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刚过,童天几栋别墅就恢复了热闹。王梓白在监控室窝着身子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看着一个个监视器的小荧幕发愣。
他心情不太好,想找茬发火,或者找谁打一架。因为下午他去找柯羽的时候,柯羽告诉他,她正在办理去美国的手续。她要去美国的舞团了。
监视器下面的桌子上的对讲机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
平思的声音说:“虎子,月白的客人在闹事,白少在吗?”
虎子扭头看着王梓白说:“哥,月白的房间出事情。”
王梓白站起来,抻了抻西服。来到6号别墅楼下,平思站在门口。
平思说:“月白今天的客人是猪肥膘,不知道怎么搞的月白吐了他一身。月白也没安抚好,他在屋里砸东西呢。”
王梓白:“月白?不应该啊,这童天最让人放心的就是她。”
平思点头说:“是呢。我刚才去了想先把月白带出来。那个猪肥膘还不让,叫嚣着非让月白把吐的吃回去!”
王梓白皱眉:“吃了?”
平思说:“疯了吗?当然没有吃!我怎么道歉都不行,他一直在哪嚷嚷,月白不吃就别想离开房间。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屋里里能碎的都碎差不多了。”
王梓白听她说的这个名字对不上号,问道:“这猪肥膘到底是谁??”
平思说:“就是姓沈的带来那个,市郊开沙场的土包子。第一次是跟着姓沈的来的。后来办了会员卡都是自己来玩,最近这几个月隔两三天就来。姓朱,叫朱飞彪,胖的要死,我们都管他叫猪肥膘。”
王梓白:“哦,就是用劳改犯挖沙子那个,自己有个沙场。”
平思:“对。”
王梓白:“月白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平思:“不知道啊。月白一直没出过问题啊。先摆平眼前的,回头再说月白的事儿。”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几乎一起说出口:“黑皇后。”
平思:“还是你先进去,咱俩配合。”
两人上楼,月白接待客人的房间门口,双开门关着,门边站着四个黑西服黑衬衣的小伙子,只听见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骂街。用词难听得连王梓白都觉得刺耳。
王梓白双手插兜,门外黑衬衣黑西服把门推开。
月白穿着抹胸的白纱裙,裙子上都是污渍,应该是客人往她身上泼的酒水饮料。头发松了下来,高跟鞋掉了一只,眼妆也花了,黑色的眼泪挂在脸上,口红也抹到了脸上,抱着胳膊跪在地上哭。
屋里玻璃茶几砸了个稀碎,杯子、酒瓶子没一个完整的。地上又是碎玻璃又是冰块的。
刚才还在叉腰大骂的朱飞彪,看见王梓白进来就说:“白少,你看看怎么办吧。”
王梓白本来心烦,一肚子火没处撒。这一屋子让他们闹得,自己不先出手教训月白,吓住猪肥膘,是解决不了了。王梓白想到这,先没理猪肥膘,径直走到月白面前。
月白本来是跪在地上,见王梓白过来用手撑了一下地板,想站起来还没站起来的时候,王梓白攥着月白的胳膊一把就把她拎了起来。
月白光着的一只脚,踩到了碎玻璃,月白觉得疼,想低头看脚。王梓白一个大嘴巴就扇了过去,月白直接向后倒。王梓白手里攥着月白的胳膊,月白没摔倒,接着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眼看着月白雪白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指印肿了起来,脚底下被玻璃扎的也流了一摊血。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朱飞彪也不出声了。月白哭声也没了,像是被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
王梓白把打翻的冰桶扶起来,里面还有少半桶的冰,拽着月白把她的头按到冰桶里,冰桶装提手的地方在月白的下巴上挂了个口子,血渗出来。
朱飞彪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一副不知道如何收场的表情。
平思这时冲了进来,一把扶住月白说:“白少,你这是干什么。月白好歹算童天的招牌,你这么打她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王梓白看平思搂住了月白,自己撒了手,拽平西服,指着平思用巨大的声音怒吼:“废什么话!这轮得到你来跟我说话吗?!轮得到你来指点我怎么做吗?!”又指着门口喊道,“都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快滚!”
平思连拖带拽着把月白带了出来。立在门口的四个黑衬衣黑西服的小伙子看平思和月白出来,关了房间的门。
屋外,平思看了看月白的伤口,说,“走,去医院。”
月白说:“这衣服……”
“哎,先换衣服。”
两人回到8号别墅,换了衣服,简单包了一下月白脚上一直在流血的伤口。
平思开上自己的车,跟月白说:“月白,你别记恨白少,他刚才是手重了些,也是急于先解围,让你能出来。”
月白:“姐,这点事儿我还不懂嘛,我怎么可能怪白少。刚才猪肥膘一闹上,我就心想,白少在就好了。结果,你俩就进来了。”
月白说到这,心里委屈的就要哭。
平思说:“快别哭,你那脸上的伤还不知道深浅,别哭别哭,小心留疤。”
月白点头,深吸了几口气,愣是把眼泪咽了回去。
平思说:“放心,我特别叮嘱过黑皇后了。这会儿估计猪肥膘已经让黑皇后抽的死去活来的了。”
这边屋里只剩王梓白和朱飞彪。
王梓白走到房间角落一个纯白色梳妆台的前面,拿起桌子上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和打火机。走到沙发挨着朱飞彪坐下,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雪茄,递给朱飞彪一支,点上。
刚才还一脸不在乎的朱飞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满脸尴尬的不知如何收场。不知是刚才被月白气的,还是被王梓白吓的,猪肥膘现在夹着雪茄的手指一直抖。
王梓白语气十分平静的说:“今天给朱总添堵了啊,真是抱歉。”
朱飞彪说:“嗨,小姑娘要是身体不舒服……。”
王梓白抬手打断他说:“是我们不对的地方,我们一定认。朱总要是还不解气,我让她们把月白带回来,您再出出气。”
朱飞彪连忙摆手说:“不必,不必。”
“呵,”王梓白环视了一下房间说,“这屋里都是朱总的杰作吧?”
朱飞彪尴尬的笑:“嗨,你说个数,我赔!”
“这点东西还是砸得起,哪有让客人赔的道理。朱总也是常客了。看来对我们这的姑娘不满意了啊?”王梓白说着按了一下服务铃。
朱飞彪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就进来两个穿黑西服黑衬衣的小伙子。
朱飞彪这时有点真的怕了,立刻说:“白少,白少,任何损失我都赔,我现在立刻付……”
王梓白站起来说:“朱总,紧张什么,楼上的您玩腻了,我带朱总玩点别的。”说完走到门,伸胳膊一个请的手势。
两个黑西服黑衬衣说着就站在朱飞彪身旁两边。
朱飞彪没办法也只好跟身走了出来,嘴里小声念叨:“这一亩三分地谁能不给白少面子啊,是我,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我……”
王梓白还是很平静听不出语气的说:“朱总好客气,这童天就是让各位老板开心的地方。”
两个黑衬衣黑西服几乎是架着朱飞彪,就往楼下走。到了一层大厅,两个人还是架着朱飞彪往下走。
朱飞彪心里哆嗦:“这,这是去哪儿?”
王梓白:“地下一层。一般客人我可不带他们来。朱总好福气。”
和楼上的富丽堂皇完全不一样。黑漆漆的楼道,暗红色的壁灯,地面上装着白色的射灯。
朱飞彪看见楼道这个情况,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转身要跑,被两个黑西服夹黑衬衣夹的死死的。
朱飞彪声音惊恐的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认识你们龙老板,他也要给我三分面子!我认识你们龙老板!杀人是犯法的!我刚才给我老婆打电话了,她等我回家呢!”
王梓白倒笑了说:“朱总,电影看多了吧。我们这里是欢场,什么杀不杀人的?”
几个人走到一扇大铁门的门口,王梓白推开大门,迎面站着一个金发碧眼高个子美女,穿着一身紧身黑色皮衣,皮靴,红唇红的刺眼。
王梓白说:“黑皇后,这是朱总,好好招待。”
两个黑西服黑衬衣把已经吓得腿软的朱飞彪扔在地上,哐当一声关上大铁门。
朱飞彪坐在地上惊恐的环视周围,先看到的是各种鞭子,带锁铐的椅子,天花顶垂下来各种绳索和铁链。然后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皮靴,正要抬头,被皮靴的细跟顶住脑门。还没反应过来,一鞭子抽到自己大腿上,这一下声音大但是腿上不怎么疼。
朱飞彪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双手撑地打量眼前的美女,是个毛子(俄罗斯人)。紧身的皮衣把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称的性感无比,刺眼的红唇。
朱飞彪爬起来,被这红唇一伸手铐住了,拉着往屋里面一个木质桌子走去,把朱飞彪脸冲下,两个手腕锁到桌子腿上。
红唇脱了朱飞彪的裤子,一鞭子抽上去,跟刚才的完全不同,这次不那么响但是钻心的疼。
朱飞彪兴奋的肥肉颤动。
从此,朱飞彪仍然经常来,再也没有上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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