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灰白闭嘴之际已经晚了,ρ瓶中的液体只要喝入几滴,就能生效。
冬至松开双手,玻璃瓶的碎屑扎的他的手已经血肉模糊。
他一脚将旁边小盒子里像是解药的玻璃管碾碎,左手从衣兜里拿出另一管透明的东西,拧开盖子又踹倒黑灰白,在某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一瓶都灌了进去。
冬至又拉开抽屉,拿出几副生锈的手铐,咔咔几下把黑灰白锁在了暖气管道上。
他用左手套出手机,淡淡对余幸说“高浓度烈酒要不要?”
“有吗?”
“没了,刚废了最后一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对了……”冬至瞥了一眼靠在墙边的人“写不完报告你的话,敢出来废了你”
冬至挂断电话,随手将玻璃管扔在地上,笑着对黑灰白说“哈哈,不好意思,解药没了,喝不了酒的你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我,拭目以待”
他转身离开打开实验室的门,又贴心的锁上。
其他实验员看见冬至的右手那个血肉模糊的样子,也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余幸握着手机,叹息的继续写着报告“怎么就我写报告?其他人都在干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他埋头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有时候看看窗外,有时候看看程十最后打开浏览器,搜索“小学六年级议论文”选了一篇,美滋滋的抄上。
临近六点,余幸东抄西抄终于把报告补全了,他看着窗外夜浓似墨,突然想起了什么。
“某人好像还在实验室里……”他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跑,去药房要了一支抗过敏药物后,大踏步跳下楼梯。
余幸深吸一口气,扶着墙从兜里翻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暴力的瞎扭了几下,门噶哒一声开了,他提着针迈过地上的玻璃渣,看着一地的资料报告被毁一脸崩溃。
尚存理智的他挽起黑灰白的袖子,泄愤一样的扎了进去,黑灰白静静的靠在墙边,要不是脸色不对可能都看不出来他呼吸困难。
是的,某人对酒精过敏。
其他医护人员赶来,把黑灰白弄回了医院。
……
程十再睁眼的时候发现隔壁的小孩搬走了,来的是一个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的男人。
余幸消失了,他去实验室整理文件去了。
程十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男人,病房门忽然被人拍了几下,接着慢慢打开了,和病床上长相完全一样的人低着头摇晃着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提了一支试管。
“谷雨……”他轻声唤道,慢慢抬起了头,来者面色潮红,浑身酒气弥漫,微眯着眼,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挂在嘴边。
被称作谷雨的人睁开了眼,匆忙下床,两人一个笑的奇怪一个低着头在说些什么。
“是冬至他的值守”
“我知道”他仰头将试管中剩余的透明液体喝尽,慢慢裂开了嘴角,猩红牙间还挂着肉丝“没有原主的调配技术,但这调酒却真有两把刷子”他声音忽然低了几分“不过……”他转而拍了拍另外一人的肩膀“我还真不知道你对酒精过敏呢”
另一人将头低的更深,肩膀有些微颤。
在气氛逐渐变的凝重时,手机电话铃声响了,他看都没看直接关机,转身欲离开病房时对另一人说“这次就这样了,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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