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也喝了不少,早上八点钟,没开空调,没脱衣服,没脱K子,两人热了一晚,秋水先醒了,牧田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有只脚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呵,居然全程没有感觉,不热!真是奇怪啊,这就是男女之间那种惟妙惟肖的力量,没有逻辑,却很真实。
虽然有点吃力,有点小痛,还挺舒服的,继续睡一下吧。
装睡,秋水,睡不着了。
还是有点难受了,痛,她侧身,把牧田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把他的脚移了下去,挺沉。
她睁开眼,看着牧田,又把头低下,钻到他的胸口里。
牧田这时睁开眼,浑身发臭,感觉手粘着床垫,有点难受,一团热乎乎的感觉在胸口,他双手叉住秋水的两腋,把她往上提,秋水,没眼开眼,牧田亲了下去,两人又拥吻着,交织着。
“你去洗个澡吧。”秋水说。
“哦。”牧田起身。
头还是非常痛,这也奇怪,以前在家时,喝这啤酒并不头痛,如今在广东,不管是深圳也好,广州也好,喝这啤酒,多少没有关系,只要超过一瓶的量,就是痛,昨天喝那么多,痛得利害,一边洗头,一边要死劲地抠脑袋,没衣服换啊,这时,牧田才意识到,咋办?
牧田关上窗帘,里面黑了;打开空调,里面凉了;铺开空调被,光着呢,躲进了被子,秋水,这才起床,也起床洗漱,洗澡,她穿好衣服,出来,轻轻地问:“你肚子饿不?”
“过来。”
秋水俯下身子,问道:“你饿不?”
“饿,不过”牧田抱了秋水:“吃你吧!”
直到下午三点钟,两人才又重新醒来,秋水忍不住又使劲抱了牧田,牧田当然会回应,两人又温存了一番,又有点困了,牧田。
这时电话响起,洛西打来电话:“兄弟,还记得哥的事不?”
“啥事啊?”
“你看你,伤心不,你让哥伤心不?哥的老爸七十大寿啊!赶快回来啊,和于老三,一起,快点!”
“哦,好,好!”刚说完,秋水又凑了上来。
牧田起床,去客厅看了看电脑:“秋水,牛B不,没有聊天,我们一人卖了一双鞋!人家一问,我们没人回,过了十分钟,我看了时间,她们自己下单了!”
“嘻嘻,那还不好,我们都赚了。”
“你能帮我洗下衣服不?”
“好。”
“我穿什么啊?”
“我去买点菜的回来,给你做晚饭,顺便给你带衣服。”
过了半小时,牧田穿上了内裤、衬衫、沙滩裤,还多了一双拖鞋,多了一只牙刷:“漱口吧,臭死了!”
又洗了个澡,空调一直开着,两人都有些冷,秋水心想,这应该是我住进来,用电用得最多的一天吧,一想到自己还想这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牧田也洗澡去了,他都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刚才舔他后肩膀的时候,感觉到了,做饭去,真饿了。
晚上,牧田没有回去,今天,有几个电话打来,就接了王经理的,说自己临时有事,今天不来,其他电话一个没接,两人开着空调,在电脑前面一直搞到十点多钟,牧田先上床去了,牧田一上床,秋水就坐不住了,又洗澡,回到床上,牧田正看着手机,看样子,他这里,真是啥也没想,这能感觉得到,牧田对着秋水笑了笑,秋水也笑了笑,两人好像一天,都没说上十句话,又躺下,又温存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牧田起床,第一次感到,有种被抽空了的感觉。
上午九点,牧田准时来到档口办公室,王经理过来和他聊了一会,然后,他买了两张票,打电话给秋水说:“我今天买票回去,和我们于老板,我打电话给他了,一起回去,吃洛西他爸的七十寿宴。”
“好吧,早点回来。”
“嗯。”
牧田坐上高铁,到了广州的时候,于老三也上车了,两人坐一起,于老三一直接着电话,有时信号不好,进隧道,又挂断了,出了隧道,又打通了,反反复复,牧田,啥也不看,就两眼盯着窗外,数着电线杆:“一,二,三,四……一百,一,二,三,四……”
两人下了高铁,洛西已经派人过来接了,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没赶上饭,厨房端来面,两人吃了面,洛西给于老三安排了牌局,于老三也没客气,坐了上去,都是熟人,牧顺诚、洛西自己,还有牧顺安。
直到十二点,散了自己,洛西才开车把于老三送到别墅,这时刘洋早已带了孩子睡着了,保姆出来开的门,于老三,洗了澡才上床去睡了。
这时牧田早已经回到家里,他看他们打了一会儿牌,买了六个一百的码,还赢了两千,快九点的时候,估计孟黎子有点打瞌睡了,就回去敲门,这时,他突然恍惚了一下,这房子是自己的吗?
孟黎子估计牧田会回来,因为洛西在小区门品的拱门已经放了两天了,全村都知道洛西给他爸做七十岁,他房子那条街,前面的街道,大概一百米,临时搭的寿棚,整整摆了五十桌,当头还摆着舞台,晚上大家打着牌,戏班一直唱着,许多人过来看热闹,下面有七八桌牌。
孟黎子开门的时候,看到牧田,他不奇怪,她奇怪的是,以前每次牧田回来,上车之前就给她打了电话,这次居然到家,在洛西家里吃了晚饭,一直到现在,居然没打一个电话给她,也是挺奇怪的,但是没问,难道是昨天自己说的话太过了?他生气了?
生气又能怪谁呢?
小孩睡在中间,有些微微发烧、小咳嗽,两人背靠背,睡了一晚上,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牧田什么也没说,起来,抱着儿子,逗了一会,喂他喝了点药,吃了早饭,临出门,他说:“我去洛西那去了,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孟黎子没回他,也不知自己是生气,还是淡然,还是根本无所谓,还是其他什么别的说不明道不了的原因,牧田下楼去了,她开始给儿子喂奶,到了中午,孟黎子接了牧田的电话:“过来吃午饭吧。”
孟黎子便抱着儿子过去了,这时儿子不舒服,有点闹,吃了饭,牧田居然上桌打牌去了,他平时也不怎么打牌的啊,看来,现在到底是闲了起来了,回家没事,居然打起牌来了。
她回到家里,也没怎么想,看起了电视,晚上又去吃饭,牧田还是在那打牌,等开餐了,就和她坐一起,又开始吃饭,这时,洛西在奴岚那边的朋友,梁哥、奴岚和小胡,文姐她们,再加上刚认识的那些喜欢打大牌的,坐了一桌,吃完饭,洛西知道他们肯定要打牌,不如,自己做庄,叫他们一起过来,玩三公吧。
吃了饭,大家聊了一会,天色暗下来之后,洛西搬了桌子,拿了一副牌,梁哥他们很快便坐到了旁边,大家开始玩起了牌,这时,戏班开始喝歌了,不错,西海市本地的名旦,经常在本地电视上做节目的,洛西花了四万请的,喝两小时,八点开始,十点结束,来了好多人啊,这戏班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了,如今看了真人,小区里许多人都跑过来看;不过,这边牌局已经开始了,洛西也没时间去看,牧田只见洛西他爸去和戏班里面出名一点的照相去了。
此时,戏班正热闹,围了好多人,大家坐在台下,聚精会神地看,不过,洛西牌局的桌面并不亚于戏班的热闹程度,因为他专门放了五十万放在桌上,大家随便压,来者不拒,梁哥、小胡,还有梁哥介绍给洛西认识的几个新朋友,都坐下来,其他的男男女女,里三层,外三层,都在压钱,只见洛西大声喊道:“买定离手!”
“哎……奶奶,买定离手!不能再碰钱了哦!”
奶奶说:“好,好,好,你开。”
“开罗,鼻屎,都有,都有,牧田,来来,帮哥发一下钱!”
牧田本来还想看一下戏,见洛西这样喊,只好过来:“怎么发?”
“一个个数,见钱赔钱,不见不赔!”
牧田边拆钱,边一五一十的数着:“赔了五万!”
“没事,莫急!看这把!”
“好!”牧田拿了两扎钱,抓在手里。
“装家九点,统统,统统没收!”
牧田把桌上的钱,全部收了起来,一共收了六万,没有五分钟,由负五,变成正一。
这么大,简直就是里三层,外三层,有人打着椅子,看这牌局,这种情况,也不是洛西家的特有现象,基本每家每户如今办这红白喜事,几乎都有一两桌,甚至好多桌的牌,但是,谁搞都有一桌赌局,全村喜欢玩的,都来放,甚至小区快七十岁的老奶奶,也是一百、两百的放。
这不,于老三的妈妈,别看她平时在小区门口,卖卖菜,一天赚几十块,压起三公来,可一点也不含糊,把把一百,转瞬间,赢了一千多,正高兴着呢!
“买啊, 发狠买啊!买定离手!”洛西喊道,大家又纷纷押注。
“收了,收了,牧田,收了,哈哈。”
牧田又替他收走了一把,到了十点钟,戏班已经唱完了,洛西直接从桌上拿了四万给戏班,说:“定金不用退了!谢了啊,唱得好,大家高兴!”
这时孟黎子准备回家,一看牧田在那收钱,发钱,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又不能拨了他的面子,只好忍着怒气一个人回了家,刚到家,小孩子就哭了起来,孟黎子给儿子喂牛奶,小孩只管哭,不肯吃,用手一摸,居然有点烫,比白天厉害多了,这可又吓坏了她,不是别的,牧家口一看到小儿发热,便会下意识地想到咒符。
情况不妙,她赶紧打电话给牧田,牧田接了电话,便问洛西要了车钥匙,奴岚问道:“怎么了?”
牧田说:“儿子不舒服,发烧了!”
奴岚说:“准备去医院吗?”
牧田说:“是啊,开洛西的车去!”
奴岚说:“要我陪你不?”
“不用,我自己开过去,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把车开回来,就在楼下等孟黎子下来,孟黎子上车后,说:“把窗子打开,把空调关了,去儿童医院吧。”
牧田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感觉挺烫,也有点慌了,赶紧开车,往市里赶:“怎么白天没有一点征兆啊?”
“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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