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慕耶溪醒过来时,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一只握着自己的手。自己恢复的感觉也是从这只手开始,然后是手臂,接着是头,只是太疼了,慕耶溪忍不住左右轻轻摇晃自己的头,想要摆脱这种疼痛,但只能感受到更真切的疼。慕耶溪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光线很刺眼,慕耶溪本能题抬起右手挡住光线,牵扯着吊瓶叮咚桄榔地响了起来。
声音也惊醒了趴睡在身侧的人。这个人凑了上来,慕耶溪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只是她很疑惑这个人谁,他看神情好像认识自己,我这是在哪里。
脑袋里有很多嗡嗡杂志,慕耶溪艰难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那个人随时有点担忧但更多是惊喜。“你的醒了,没关系,我认识你,你慢慢来。”
慕耶溪依然又些疑惑和担忧,“麻烦你,帮我找一下阿黑哥或者我阿爸。”语气里完全是陌生人的请求和客气。
慕耶溪不去看这个奇怪的陌生人,头转向另一边。陌生人离开了,慕耶溪才用灵活的眼睛打量眼前的一切。
一会一个激动有欢快的声音传到慕耶溪的耳朵里,一定是闵佩瑜。
闵佩瑜再次见到慕耶溪时忍不住担心到:“小溪,我担心死你了。你知道我都好多天没睡着了,我每天都求各方神仙,保佑你平安无事。”
“嗯,你不是不信这些吗?”慕耶溪虚弱地笑着。“为了你,我什么都信。”闵佩瑜率真的回道。
“我怎么在医院,下午有我最喜欢的诗经欣赏课。”慕耶溪有些委屈地说。
闵佩瑜被慕耶溪说的一头雾水,“你刚才说什么。”闵佩瑜疑惑地问道。
“我说我想上下午的诗经欣赏课。”慕耶溪有些泄气地说。闵佩瑜难以置信地摸了摸慕耶溪的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呢。
闵佩瑜灵机一动问道:“现在是哪一年,你上大几啊?”
慕耶溪有些生气觉得闵佩瑜再逗自己,没好气地说:“现在不是大四吗,我明年要考研啊。”闵佩瑜不甘心地问:“你今年多大?”“23啊,还用问吗。”闵佩瑜顿时有点慌了神了嘴里默念着“完了完了,看来脑子是摔坏了,都不记得了。”
闵佩瑜跑了出去,找到正在院子抽烟的荣泽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小溪估计是失忆了,现在的她只有23岁。”
荣泽梁扔掉手里的烟要进去看看慕耶溪,闵佩瑜拦着了他:“你别进去了,此时她不认识你。”
荣泽梁呆立在原地束手无策,深情焦虑而悲伤,好不容易融进她的生活里,就这么轻易被忘记了,从来没一些无力感占据了他的心。
闵佩瑜看着容颜憔悴的荣泽梁,不忍心地问道:“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起来。看你样子,好几天没睡吧。”
荣泽梁摆了摆手,就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几步又转回身说道:“那麻烦你这段时间陪伴她,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闵佩瑜手作ok的姿势表示收到。
闵佩瑜回道房间里,在回去的路上她就想好了理由,慕耶溪为什么会受伤,那时因为她又一次神勇地救了一个有实力的精英人士,那位精英人士为了表示感谢,将你接到她家的别墅里修养。闵佩瑜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还真会编故事,可是这个故事连她自己都不信。
当慕耶溪闻起来的时候,闵佩瑜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了,但令人没想到是慕耶溪的反应竟是:“真的吗,那位被我所救的精英人士帅不帅?”
闵佩瑜睁大了眼睛问道:“慕耶溪,你改性啦,你以前对什么贵公子、精英人士通通不感兴趣的嘛?”
慕耶溪忍着头痛笑着说:“看你编的那么认真,我配合你一下还不行吗?”闵佩瑜被慕耶溪给逗笑了,“看来还没全傻。”
闵佩瑜不确定此时的慕耶溪还记得慕哲黑多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阿黑哥会来吗?”
“他,他不是在游轮上上班吗,他怎么回来?”慕耶溪有些意兴阑珊。闵佩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忘了该忘记的人多好,可偏偏还记得,唉。”
虽然慕耶溪不相信,但是闵佩瑜和荣泽梁还是商量着用慕耶溪就人的理由来为他们的见面找个理由。
闵佩瑜陪了一整天想要出去转了转,又担心慕耶溪就找来荣泽梁。荣泽梁见慕耶溪之前,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又将胡须剃掉换了一身运动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点陌生又有那么一点少年的期待。
慕耶溪正在看书,荣泽梁在进房间之前轻咳一声提示自己的到来。荣泽梁朝着慕耶溪走去,带着羞涩和煦的微笑,慕耶溪看得有些出神,又习惯地皱着眉头,又牙齿咬着下嘴唇,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荣泽梁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刚到集团的职场小菜鸟。荣泽梁轻声地开口:“在看书,看得什么书。”
慕耶溪看了看手中的书说:“诗经,我最喜欢的书。”“你是谁,怎么回来女生宿舍。”慕耶溪不解地问。荣泽梁挑了一下眉头:“我就是就的那个人,而且这里不是女生宿舍而是我的家。”
“我也觉得不像我的宿舍,我们宿舍虽然干净整洁但没这里有格调,而且这么大又柔软的床。”慕耶溪显得有些调皮,那神态自在又放松,这是慕耶溪从来没有表现过的一面。
“你喜欢就好,我希望你一直住下去。”荣泽梁欣喜地回答。慕耶溪连忙摆手说:“不,不,我不能这么无奈,只是帮了你一下,就奈你一辈子吗。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倒是希望你赖一辈子荣泽梁心理默默地嘀咕着。“那我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荣泽梁饶有兴趣地问
“嗯,按照古代的小说来的话就是以身相许,不过我有喜欢的人,所以你还是换一个方法吧。”慕耶溪直率又可爱地说出来。慕耶溪看到荣泽梁手臂上的伤,有些诧异地问:“你确定是我救了你而不是你救了我。”
荣泽梁满脸笑意地说道:“当然,你的头是替我挨了一棒子才这样的,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如果你嫁不住去的话。”
“打住,我不喜欢这句话,我一定嫁的出去。”慕耶溪佯装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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