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人,当我还像无忧无伤的孩子时,我家对门的坎子那就已经很似平常的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像风,像雨,像树,也像空气般存在着!他在等人,也在心疼!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叫信念!
可许多时候,人们都是改自己的命,留别人的运!遗憾的是,我们知道得太晚而又贪心得太多!
老人总望眼欲穿的站在路口,他沒日没夜朝通往外面“大世界”的地方张望,唉声叹气。
“唉,我可怜的可儿呀,我知道,是她的同学,玩伴,闺蜜,姐妹,是她最最信任的人害了她。她最信任的人,两个人一起去打工,结果,我可怜的可儿就不再回來……”
过了一会,老人说:“沈恩衣,这是真的,多少次了,我都想去那个人的家里面讲,多少次,都是我家老头,他不让。他说——我们可儿已经很不幸了,干嘛还让别人家的女儿不幸,我家老头多傻呀!”
确实,老人和老人的老头,她们都很心善,这句话,我用很多年见证。
可儿的故事呢!
可儿的故事,据她后来自己的回忆,她和她的同学南下打工,在火车上,她吃了一个陌生人递过来的苹果就无了知觉,醒来之后荒村老室,她已经变为别人的人。
那别人,后来成了可儿不离不弃的丈夫。
那地方也离乡十万八千里远。
她们很多年很多年,历尽千辛万苦了才得以家人重逢。可儿的丈夫后来讲,可儿是他家用钱买来的,不是可儿知道和自愿,在那时候,人们还很穷很穷时,他家用很多很多的钱,两三万,从人版子手中买的可儿。
6月22日
路过弯曲曲的小河时,我心里面总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声音在问:“沈恩衣,你们看,那是啥?”
是啥呢?我觉得像桥。
但附近的人却一层不变的说:“那是习有开家的田上边,平时也就用来堆堆干草和稻谷庄一个废弃的地方,迷信一点说,也是封鬼之地。”
干草春夏有,稻谷庄却秋天割谷子半月后才有,刚好我一看,那桥上面空空的,像大铜镜一样,你甚至能从这面看到那边。
桥离大路太远,以至于我们看过去,只能望着那边蓝蓝的天。
“那个地方不能去。”小伙伴们说。
我多爱我的小伙伴呀,以至于她们讲——“那个地方不能去”时,我感觉那里非同凡响的神谧,要么住了神,要么长了仙,或者有十分凄凉可怕的厉鬼。
那个桥洞,让我又想到白毛女。
白毛女我忘记了,只记得大人们都说,白毛女还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已经离世,白毛女因此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她家很穷,过年时,她父亲给她买了一条红丝带。
于是白毛女唱:“我有一条红丝带,扎在头上很可爱”。
因为穷又长得很漂亮,所以后面被地主老财祸害住进山洞,生了的孩子呢,因为是地主老财的,活生生给她捏死了。
当人们发现,找到她时,白毛女的头发全部变白,因而取名白毛女。
反正故事都是这样讲的。
白毛女不幸被害很值得同情,可因为是地主老财的孩子而给白毛女活生生掐死的那个生命也太悲惨了,白毛女的行为,我也理解不了!
再怎样,那也是条人命,生为人,说掐死就掐死!
女生,说白了,在异性面前,多弱势呀!
那个关鬼的地方,反正,我横看竖看那桥就谜一样。
它生在石头,长在石头,两边跨在小小河沟上面,形成天然的桥壁,桥壁的中间又是很宽的石洞,并且四处长了树。
也是桥的附近,有一个叫桥的姐姐。
桥姐姐是特别特别美的,当医生行业在人们心中十分吃香时,听说桥姐姐已经顺利毕业,并且一帆风顺的等过完年就去市里很有名的医院实习。
春节过年,在初三至初五的某地方会场上,我看到了传说中美若天仙的桥姐姐。
她身材高挑,匀称,既使穿很普通的凉鞋,走起路来同样风姿卓越,给人一种仙女下凡的特别感。
她的裤子是当时正流行的牛仔喇叭裤,但那天,桥姐姐穿的是卡奇布黑色弹性很好的款式,因为她大踏步走来,蹲在同乡大姑娘堆里十分轻松。
她的衣服是马夹加雪仿套头毛衣,雪毛衣衬得她的皮肤更加光亮,简直白里透红。
她的头发很多,一大扎,也很长,即使高高束起也长发及腰,又给人一种超凡脱俗清秀且大方的美丽。
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一口白牙,两颗很秀气的钻石别出心裁,成了她独有的大招牌,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她太美了,既使藏在一堆青春亮丽的大姑娘中也十分惹眼。
刚开始,我只关心路下边的气球,我应该选猫还是老鼠?甘蔗多少钱一斤?如果我去买,选砍好还是沒砍的,或者干脆让老板榨汁。
烧烤呢?
麻,辣一定得要,既使三块六大串肯定也不够,只是我不好吃给别的大姑娘们看。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那些花里胡哨又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间,仅半个钟,就有不少外乡青年来叫桥姐姐。
“姑娘,你哪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你多少岁?”
走了一拔又来一拔,每当这时,桥姐姐不笑,她甚至为这些烂桃花心烦和无助,她捂了耳朵,拼命的往里钻,直到同乡人一层层的把她护起来为此。
如此风华绝代,才华横溢。
那是我第一次见桥姐姐,也是最后一次。
当我再听到她的消息,却是:“桥那边的那个桥,她母亲,听说已经哭昏去三次。”
我问:“为什么哭?”
身边的人说:“桥回家时,坐她男朋友的车,在水电站那,翻了,嗯,她男朋友,听说很有钱,并且两人已经打算谈婚论嫁了,嗯,是,她母亲为什么哭呢?大家都劝老人家别哭,先去找桥。”
找桥这件事,去了许多人,许多人下游,下下游,沿河一路找了三天三夜。
最后呢?
应该找到她了吧!
总之,从那以后,桥这个名字在大人的囗中成了禁忌,没有人再讲再谈了。
那座石桥,许多年后,依然长着幽幽松条,像如梦如幻的过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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