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这个男人他跟了七八年,绝对没有认错的可能,他真的是秦朗。
“你来干什么?”他不认为自己跟秦朗有话可说,除非他是专门来看自己笑话的。
秦朗勾了勾唇角,示意医生护士对他进行治疗:“你不是要报仇吗?至少要先保住小命,不是吗?”
说完,他转身离开观察室。
宋一南再次见到秦朗已经是三小时后,他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对自己施以援手:“秦朗,你少猫哭耗子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说你父母是被我父亲害死的,我给你半年时间去调查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我保证不会对你加以干涉,无论你想怎么查、查到什么程度我都不会管。但有一条,你查到的必须是事实,否则下次咱们下次再见面会在你的葬礼上。”秦朗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掷地有声。
而宋一南更蒙了,这到底什么情况?是秦朗脑袋里有坑,还是自己被揍得产生了幻觉?
俯视着他不可思议的脸,秦朗眼中除了嘲讽没有其他:“你不要想多了,当年的事情就发生在本市,事情的知情人跟你生活了20多年。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
他指的是杜冰清的父亲,宋一南打了个激灵。
他对杜父有过怀疑,每次他追根究底的时候老人家都会勃然大怒,几乎要控制不住崩坏的情绪。
曾经,他以为那是杜父的感同身受,可长大成人的他明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感同身受都是骗鬼的,失去亲人的痛苦只有他最清楚。
但事实上,杜父的确比他更难过。
对此,宋一南不理解,却因为杜父对他的恩情而从未深究。
也许秦朗说的很对,他需要重新梳理当年的事情,万一有人搞错了呢?
如果秦家是靠不义之财起家的,那么他们为什么没遭过报应?秦家绵延了这么多年,靠的不可能是鸡鸣狗盗。
秦朗的话引起了蝴蝶效应,病床上的宋一南陷入了深思。
另一边,杜冰清没能从父亲那里得到资金援助,她的工作室有一大笔账等待她结算,无奈之下,她只能把小公寓拿去抵押,怎奈只是杯水车薪。
看着满柜子的奢侈品,她即便再不舍得,也只能拿去二手店卖掉。即便如此,加上抵押房子的那笔钱,还是不够。
她快被债务逼疯了,而她从二手店出来车就被银行的人拖走了,理由是车子登记在她名下却没有按时还贷,银行有权对车辆进行处置。
车是秦朗送她的,这货居然按揭买车!?有钱人都怎么鸡贼的吗?她真是看错秦朗了!
所谓祸不单行,她车、奢侈品统统没有了,她刚刚送去银行审批的抵押房产合同又出了问题。理由是,房屋的另一个所有者宋一南不同意抵押。
宋一南不同意!?自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银行的人是怎么联系到他的?
杜冰清怒气冲冲的拨通宋一南的手机,气急败坏的予以质问:“宋一南,你特喵的到底什么意思?我要抵押房子应急,你凭什么不同意?”
“凭什么。”宋一南清了清嗓子,冷冰冰的反问,“你说我凭什么!?”
杜冰清蒙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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