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虹高高兴兴一动身,那个风流倜傥的老公惹出事来了。她前脚一走,还是他送她上车的,后脚一转身他就叫上了相好的来到了家。谁知他不走运啊!翁虹因为出门匆忙忘记枕头下压着的身份证。
这你个姓欧阳的畜生,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
好了,你好了,你误会了,她的确是来小区她家的亲戚做客,偶尔碰上了我,我顺便叫她来家玩一玩,谁知你忘了身份证。拿好了身份证我赶紧送你去火车站吧?欧阳雷面红耳赤,他知道自己错了,只有安慰她,让翁虹早点赶上与刘姐出差。
一场风波平息后,欧阳雷把她送到了火车站,翁虹迟到了。于是欧阳雷又帮她改签,只有等明晨五点四十的火车了。
翁虹是爱欧阳雷的,爱的死去活来!而欧阳雷只是贪图她家的背景。翁家还是有实力的,钱也是有的。所以,欧阳雷勉强接受了自己不太满意的婚姻。
刘兰茵在开始检票前的五分钟,连催翁虹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当他俩赶到车站时,欧阳雷只好让她赶紧打电话给刘姐。
刘姐,身份证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现在赶不上了,我改签了。是明天清晨五点四十的,估计明天傍晚到呢。翁虹说。
知道了,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身份证都忘了,就这么说,我已经上车有七八分钟了,再见!刘兰茵挂了电话。
刘兰茵到到成都站,她从车站出门,又上了一辆出租车,找到了那家宾馆,住了下来。她想打电话给老父亲的,但想了一想还是没有打,因为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平时,老父亲都习惯晚饭吃的早,他一般从七点开始创作,最少坚持三个小时。这是刘黄一惯码文的作息时间。
成都城,灯火明丽。
刘兰茵吃了简单的晚餐后,与翁虹通了电话。电话里的翁虹一个劲地哭泣。她告诉刘姐,都是一些欧阳对她搞不正当关系。刘兰茵比她年长,社会经验也丰富,阅历不少,知识面也广,她除了安慰还是安慰。
时代的浪头,不再是永远的沉默,还而更加一浪高过一浪。身为时代中的人们,不适应环境行吗?所以,你可以开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过得比较痛快。
刘姐,我一点也痛快不起来!我,我该怎么办?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懂得时代变迁,思想如此单纯,那么,你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想要东西,不一定都是你的。比如,你与你老公之间那份情感。
我们的情感已经出现问题了!翁虹哭声更大了,刘兰茵几句话说上了正题。
我就知道你回去拿身份证是假,你是来了一个反侦探,刘姐我没有说错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是回去拿身份证……
拿身份证,拿出了问题?其实,身份证拿不拿无所谓,手机上可以显示,同样可以上车,可以住宾馆,可以参加学习、活动
的。
刘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哈哈,不是我不早说,我从你匆匆忙忙的感觉和表情中,欧阳雷送你上车的那一刻,他早已心不在蔫,你没有发现?哈哈,那是你的疏忽,也是你做事太欣喜若狂?错把过旧的感情当一事了!所以说,爱情不是专一的,也不是写上你的专利号。当今,在爱泛滥的时代,为什么离婚率那么高,你好好想过没有?
我,我,想过一回,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刘姐,我现在怎么办?她又哭得更伤心,简直是悲伤逆流成河了!
越害怕,真害怕,越担心,真担心。泰然处之,淡淡寡欢,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刘姐,什么意思啊?我真不懂。
唉!叫我怎么说你,上次我讲了风筝的故事你恐怕忘脑后勺了?哈哈。
刘姐,你一笑,我心里发怵,我心里没理啊!翁虹突然间不哭了。
你不哭了?哭过了是不是心里舒坦了一些?如果不是这样子,那你继续。
我为什么继续哭?我不哭了,真的不想哭了。我好想心中有了一团火。
说来听听,让刘姐听听你心中有了什么样的一团火?
我不知从哪里说起?
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刘姐提示一下呗?
还是让我想一想……
刘兰茵等于约五分钟,翁虹似乎没有找到切入点,斩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往事随风如愁水,恰如一江春水却上心头。
这时,刘兰茵没有了耐性,她草草与翁虹再见,挂了机,她将准备下楼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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