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陶雪文抱起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一个包,而且一个襁褓。
奇怪!这襁褓包着的是什么?一般来说襁褓里包着的都是婴儿,可怀里这个怎么没有呢?
襁褓中包裹着的的确是婴儿,只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陶雪文居然抱反了。
正当陶雪文纳闷时,下方传来婴儿的抽涕声。陶雪文这才注意到自己抱反了,并立即将头翻转过来。
此刻天色深蓝,襁褓中的婴儿面貌只能看个大概。于是,陶雪文立刻关好门返回屋内。
展开襁褓,一俊俏的婴孩吸吮着手指面带微笑望着陶雪文。
“啊~啊!”
婴孩发出这样惹人喜欢的声音,接着陶雪文闻到了一股臭味。
俺地娘,怎么一进屋就拉呢?难道这就是婴孩送给陶雪文的见面礼吗?
陶雪文并不会换尿布,只是胡乱的忙活一气。结果,婴孩的屁股下少了一块尿布却多了一块抹布。
在换尿布时陶雪文发现这是一名女婴,并在襁褓中发现一个布包。
布包里有100元钱和一封短信,信上写着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并且说了一些嘱托和那些拜托的话。
出于自己单身的这个想法,陶雪文不打算收留这个女婴。当他将孩子抱出门的那一刹那,女婴用力蹬着腿。
陶雪文并没有因此反感和更加的厌恶,反而有种不舍由内而生。
他重新将女婴抱回屋内,看着炕上讨人喜欢的女婴,陶雪文决定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没有文化的想词费劲,这有文化的想词居然也这么费劲。并不是想不出而是词汇太多,陶雪文一时之间真拿不定主意给她取什么名字好。
忽然他想起方才做的那个梦,由此断定这父女俩注定有缘。
因此,陶花的这个名字就是这么得来的。
起初陶雪文并没将陶花带在身边,上班之前他总会放一小盆水和一小盆米汤在她身边。
他以为这人跟小猫小狗一样,幼年时可以独立进食。当他下班急冲冲回到家里时,水洒了一炕,炕上的米汤也成了浆糊。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陶花不但没有吃喝饿了一天。每次都打翻这些食物,而且还拉了一裤兜解压的便便。
第四天,陶雪文厚着脸皮带上了陶花。一路顶着乡亲们的眼色和指指点点来到了学校,一些老师看到并将此事告诉了校长。
面对校长的种种质疑,陶雪文只说了一句话。
“不让我带孩子上课,那我只有辞职。”
这听上去像是一句威胁的话,但却是陶雪文的真心话。他并没有威胁校长,只是出于他对陶花的爱。
无论校长怎么说,陶雪文都以此话回复。校长见到了陶雪文的决心,因村里缺少教师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平日大家都知道陶雪文光棍多年,凭空多出一个孩子大家议论纷纷。
更有甚者猜测陶花是他的私生子,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即便如此,陶雪文决心将陶花养大。因此,那些长舌之辈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就这样,陶雪文每天带陶花上班下班。陶花更是耳融目染,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嘴里总是喔喔喔、喔喔喔说着什么。
后来有同学说,她好像在跟大家一起念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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