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居然在他们约会的套房隔壁开party。
当杜冰清从门缝里看到随着音乐旋律尽情舞动的俊男美女,她几乎要原地炸裂。
她把顾北的微信拉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给自己打电话。
带着一肚子气的杜冰清直奔展示会场,却奇迹般的没有见到敬业的宋一南。问过在会场布置的员工才知道,他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做不了主的员工们也很着急,见到杜冰清就一股脑儿的扔出许多问题,让本就心态崩了的她濒临暴走的边缘。
那么,宋一南到底去哪儿了?他当然是被顾北的人带走了。
等杜冰清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杜冰清并没有接到顾北的电话、短信,微信好友也没有求加的信息。
失控的情绪再次把杜冰清逼进死角,她的样品室已经停工,一来是因为缺少辅料,二来是拖欠工资。
而展示场馆那边的尾款她也无力支付,因为顾北答应的资金迟迟不到位。
仅仅过去了三天,杜冰清就经历了崩溃、失落到绝望,一路下行的人生体验让她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失心疯居然会跟着宋一南颠覆秦氏集团?
说起宋一南,杜冰清猛然想起宋一南父母的身故赔偿金寄存在自己父亲那里。她现在需要一大笔钱应急,而那笔钱刚好合适。
她打起了宋一南父母遗产的主意,而拿笔财产的主人正躺在急诊室里等待治疗。
只可惜,他身无分文,医生又联系不上他的朋友、家人,不敢贸然多添一笔无法结算的医药费。
宋一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不是青紫的软组织挫伤,就是被烟头和冰锥搞得伤口。每一处都不致命,但加在一起却痛的要人老命。
三天水米没打牙的他挂着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此时的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能想到的除了杜冰清,便是杜冰清的父亲。
当他用自己破碎的手机打给杜父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了杜冰清和杜父的谈话。
“爸,你养他这么多年,难道他不该支付养育费吗?更何况,你替他隐瞒身份这么多年,还大公无私的给他保管财产。家族信托基金每年都会收取托管费,更何况您呢?”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本来就是当设计师的料,既然做不下去就别做了。安安分分找个工作跟一南好好过日子,过去的就过去了,别再瞎折腾了。”杜父早已放弃了从前爱恨情仇,他只希望女儿和宋一南能好好的活着。
但杜冰清拒绝平庸和失败:“我只要一部分,又不是全部拿走。再说了,我资金回笼了就会把钱还给你,我又没打算私吞。”
她态度坚决,而杜父更加倔强:“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一南松口,否则 你休想!”
宋一南心里破了个窟窿,他想杜父应该不是故意让自己听到刚才那番话,老人家经常错把挂机当接听。
而最让他上心的是杜冰清,这个女人不仅没良心,还狠心自私,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就在他的人生蒙上了一层阴影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投落在他面前,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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