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血橙楼。
朝阳升起,小B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自己捆上了,坐在沈殷一边一动不动,好像凌晨不是他和黑灰白吵架了。
沈殷又被红衣人架出去,不同的是黑斗篷坐在椅子的对面,而这次嘴也可以说话,手脚也没束缚。
“来了,坐那吧”他抱着一盘炒花生,吃的特香,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些酱肉、毛豆。
沈殷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后背依旧一阵阵的刺疼,胳膊在面包车上的时候好像脱臼了,红衣人站在他坐的椅子后面,手里拿着磨的锋利的柴刀。
坐下第一件事:把胳膊接上。虽然是骨科医生,但自己给自己接很费事。
黑斗篷问“你知道为什么又叫你过来吗?”
沈殷已经对否定类的词敏感了,但默不作声他总觉得自己又被扎了,他张张嘴,没说话,又想说什么。
“其实呢,我带你啊,见一个人”他拍拍手,昏迷的丁祈被红衣人扔在地上“但是呢那天我们事还没做完”他笑笑“是继续呢?还是……”黑斗篷指着丁祈“把他肉片成片?”
沈殷看看丁祈又看看黑斗篷那张恶心的笑脸,咬牙道“继续!”
“真是无私奉献,受罪活该不是吗?”黑斗篷笑的更灿烂了“拿东西”
因为沈殷坐的椅子类似于轮椅是带轮子的,所以红衣人把他的腿固定在踏板上,把脖子、手关节、手臂、手腕分别固定在椅子背和把手上。
这次是看着自己被扎,他已经开始冒汗了。
“上回我问你知道是谁干的吗?硬是挨了八十多针,看看这回能扎多少”
“你猜是谁干的?”
沈殷看了看旁边的火盆深吸一口气“应该是我身边的人,要不然绑我和他也没关系”
“继续说”黑斗篷又嚼巴起蚕豆。
“不仅是身边的还是最亲近的,据我所知,我身边亲近的人就三个,程十、沈汝舆和白奕”他又看看红衣人手里拿的针“你说你曾祖母是死于医疗事故,那么程十直接刷掉,就剩下两个,15年沈汝舆已经是妇产科……”红衣人突然的将手里针扎进沈殷的胳膊里,这么猛来一下,沈殷的生理泪都流了出来。
“嘶……”
“我就单纯想看看你哭是什么样的”黑斗篷无辜的笑笑。
“你是不是有病……”
又一针,这一针扎的格外深“想看别人哭怎么就有病了??要不然我换个方法让你哭?比如……”
他看向丁祈嘴里却说“把那位警察和妇产科的医生带过来?把他们也剁成王光景那样的?”他看着沈殷的脸“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满足我要求了?
“神经病……”红衣人动作快,把一根烧红的斜着扎进了沈殷右手手背。
“哭不哭?不想的话这右手就不要了,你不是还有左手吗?左手也可以做手术吧?或者……”黑斗篷问道。
沈殷不能低头,在黑斗篷奇怪眼光的注视下硬是哭出了他想要的效果。
黑斗篷笑了“哎呀,早点哭不就没事了吗?这不才知道你这哭起来比那夜店的更好吗?”
沈殷有些生无可恋,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黑斗篷说“问你话呢,实在不行昨天流程再来一遍,顺便送你个别人都没体验过的,保证你会求我的”
沈殷哭红的眼睛看过来“知道了”
他满意道“好了,继续说吧,是谁干的?”
“白奕”沈殷不想多说什么了,他觉得这辈子就搭这了,他无所谓了,只不过黑斗篷那个‘特殊体验’和那句骚话让他觉得这人不对劲。
“要不我绑你过来呢?在这种时候还能和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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