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血衣和黑夜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店小二在前领路,到达房间门口时,店小二停住了脚步,笑着道:“二位客官,这便是本店为二位安排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二位可尽情使用。”
风血衣懒懒散散的点点头,店小二却没有为他们开门的意思,抬起手说了个请后就走了。
风血衣转身看着泰然自若的下了楼的店小二,脑门里闪过了不好的预感。
黑夜见站在门前两不远的风血衣不动,以为他是懒得自己动手开门,就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的推开了门,推开的一瞬间,他只是看了房间一眼,顿时脸色一变,砰的一声将门拉关上了。
黑夜俊脸一黑,掉头就走:“换房间。”
风血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平淡道:“小二说,这房间不能退。”
黑夜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风血衣,扬手甩掉他冰凉的手,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
风血衣很诚恳的道:“我们快没钱了。”
不能退房,那就只能再要一间,费用还不低。
一想到费用,风血衣就忍不住市侩了一把,埋怨马向天那老混账也忒不要脸,竟然真的将他们的盘缠要去了一大半。
不过想一想,那老头儿的账房先生先前说要收他两百两银子时,看那些前来看病的人的震惊,那老头儿开医馆八成可能看病就不收钱,收了也不多,可能一直就是在倒贴。
所以要回蝴蝶谷,就只能坑他这个名声在外的天枢第一的侄子了。
风血衣在心里叹了好几口气,他就咬牙切齿的诅咒那两个老坑货能够破镜重缘,相伴终生吧。
黑夜诧异的看着风血衣,一是因为他竟然会因为节省而将就,二是因为他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种老母亲终于看着儿子儿媳终成眷属的欣慰神色。
黑夜忍不住提醒到:“你的表情很奇怪。”
风血衣点点头,当然奇怪了,毕竟他的心理就很不正常。
他上前一步,白皙如玉的玉手已经放在了门上,黑夜抬起手正要制止他,但是晚了一步,风血衣已经将门彻底推开了,然后向来除了狠厉冷淡就是懒散的俊脸变了又变,先是一愣,后是震惊,最后是眼角抽搐。
风血衣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进去吧。”
这个房间是以喜庆的红色为主,房间很大,进门三步处有一张铺有红色桌布的圆桌,桌旁放着两把刷有大红色油漆的木椅。
桌边有红色的酒瓶和酒杯,中间是红色的烛台,烛台上有八只正在燃烧的蜡烛,而极为醒目的不是这桌这椅这烛台,而是那两间分隔开的喜床上散发着香味的花瓣。
黑夜站在门口,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房间,但是人家风血衣都不嫌弃,他嫌弃什么。
黑夜走了进去,被空气中暧昧的香味熏的脑门儿发疼,他把手里的剑按在桌上,抓起酒瓶刚倒好酒端起来正要一饮而尽,正站在床边对床上鲜红的花瓣一阵嫌弃的风血衣突然悠悠开口:“最好别喝这种地方的东西。”
万一为了更有情调,这酒里参杂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可没钱为黑夜找女人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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