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笑了一下,他看着陆图南说道:“马德拉,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吧。”
显而易见的,他有些兴奋起来了。
不。
我没有手段。
你见识不到。
大可不必。
陆图南这会儿真的麻了,她定定地看了琴酒一眼,忽然展颜一笑,道:“我的荣幸。”
她率先越过伏特加,进入了房间。
进了之后,陆图南发现这些房间里面除了有门的那一面墙和天花板,其他全都是玻璃。
她进去一抬眼,就看见了右手侧的一连串房间里面都关着人。
有的人被捆在座椅上生死不知,有些人身上鲜血淋漓遍体鳞伤,还有些人正在受刑,更有人正在被穿白大褂的人注射药剂……
那些她在外面隐隐听到的哀嚎,全都是来自于这些人。
而且房间之间似乎不隔音,陆图南恍惚之间仿佛听见那些惨叫就响在耳边。
人间炼狱。
陆图南愣愣地看着玻璃墙外那一个个痛苦呻吟的人,思维好像都停住了。
琴酒走进来,径直走到了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面前。
而伏特加犹豫了一下,稍微靠近了陆图南一点,提高了声音道:“那些人都是老鼠,因为身上有着组织想要的东西才留下了一条命。”
“他们大概知道交代之后就是死路一条,所以都不开口。”伏特加看了一眼玻璃那边的场景,很快移开了目光,“但这里的人都是审讯好手,撑不住太久的。”
陆图南张口,发现自己喉咙似乎吞了刺一般,生疼。她慢吞吞地问道:“那么,那些注射药剂的,也是在审讯?”
伏特加道:“那些啊,那些人是价值不高的那一类,他们口中的东西知道了是锦上添花,但不知道也就是花费的功夫多一些。”他瞄了一眼陆图南,道,“那些人是在试验新研究出来的药物。”
“这些人一般身体素质很不错,用来作试验品……”伏特加顿了一下,“听科研组的人反馈,效果很不错。”
陆图南感觉自己似乎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她在半空中瑟瑟发抖恐惧不已,一个存在于身体里冷静得可怕。
她的大半思维好像都被抽取到了半空中的那一个陆图南里面,她看着自己冷静点头,若有所思地回头看向这房间里面的另外两个人。
她第一次仔细地看了被束缚在一张铁椅上的男人。
他的脸上横了很多渗血的长疤,身上的简单单薄的衣服零零碎碎烂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抽烂的,又像是被刀割碎的。能够看见的皮肤上满满都是伤痕,严重的几乎能看见骨头。
而这会儿琴酒已经伸手摁上了男人胸口一道已经微微止血的口子,他下手向来不留情,那道伤口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血了。
被这么对待,男人却动都没动一下,只是脸皮微微抽动,额角流下汗液,除此之外,哼都没哼一声。
陆图南冷静地看着这一幕。
她听见她问:“这个人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找上我这个初来乍到的人了?”
伏特加见马德拉看了这男人的惨样,却表情都不带变的,不由得更加敬畏了一点。
他跟大哥来了不少次,但每次都不太敢正眼去看。
但也因此,他对这个人可谓极其熟悉,其资料信手拈来,毕竟这个人也算是大哥全权负责的。
“这是一个亚裔男性,是一个境外组织派过来的卧底,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叫玫瑰的赏金猎人,三年前被吸纳进入组织,取得代号董酒。三个月前经查明他是一个美国黑手党的成员,进入组织是为了窃取组织的一份绝密研究成果,并且成功了。”
“被抓住时他已经将资料藏好,BOSS下令一定要把资料给追回来。”伏特加语速很快,“董酒三年来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被调查过了,也抓住了一些老鼠,但那份资料一直没找到。”
“董酒的嘴很硬,进来这里三个月了,一句话都没吭声。”
陆图南点点头,她又好奇问道:“那难道没使用吐真剂?”
这次答话的却不是伏特加,而是琴酒。
他语气中带了欣赏。
“用了,但效果不大,只问出一些根本没有的东西。”
“看样子琴酒你似乎很喜欢他呢?”
“吐真剂,催眠,精神控制,记忆重塑……”琴酒将手放在董酒的头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头面向陆图南。
“他的精神快崩溃了,不得已,我使用了最原始的物理手段。”他露出一抹血腥的笑容,“拔指甲,割肉,剥皮,碾碎骨头……”
“真是个好玩具,不是吗?就是一直不张口,少了一些趣味。”琴酒道,“可惜我还特地留下了他的舌头。”
陆图南慢慢笑了起来:“琴酒,你真的是太暴力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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