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口中的光是没有意义的,那么,在黑暗里也同样没有答案。
零.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这时的夜静悄悄,梦幻的星辰沉默在虚无缥缈中,浮离在无尽天幕之中,这也只是水中倒影罢了,无人观赏的星星依旧璀璨,也只是万籁俱寂罢了。
城市仍然车水马龙,灯火依旧,高耷的层层大厦显得格外光照夺目,鳞次栉比,附近却是毫不起眼的平顶房。就由如不可接触的两个分极。
我站在楼上,冷漠的俯观这即真实又虚假的一切,又看向自己手心,无形的伤口几乎将我撕裂,有形的伤口也早己千疮百孔,在旧伤上添上了新伤,更加难以忍受。
我崩溃了,号啕大哭,身旁火花煜煜,正燃烧着我的人生周遭的不幸,然后我从这一跃而下。没有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自己所在意的一切,我将成为杀死自己的凶手,而生活的不幸将成为帮凶。
一.
也许,许多事情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从我出生前说起吧。父亲是乡下人,也不懂规矩,硬是娶了我母亲,不顾家人反对,在那时本应该是天大欢喜的事,可矛盾是太爷爷曾定下一个很奇葩的规定,不与城里人有任何关系,太爷爷认为“市侩之徒皆鄙野之人。”(在家规废除以后,好像似乎没有任何一句比这更有名的。)家规是要遵守的,而婚也是要娶的,“两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也。”可大家墨守成规,甚至还有人对我父亲出言不逊,类似“生儿子没屁眼”的话,可父亲执意如此。
要是这样,事情估计也就僵了,在这时出现一位解局人,来解决大家的束手无策,或者说,该导向何方。正是我的爷爷,说起我的爷爷,也算是一位名声堂堂的人物,和大家议论婚期、彩礼,由我父亲的话那是个舌战诸候,眉飞色舞,让人连连啧声。也就谈妥了,父亲和众人也不再多说什么,顺道将太爷爷(对我父亲极其太不满意)捎了一程,去看看城里的世界,然后太爷爷也表示“真香”,他是在城里安度晚年的。
据我爷爷说他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就是太固执。
二.
然后呢,我出生了,家族的之中风风雨雨,全都与我无关,我可能就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吧,若有若无。家中忙里忙外,也没有我插手的余地,我的所处地位就十分奇怪,奇怪就让它奇怪,生活也是挺奇怪。
在我小时候,我又莫名其妙认识一位朋友,我和他非亲非故,但我觉得他和我家里的人又好像也脱不了关系。我的生活似乎就是由这种关系建立起来的。
“刘辰,你过来。”爸爸拉上了我,我也不明白缘由,只好热情打招呼。
“你好,阿姨。”然后我一脸腼腆看着他们。
三.
在门外突然闪出一人,他的脸是白净的,眼晴显得炯炯生神,手里正握着棒棒糖,没有打开包装。他似乎想看我家里。
我不由被吓一跳,大哭起来。
“你这孩子这样,多没礼貌,看你把人吓的,道歉!”那个阿姨把这孩子责问一通。
妈妈也走了过来。叫我擦干鼻涕。我擦干了鼻涕,便问道:“这些人是谁?”
他倒回答道:“我们是对街住的邻居。”这位阿姨把他拉到我面前,他冷静又看了我一眼,把糖掰开两半。他这样做,似乎在请求我的原谅。
我们就算是这样认识了。这是我最初对他的印象。比起之后的他,到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没有变。
四.
门外的男人才迈出脚来,这彬彬有礼显得有点迟过,将东西放在一旁。说到:“十分道歉,要不到我家吃顿饭。”父亲似乎认识这个男人,激动之情难以压抑,“你是?!”在短暂沉默后,男人亮出了身份。
“如果你不来,那你肯定亏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俩笑出了声,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啊,但还是要笑起来。也影响周围的人莫名笑了,气氛瞬间一片快活气。
五.
我就这样认识了他,第一个朋友,好像似乎是人生的开始和结束。
他总是默不作声,但总在静静倾听着,在不动声色中,就己经知道事物最终走向。聪明才智我不如他,老谋生算也不如他。
而这样,乃至以后我们的关系埋下了祸根。是不可逆转的。
他曾问我:“你知道我们两家之间关系是如何建立吗?”
“什么?”我答不上来,也想不出来。“其实是我们俩。”他看向我,语气比较柔和。
“不是棒棒糖?”我又傻乎乎的问道。
“呵呵。”他又不说话。似乎正在故弄玄虚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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