子也不含糊,从兜里拿出来一大把各种像针和挖耳勺那般大小的开锁工具出来。
不要问我,远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工具的。
做警察的,经常会遇见各种需要救人的情况,在撞不开门和不方便撞门搞出那么大动静的时候,就要用到很多的工具,现在远子用的就是一种。
大概换了有三四次工具后,远子终于在听见锁头的弹簧“嘣”的一声,门开了。
我和孙晓玥一起进入了室内,而院子则守在了门口给我们放风,这是刚才在杀猪大菜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商量好的。
远子是我们这些人里,功夫最好的人,如果在我们潜入杜萍的办公室时,被发现了,远子可以靠他个人的能力直接一打四个都不止。
最大可能保证我和孙晓玥的安全,掩护我们安全的离开杜萍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我和孙晓玥一起开始对杜萍办公室地毯式的搜查,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杜萍总不至于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到办公室的明处吧。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就看见杜萍的办公桌了,我用手里带的强光小手电做光源,让孙晓玥给我做遮挡物挡在光源的前面,防止从楼下能看见杜萍房间的手电光。
我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检查,当然我是带着手套的。
直到拉到杜萍右手边的下面数第一个抽屉时,没有拉开,是带暗锁的,我用随身带的开锁工具试验着开着锁芯。
这种锁头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办公桌暗锁,我不知道杜萍会不会大意到这种能要了她命的东西,都锁在办公室的明处。但是我也深深的知道我们办案中会经常遇见的一种叫做“灯下黑”的作案手段。
“灯下黑”在我们刑侦中的意思就是,比如犯罪分子其实住的就离我们发现死者的现场很近,我们把周围的离犯罪现场远的地方都搜查了遍了,可是就是没有注意这个离着犯罪现场最近的地方。
这当然是一种比喻的叫法,而今天我之所以用到了“灯下黑”这个比喻,还是那句老话,一个有多年刑侦经验的警员的直觉。
很多犯罪分子会在犯罪后重返犯罪现场。
看警方如何的处理死者,看自己犯罪后的现场情况,在那些犯罪分子的眼里,他们重返犯罪现场其实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很多犯罪分子因为这个原因被抓获后,回答警方原因的时候,很多都是说想回味犯罪的过程,满足自己的欲望。
所以“灯下黑”今天被我用作形容,现在我对杜萍办公室里,这个神秘的锁起来的抽屉。
我试了有两次后,就弄开了那把暗锁。
等我打开抽屉时,我用我的强光小手电照射抽屉里的时候,瞬间我就有点兴奋了起来,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入目的第一个就是党红的一份折页的入院申请表。
我知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苍天有眼啊,我刘铁男终于在112案侦破上有了重大的发现。
我的眼神出卖了我的心情,孙晓玥看我拉开抽屉的手不动了,就赶紧走过来看情况,当她也看见那些纸质的折页入院申请表时,也是一阵的兴奋。
我嘱咐她用手机拍摄这些资料:“快,我们一人一半赶紧拍。”
随后我们两个就开始用手机一页一页的拍里面的内容,。
我们两个都用嘴咬着强光小手电,蹲在地上不停的闪动着手机的拍摄快门,大概三分钟后,我们两个把这二十份左右的折页入院申请表都拍摄完了。
我又按刚才的样子,给那些纸质的折页都放回了抽屉里,轻轻的锁上了抽屉的暗锁。
然后我和孙晓玥穿着我们自己带来的套在鞋子外的鞋套,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
在我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下屋子里,有没有红点在黑暗中闪烁。
如果有,那就证明杜萍在自己办公室按了隐藏的摄像头,幸好,杜萍没有按,我仔细又看了看,没有红点,安全。
我出门时,看见二驴也回来了,我和孙晓玥,二驴和远子,我们一行四个人,又悄悄的走出了办公楼,而在我们走出办公楼后,二驴才来到一楼走廊边上的电闸前,把办公楼的电源合上。
所以我们刚才在楼里的所有痕迹,都没有被监控摄像头发现。而我们进入办公楼时那个对着门的摄像头,早让远子用干扰器(干扰器一般一次就能使用一次,没有办法智能的东西还是有局限性的,但是能给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搞的定格不运行,已经帮了我们的大忙了)给干扰的停止工作,画面定格在了没有人的画面上。
而明天即使杜萍发现晚上办公楼的监控出现了缺失,她也会以为是电器老化造成的自动跳闸,不会怀疑在今天晚上我们四个人潜入了她的办公室拿到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我的心一阵的激动,我们四个人原路返回。跳出了院墙,一路快步的疾走,回到了车上。
借着月光和车里的顶灯的光线,我仔细的看着我和孙晓玥照下来的这些内容,我可以肯定,杜萍一定是知情人无疑,想到这里。
我一阵激动,随后,我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有重要突破,这是一条重大的线索,同志们我们离破案不远了。”
一部车里坐着我们五个人,一阵阵的欢呼声,回荡在午夜的溪水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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