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生死竞赛

俗话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句话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正确的，特别是放到80年代的农村那是尤为合适。 我小时候村里大家都勤勤恳恳的在地里劳动，黄土里刨食！一滴汗珠子恨不得摔八瓣。但是有一个人在我的印象中从没有下过地，那个人不是外人他正是我的父亲。 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在炕上躺着！听母亲说父亲的腿有残疾已经这样躺了十几年了！但是在村里老人的口中我得知，其实父亲在十几年之前腿脚是好好的，但是在生下我的那一年就突然残疾了，这事好像和村头的那个“搬杆子”的李豁子有关。 起初我对李豁子我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观看过他一次的“搬杆子”上，“搬杆子”在俺们东北就是民间所说的附体，就是在老百姓民间流传的跳大神，巫医神汉，民俗也称出马。 要说李豁子“搬杆子”的名气特别大！他对十里八乡的乡亲可谓是有求必应。但是李豁子他不是本地人！据村里老人所说！这李豁子是在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来到我们村子的，更加巧合的是，他来了不到半年，我父亲就瘫了。 母亲不让我和李豁子有过多的接触！她对李豁子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恨意。但是渴望当年真相的我在最后还是和李豁子所混熟了。他没有所谓的什么“神仙”的架子，反倒平平无奇，说白了就是一个嘴角有疤有点色眯眯的小老头。每次开电视机看电视的时候，这李豁子总想看什么香港的港姐选秀台，用现在的话说这货纯属就是一个老色批。 在混熟了之后我多次要求他说当年的事情，他每次都闭口不提。终于在一次喝多了之后，他给我讲起了这么一段玄而又玄的故事。 话还是要从82年说起，那时候的李豁子冒着大雪浑身脏兮兮的闯入了我们的村子。哈尔滨冬天的大雪那是真的可以冻死人，起初村长看他可怜然后给了他吃的之后就要赶走他，但是后来他自愿要加入我们村。村子刚好也缺少劳动力，索性也就由他去了。就这样李豁子就这么搬进了我们村，不仅如此他还认识了一个二世祖林峰，林峰这个人就是我爹。 我爹没有其他的爱好！每次劳动完之后就爱喝点小酒。但是为什么说他是二世祖呢！他这小酒喝法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顶多二两下肚。但是他每次都要喝一整瓶42°的“烧刀子”，没有钱买酒就卖家里的东西来买酒喝，一来二去这二世祖的名头就安在了他的头上。 有这么一个晚上！我爹刚和朋友吹完一整瓶“烧刀子”，然后不管天黑路滑是不是好走，他骑着他那“凤凰牌”的自行车执意往家赶。他朋友是怎么劝都劝不住，无奈就随他去了。还好那时候没有酒驾，要不然我老爹少不了蹲几天班房。 那天的晚上是毛月亮，月亮晕乎乎的散发着光晕！虽然毛月亮的光比不上满月，但是起码可以照清路况，只不过惨白白的光咋看咋有点发毛就是了。我爹就这么骑着他那斜杠自行车往家赶，走到一半的时候尿意上来了。 “哐当！”他潇洒的把自行车一推，然后解开裤腰带就开始方便，正当他准备扶起自行车继续往家赶的时候。突然玉米地里传出了几声女性的救命声，就这几声救命声立马把我爹的酒给吓得醒了大半！这月黑风高的谁在玉米地里喊救命？ 那时候农村治安算不得多好！特别是这荒郊野岭的，莫不是有歹人劫持女生做那些违法勾搭？虽然我爹是二世祖，但是年轻人该有的血气和胆量他都有。不但有而且现在特别的胆大包天！因为酒壮怂人胆。 我爹抄着一块石头就蹑手蹑脚的进了玉米地，他虽然现在喝酒了！但他不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就冒冒失失闯进去那就是找死。当他小心翼翼的扒拉玉米杆子朝着声音的方向前进的时候，前面一块空地上的一幕让他惊呆了！甚至直接傻在了原地。 这块空地上原本的玉米杆直接全部被横扫，只见一黄一红两道影子在玉米地里掐着架，我爹喝醉了刚开始没有看清，后来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丫的竟是一只黄鼠狼和红狐狸的打架场面。 这黄皮子和红狐狸和我爹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就但说这个黄皮子，它浑身的黄毛没有一点杂色，鼻尖上有一抹小白点，两颗獠牙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凶悍。这狐狸也不一样，红狐狸我爹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浑身没有一点点杂色的纯红狐狸我爹还真的第一次见。 这俩畜生也发现来人了，但是双方都没有停手，反而越斗越狠。但是明显的红狐狸落入了下风！这事有点诡异！现在这只有两个畜生，那么是谁刚才喊的救命？我爹朝着玉米地东张西望的生怕真的有冤情而错过了救援时间，在观察的时候我爹一不小心踩到了倒地的玉米杆发出了响声。 这响声一出来那正在打架的黄皮子不乐意了，它扭头呲牙咧嘴的对着我爹示威。我爹是什么人？那可是个混不吝的二世祖！本来没有看到不法分子无法来个英雄救美让我爹已经很生气了，这个黄皮子还敢对他示威？ 我爹酒劲一上来，手里拿着的石头对准龇牙咧嘴的黄皮子的脑袋直接砸了下去，那黄皮子直接被砸的嘴里吐出血沫，然后肚皮一翻就这么死了。 “晦气！”我爹骂了一声然后抬腿就要走，那火狐狸突然挡住了我爹的去路。 呦呵！这畜生又想这太岁头上动土，我爹直接气乐了，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再挡我路，我宰了你。” 接着他走出了玉米地，骑上了他那辆斜杠自行车，摇摇晃晃的朝家里赶去，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后面一个火狐狸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在磕头。 本来这只是一个夜晚小插曲，可是没想到，我爹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让我爹在炕上躺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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