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茵从清晨快七点,与儿子蓝天打了招呼,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她滴滴打车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首先拨打电话给了同事。
都快到点了,该动身了!
电话里翁虹回了电话,传来的是一阵阵笑朗声。
刘姐,你也太急了,咱们的票不是八点二十的吗?现在几点呢?我正躺在床上呢?
懒虫!快点起床,一个小时,你不快点会迟到的,少废话,我在楼下等你,别磨叽了。刘兰茵命令式语气。翁虹一骨碌掀开被子弹了起床。经过二十几分钟,翁虹总算拖着行李箱出了门。他送她下了楼,到了岗亭门口,翁虹向她老公挥挥手。
老公,再见!这半个月我不许瘦,昨晚上是138斤,回来可向老婆交账!翁虹交代后上了车。
你呀你!要求太严格了。男人的心你永远摸不透,你老公小张他,看来便成你的奴隶了。叫他朝东,恐怕他不敢朝西。
哎呦喂,刘姐你也不是一样吧!其实,男人不管制他,他变坏了咋办?我的老公有点花心,不过他目前,我从小秦那里了解到仅有一个女的。翁虹很自信,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兰茵沉默了片刻。
你可是女柯南?一个人有一个人雷姆哈特,一千人有一千人雷姆哈特。不过小心为好,但是男人也有尊严,不可管制太死,如果你过于太死那就麻烦了。
刘姐,你什么意思啊?我迷糊了。
哈哈,你听听,司机都明白了。我说男人也有男人的空间,千万别让他的空间变狭,狭隘的空间必须会窒息的。
什么窒息不窒息?我让他自在点。
这你又过份了。男人好比女人手上攥着的风筝,你松点绳,是不是风筝飞的高?
是啊!对呀!怎么啦!
攥得紧,天上的风又大,是不是成了僵局?那么绳断了,风筝还会飞回来吗?要么折身粉碎,要么随波逐流,要么风走哪它气哪?
翁虹听后,她沉默了片刻,猛地回过神来。
那应该怎么才两全齐美?
你好好思考呗!对了,你票拿上了吗?还有身份证。
哎呦喂,身份证还在我枕头下,昨晚我放好了,记得带上,真的给忘了。
你看看,不拘小节又出差池,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赶紧去拿吧?我先去火车站等你。
好的,刘姐你先去,我马上来!翁虹着急的面红耳赤,她下了出租车,站在人行道边上准备打车回去。
她足足又等了十分钟,出租车都是与她堵气似的,车上都是载着客。
喂喂,停车……
又几次,出租车从她眼皮底下飞驰,终于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她的身边,她急匆匆地上车。
回红星小区!
红星小区是不是在红星大道,再向左拐一个居民小区呀?司机问。
对,对!我去拿身份证。翁虹说。
出租车迅速向红星小区驶去。又花了她近十五分钟,出租车停下,她迫不及待向家里跑。当她迫回家时,她惊呆了。
老公,她是谁?
她,她是我一个同学,你别大惊小怪。你为什么回来了?什么意思啊?原来你与那个刘兰茵设了一计?嘿嘿!我告诉你,她可是我十五年高中毕业的老同学。她到她姑姑家探亲,我今天不是送你吗?我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她,我要求她到家坐一坐……
翁虹未等他说完一记耳光,迅速出现了“五指印”。
嫂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见个面。十五年了,我今天在小区附近溜达正好碰上了欧阳雷,嫂子你千万别误会,你们好好说,我走了。
站住!你为什么闯进我们的生活?这是为什么?欧阳雷,老娘跟你拼了……
欧阳雷左躲右闪,可翁虹不肯罢休。她忘了自己是回来取身份证。她电视响了几次,她哪有闲工夫接电话。
老婆,你真的是误会我的,赶紧取身份证不然真的赶不上车了。
老娘不去了!翁虹气得坐在沙发上歇斯底里。欧阳雷拿她没有办法。
电话又响了,响了又停了,停了又响了。
刘姐,刘姐,我心好痛呀!
什么事?是不是你心绞痛又犯了?
我老公欧阳这个畜生,在家偷女人了。哎呦喂,我不活了……
怎么可能呢?你赶紧取身份证,火车快晚点了,要么你改签!后天上午九点正式学习,赶上也行,不好意思,刘姐只有先行一步。对了,你们两个人之间好好处理一下,千万别闹大僵。听刘姐的,人与人之间随时随地都有可是发生变化。
刘兰茵在电话里听到了同事翁虹呜呜呜地哭声。
候车室内,人头攒动,嘈杂声此起彼伏,半小时都到了检票时间。刘兰茵最后一次打电话给翁虹,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一声汽笛,由东往西从上海开往成都的到车缓缓地启动,越来越快离开了本站。刘兰茵上车后安顿好行李,找到了座位。她的位置刚好是临窗,她透过车窗向往望去,一切都感觉在运动,除了此列车发出由慢变快“哐哐铿锵”节奏车轮叩击铁轨的声音外,她的心也开始浮躁起来。
窗外的树木迅速向车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她凝视着那山、那水、那远儿与她擦肩而过的风景。一切繁华,繁华的背后,不就是落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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