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孙晓玥去了市中心的商场,买了两瓶孙局喜欢喝的酒。
花了我1000多块钱,我是真的有点心疼,但是一想到我现在算是有女朋友有媳妇的人了,心里还是挺美的,也不是花给别人了,花给我老丈人了,这回这老丈人可不是带引号的了,是亲的老丈人呢。
我和孙晓玥把买好的酒放到了我的车上时,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中间我还接了党丽丽一个电话,她说最近她看杜萍老是闷闷不乐的。
还和福利院那个医务室的段秀梅吵过几次架,但是吵的内容她没有听到,因为都是白天她不在的时候吵的。
而杜萍会在晚上他们都吃完晚饭后,才会离开福利院。
所以她能从杜萍的脸上看到杜萍最近好像心情不好,都没有看她露出过笑容,其他的,党丽丽暂时没有发现福利院有其他的异常,我嘱咐她要小心有什么事及时给我联系,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即便是党丽丽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想给她打电话呢,这回可好,她先给我打的电话,看来杜萍这条线,我还是得再去福利院深入的去搜藏一下才行。
找找知情人说的,那个隐藏着葬身黄家枯井里那些女孩们的资料。
这个比较难办啊,这也不是能正大光明去搜查的事。
我要怎么和孙局要搜查令呢?
说知情人告诉我的,杜萍有个保险柜或者秘密的文件柜一类的东西,在她的办公室里。
放着那些从福利院被她倒卖出去的女孩的原始资料,那我是真的疯了,虽然孙局以后可能就是我老丈人,是我爸了,但是我也不能说出去。
知情人告诉我的事,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这个黑锅我是无论如何也背不起的。
所以我就悄悄的去福利院查一下,要是有知情人说的那些女孩的原始资料,那在对杜萍做下一步也不迟。
我如果是晚上偷偷的潜入福利院,寻找那个知情人说的,藏着被害女孩们资料的柜子或者是保险柜。
等杜萍他们都下班后,偷偷的打开杜萍的办公室,在仔细的寻找,那这个就得有至少两个人去才行,一个在屋里找,一个放风啊。
看来我得找远子帮忙了,他是有功夫的人,不行我就晚上和远子走一趟吧。
想到这,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孙晓玥说了,孙晓玥听了居然也说她也想参加,我不同意,他就说我搞性别歧视,我的姑奶奶,我怎么这么欠呢,这嘴真欠真欠。说着我就用手打了自己嘴两下,孙晓玥笑的前仰后合的,我们两个一边说着一边开着车到了东北杀猪大菜的门口。
透过店门的大玻璃门,我们看远子和二驴还有小勇都已经站在大堂的门口了,我两赶紧停好了车,也一阵风一样走进了饭店的大门里。
不废话,五个人要了一个包间,一个中年大姐拿着菜谱走进了包房里,问都点什么。
四个人都齐齐的看着我。
“都挑自己爱吃的,今天我大出血,请大伙吃饭。
这几天大伙都辛苦了,我这当队长的体恤大家的辛苦,今天敞开量吃,酒就不要喝了,一会儿咱们出去一趟,干点刺激的工作。”
“行啊,组长,那我们不客气了。”二驴先开的口。
剩下几个都附和的说我是好领导,能和群众打成一片巴拉巴拉的,我啥也没有听见,我就在想一会儿怎么能悄悄的进去福利院高墙大。
不行我还是得找党丽丽这个内应,虽然我去过一次福利院,凭我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福利院里的建筑和院墙外的建筑我都熟记于心,但是毕竟党丽丽是生活在那里的,她给我做个向导我想会更好一点。想到这里我就给党丽丽发了一条信息,说了晚上我们要夜探杜萍办公室的事,让党丽丽给我们打个掩护,我不怕门卫的老头,我是想让党丽丽掩护我们进入杜萍的办公室。
我听党丽丽说,福利院的院内监控经常性的就坏掉,过几天又会好,后来就干脆也不修理的,一直就是院内的监控不好使,而楼内的基本都是正常的运行。
所以我也从这一点上感觉到,那些院内的监控不是真的坏了,也许是杜萍为了平时从福利院带女孩出来方便,而故意弄坏的,遇见像党红那样警惕性强的女孩她就让黄国斌一伙人在放学的路上截住女孩,而遇见警惕性不强的女孩,干脆就是弄晕后直接晚上从福利院偷偷的把人运走,想想都觉得渗人啊,真的是太丧心病狂了。
党丽丽和我约定,她凌晨一点在福利院办公楼下接应我们,她说那个时候门卫的值班宿管睡着了,她可以从里面把宿舍的大门打开偷偷跑出来,给我们做接应。
看到这里我心里很高兴,希望今天晚上夜探福利院能一切顺利吧。
“我点一盘拆骨肉,一盘血肠,一个白肉,一盘冻豆腐,
剩下的你们点吧。”二驴也不客气,第一开始点菜。
“我来一个水晶粉,一盘酸菜,大肉丸子一盘。”远子也点完了。
“我就不点了,你们点的我都爱吃”安小勇腼腆的说道。
“我要一个酱脊骨,一盘海鲜小炒,一个夫妻肺片,在来个旮沓汤,我今天就想吃旮沓汤了,虽然是吃杀猪大菜也有汤,哈哈。”孙晓玥也点完了菜。就剩下我自己没有点菜了,我看了一下一共四个老爷们,就点这点菜肯定是不够的,估计大家也是怕我破费。
“主食都吃什么?那来一盘糖饼,一盘茶树菇炒饭,一盘开口馅饼,菜在来一个红烧肉,一个梅菜扣肉。好就这些,你开始走菜吧。”
我把菜谱递给了中年大姐,大姐利索的喊着:“好勒,5号包房走菜了。”说完用手挑开了门帘走出了包房。
我们几个人都说着今天的信线索,二驴和远子跟我说,他们去特种钢铁厂找到了隋宁,隋宁说这样的暗器现在能靠纯手工做出来的,他所知道全省都不会超过十个人。
而且隋宁还对这件暗器很敢兴趣。
和二驴和远子说这暗器是纯手工打造的,因为机器的齿轮摩擦痕迹和手工打磨的是不一样的。
手工打磨的没有更多的划痕,而机器因为是需要用夹子固定所以都有一定的磨损痕迹。
隋宁给提供了三个人,是他所知道的对这个比较了解的人。也是他认为能做出这种暗器的人,其中有一个比较接近我们的目标嫌疑人的。
这个人是本市一家汽修厂的修理工,因为手巧,很多比较怪异的零部件都能自己用车床车出来。还在十几年前就利用业余时间和隋宁拜师,学习过一段时间,这个人叫宁文化。
家住在下城区,工作的地方在中山区。我听到这就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等今天晚上我们把福利院这事弄完,明天在讨论怎么去探探宁文化的虚实。
我隐隐的感觉这个宁文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即使他不是凶手,也一定是个帮凶。
诶呀,我得谢谢邓鹰馆长啊,隋宁的这条线索是他提供给我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原本认为就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的事,却让我还得到了这么个线索,我现在深深的明白了孙局开会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了,破案有的时候靠的就是直觉啊。”
我感慨了一下的功夫,就看中年大姐卖力气的上着菜,也就十几分钟,菜就上来了一大半了,杀猪大菜周边的这些菜估计都是现成的,上的十分的迅速。
我们一边吃着锅子里咕嘟咕嘟冒着的热气的菜和肉还有血肠,一边说着聊着。
陆续的所有的菜都上来了,我只能用大家用风卷残云之势在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内,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菜饭,只有光溜溜的盘子在屋顶亮闪闪的LED灯的炙烤下,发出月牙白的光芒,我估计就是盘子不能吃,因为硌牙,要不桌子上的盘子都会被这三个男人给啃了吃掉。
“都吃好了没有?嗝......嗝。”还没有等他们几个人说话,我先打了两个饱嗝出来,其他的几个人包括孙晓玥都一起哄堂大笑了起来,搞的我有点脸红了,尴尬啊!
过了有十几秒,我的脸红劲儿过去了,我随手从衣服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记录本和一只中性笔,在桌子上开始画福利院的简易地形图,把位置分布基本给几个人都说清楚了。
然后又把那天我和二驴在福利院偷拍下来的照片给几个人看了看,我交代了一下一会行动的分工后,我又让几个人都重复了一遍,几个人都重复了一遍我给他们的分工后,我们酒足饭饱(当然这是个形容词,没有喝酒,喝酒还怎么偷偷的摸进福利院啊)的走出了包房。
结账的时候,孙晓玥偷偷的抢在我前面结了账,还用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
我看了一眼账单457块钱,还好不多。要不,我是真的太不好意思了,迎着黑夜里凛冽的寒风,我们五个人三台车悄悄的驶向了夜幕中的市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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