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狗十三》
旧序
由于起点那边,不会加与内容的无关的内容,前言也就放在话本这里,关于创文我想了想,其实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就够了。至于后果,我不太想知道,受人追捧或是被人寄刀片,这些倒是有可能,我只知道我曾认真做过一件事就够了,有些人不太理解,他们的目光总是注意在与写作无关的赏赐上,总以一种十分牛逼的眼光看着我,你出息了,你真敢写?你敢出书了?好像我又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其实不然,一个人的成功必然付出了汗水,我认同这一句,却难把句话贯彻到底,因为努力一次并不难,难的是在顺境之里也舍得对自己狠,许多人走得稍微一点就不愿意再往高处走了,因为努力这种事,真的太累。况且我只是把写作当成一种兴趣,而不是工作,兴趣只是工作的引导绳。
我最开始想的是一句话,甚至只是一小段没有构思的话而己,也没有想过,会被人听到,或是触碰他人的心灵,我想到一句话:“写作净化你我的心灵。”虽然没有在身体上的交谈,但在心灵上有了一股清流,它却是可以看到的,是可以倾听的。甚至是与主人公产生同鸣,这是难以置信的事情,但又在情理之中的。
我想写作就像是放花灯一样,上游放下来,下游就在隔岸观望,看着它们始于平静,水打湿它的灯火,然后远远看望上游,知道还会有花灯时不时放下来,看到了,满心欢喜,不见了,也不会失望至极,现在放花灯是我,当然,你也能放花灯,或者继续当个看客,也算是一件雅事。至少有人赏呀。
如果想看你认为的都市文。可能不行了,我这三部写得比较中规中矩,(但《过尘》会写的有点狂)甚至有些白开水的味道,我也想过向另一种类行写作,不过,生活才会人有些得心应手,也会人让人猝不急烦,我记载是一些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生活,生活中很多事,都可以记上一笔,也算是真正能够写下自己的生活。记住自己的生活,适应自己的生活。
对了,《狗十三》是关于中国式教育的一部影片,如果有感兴趣可以看看,这也是我想表达的主题之一。然后,这部小说先发表再构思的,(地位仅次于《那山那人那狗》)。
人刚迈一步,总是诚惶诚恐,总在想自己从中能够得到什么,又害怕失去什么,可迈出这一步,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甚至自己能够接受了,无论这种事的影响是坏是好。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这显然这种变化不像是变化,像一种释怀,是拿的起放的下的觉悟,是经年的磨砺所斩露的锋芒,嗯,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是开始,也只是来日方长罢了。
创文:2021年3月27日
新序:鸣之鸟
“我想现代社会的忧郁就是这么回事,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定义愈来愈高,以前人们的不同生活成了现在的悲惨生活。”——北野武
一.
略微向茫浩的白穹看去,只见毛细细的雨撒下了下来,像是云朵的哭泣,温柔的路人呢便用伞接下它的眼泪。尘封许久的一次落笔时,竟然没有意料之中的情绪,没有愤懑,也用不着悲伤,同样也不会被这些情感所加以控制。或者说这种“坏心情”早已经把我抛下,然后笑嘻嘻的跑了。能让气愤的情绪化为一种默然,那是一种可贵的能力。
二.
我有时候比较喜欢一个人静呆会儿,这种安静多是一种无所适从,或只是一种逃避、一种比较精明的无奈之举。我习惯了热闹。很容易围观他人轻易制造的热闹当中。也常常陷入这种热闹当中。也可以很淡淡的听风且吟,所以很奇怪,热闹又忍心,我都有习惯,可恰恰却又不属于这一切。
幸而我究竟归于何方?属于哪里呢?
不太清楚,也不明白。
三.
在遐想当中,一只鸟鸣叫着飞过天空。一翼翔于檐梁之上,彼神的光辉站在云端。蓝橙色的云澜像是一张庞大的鲸海坐卧于此。安静之余能望见安静的云安静的流去。
我不愿屈服于这种悲催的情绪。讨厌这种没有来由的忧郁。人生依旧是有路的,仍然是要走的。这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道路。在这路上,年少的勇士会喝醉,会深陷污秽不堪的后相,但不管有没有人为他的掌灯,他都绝不可能随意栖息。
生活的洪流欲使人窒息,但我们却在缺氧的环境肆意生长。
四.
某次回家的时候,又突然下起雨了。春雨始终是多见的。雨未下的时候,风就把叶片打翻在地上。使使他们发出一阵阵叹息。满大街都是他们的残骸。树旁的路灯将树浸染成一片片玲珑的琥珀。在另一条双行道有着线条潦草勾勒的树,全缩起单薄佝偻的影子。当赵婕妤独自一人走过没有杜钰的世界,穿梭在阳光灿烂的灯光之下。他们曾经走过的路上。她会不会很难过?在庞大的城市群下起漫天大雨,絮絮的落。
五.
我走在属于我的路上。
用任何一种构建不完全的“绝望”都是漏洞百出。就如凝视深渊的人,在某一刻用清醒的头脑抵制了跳入深渊,融入深渊的欲望,我不愿让这种情绪加以控制,也不愿自诩成一个一事无成的悲观者。这种悲观往往是需要获得别人的怜悯。那是一种希冀。这种别于别人对自身的同情,显然有时或多或少是需要的。突然也很讨厌这种压上来的情绪。“自影自怜的哭泣只会无穷无尽,就像渴望别人会来帮助你。这种哭泣是弱小的,要变得强大起来,只为单纯的悲伤而哭泣。这就是所谓的长大了。”
其实我本以为逃离五行之外,羽化登仙就能够逃离了。但我终是凡人,还是落个佛压悟空的结果,将最狂妄的我压入五指山,惶惶不可终日。
挣扎着我被放逐一片死寂的暗夜。一片荒野。只身一人踽踽而立。风吹过我艰难跋涉的草野,一浅一浅的犹如海潮涨起。
暗无天日。
我发吼,我呐喊。我茫然无措。
永劫无间。
也许人应该忍受希望的诱惑,活得像河流一样连绵而深情,静静的穿过茫茫平野。深深山谷。穿越生命中的那些漫无止地的孤独和寒冷。只有穿越和反思痛苦,才能得到远高于常人的思想深度。除此没有捷径。
但人总会疯狂一回,举起自己的头颅砸在坚固的海礁上。控诉着命运之神的不公安排和审判,那是一种愤愤不平,那是一种不满足的盼求。或者仅是一种空荡荡的茫然。而迷茫是想抓住什么却两手空空的不错。但在白雾当中,我都看不清自己的面貌。
我总是憧憬诗和远方,可却总是苦闷不已,沉重的现实的苦痛给了我一个重重的耳光。想就这么让我卑躬屈膝。我偏不,我偏不,我要让他发出迎头痛击,那他不能再肆意叫嚣。我,曾经被他打倒过的死士——踩在它头上的勇者。
六.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人最为可悲,一种是一辈子只能活在一个人的阴影当中,踩在脚底,永无出头之日。另一种便是活在社会边缘垂死挣扎,并认为这就是命,从而走向极端的人。可我怎么感觉前者更为可悲呢?这也就简单概括了一下主人公的性格。不愿写一个绝望,那就塑造一个如同祥子般的悲剧。这种几乎绝望的笔触当中能找到一丝温情。我讨厌悲剧。而我所写的是没有那种戏剧化的。我愿写的真实,而不是造作。而不是进入揣测的漩涡当中。而不是把自己的不幸提前放在第一位,从而去忽略别人的不幸。或者毫不在意别人的不幸,甚至认为别人的不幸就是无痛呻吟。
因此,我们究竟看到别人的不幸无动于衷,逐渐让别人这样的悲剧降临在自己身上时,才恍然看见自己对待一个悲剧的态度?因而每个人都是一面镜子,当镜子的光线重叠是我们才恍然看见自己真正的影像。自己反射于他人,他人照射于自己。
七.
一直奔跑的孩子,终于停止了奔跑的步伐。他并不是不跑了,而是终途就在远方。想慢慢的缓缓的走过去,然后回头看着自己拔涉过的云与月,自己曾在泥塘中搁浅的位置,微微的笑着,然后走向了永恒。
我早想写了,但总是舒展不开来。说的是想在21年结束这第一本小说,可总是拖来拖去,搞出了一个叫“拖延症”的副作用的东西。这本小说最开始的本质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那种压抑的感觉。
我不知为何如此压抑,也不知为何如此难受。就是想发发泄,就是想控诉,就是想去呐喊。压抑、囚禁在我身上的那些所有不该的东西。把那些所有的堂而皇之的礼仪,压在我身上的那些东西全部烧毁。彻彻底底的来一场礼乐崩坏。
兴许,这就是我的目的。
在初中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没有办法,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但其实没有(考了四百多分,勉强进了一所高中)。但其实不然,我得承认那个时候是有压力这种东西的,现在也有,将来还会有。未来也有。这世上好多东西,一定等到一定的年纪,一定的智慧才能看得见。比如那些本不是雨天的雨天。那种不是阳光的光明。
八.
我自然是没有办法去逃避的。那是一个选择路口,也就意味着我必须做出选择,现在是,将来也是。人总是在靠近幸福的时候倍感幸福,而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那个时候我并不幸福。只是感觉被压着,心里有一种东西一直在控制着我的情绪。
现在也隐约感觉到。那东西就是我们所憎恶的现实。因为我做不到那种完美的期待。所以我排徊着、痛苦着。让我唯一的方向都被这种东西给控制。也不算彻底控制。而是失控的情绪在控制我。
九.
我总是期待什么,所以就会患得患失。
我的期待越来越高,直到都无法满足我自己对自身的要求。
人意识到自己过得悲哀的时候需要很长时间,而意识到其实不必如此。则需要更久。我们没有改变不了的未来,只有改变不了的过去。
这本小说包括我初中的那些岁月一同的无法改变了。算是跟过去画了一个句号。
不算完满,但总是能够欢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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