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我右脚踩在了那个男孩的背上,詹姆把他的右手反扣到背上——一个标准的傲罗式逮捕罪犯。我立刻就猜到了他的家庭,老波特——或者波特太太,多半是个傲罗。虽然事实证明,其实是他的祖父和小叔做了傲罗。也许那年万圣节他没有地去世的话,他或许后来就会从事傲罗一类的工作,毕竟在詹姆•波特短暂又辉煌的一生之中,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是贯穿始终的话,那就是他从来都不相信“注定”。
打架的结果是我们被双方的家长拖回家好好“教育”了一番,但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一定会屡教不改。
我和詹姆约好了在前往霍格沃茨的火车上再一次相逢。我说,詹姆•波特是不需要做任何准备的,他本身就足够耀眼。再见的那天晴空万里,在通向霍格沃茨的列车上,詹姆在列车上打抱不平,结识了月亮脸莱姆斯•卢平,虫尾巴彼得•佩迪鲁悄悄溜过来,和我们结成了一生的兄弟。
那天,我平生第一次春风得意,于是把它命名为“掠夺者小组成立日”。
也是在那天,我和莱姆斯一边猜着比比多味豆的口味,一边瞥见了包厢外后来一直被詹姆称作“才貌双全”的莉莉•伊万斯,以及纠缠了我们整个少年时代的对手——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所谓对我一见钟情,露出花痴一般笑容的女孩大多心怀鬼胎,或者仅仅有着浮于表面的想法。但詹姆被“一见钟情”四个字锁地死死的,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吸引伊万斯的注意力,哪怕手段极其拙劣,甚至——应该是99%,带来的都是负面效果。
他对格兰芬多学院夸夸其谈,把斯莱特林则贬地一文不值,虽然我从来都看不惯西茜那娇滴滴地模样,不喜欢卢修斯•马尔福那种把“虚伪”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脑门上的人。但我不得不承认,布莱克家大部分都是斯莱特林。
于是我委婉地提醒了一下詹姆,建议他对别的学院留点口德。在他回头看我,努力思考着自己的高谈阔论为何如此生不逢时的时候,莉莉拉着斯内普走开了——哦,对了,差点忘了说,后来我们都称斯内普“鼻涕精”。
理由很多,包括詹姆最满意的:他之所以不敢敞开他的旧袍子,是因为里面装满了黏糊糊的鼻涕虫,或者绝对会把女孩子吓得屁|滚|尿|流的丑陋生物。我甚至赌了一只巧克力蛙,那里面一定满是老鼠。
于是,我和詹姆花费了整个学期考虑如何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让鼻涕精在全班走|光。当然,结果是随着期末考试的挂科,这件事不了了之。
在霍格沃茨的魔药课,我们遇见了斯拉格霍恩,那只蠢海象除了每节课重复一遍陈词滥调:“伊万斯小姐和斯内普又是第一个完成作业的!甚至在药剂加入时优化了方法……”就没干过什么像样的事。据一些后来者说,他开了一家鼻涕虫俱乐部,专门宴请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我打赌,詹姆如果当时知道鼻涕精号称和伊万斯在那里俱乐部里约会了不下二十次,他一定会面红耳赤地冲进现场把伊万斯拦腰抱走。
hp罪恶人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