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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个东西在哪儿呀......”时绍搬来把凳子站上去,在吊灯上摸索。
“绍姐,问一下,为什么一个废弃楼里会有这么整洁的房间?”茂晨实在无聊,问时亦碟。
“有人住呗。”时亦碟敷衍道。
“是小混混吗?”找到突破点了!
对啊!如果说真要是小混混的地盘,怎么会有这么整洁房间呢?而且再看入口那堵不易被发现的墙,和里头家具的陈列方式,只有一种可能了!
“难道要找的东西其实不在这儿,住在这的人,也不是那些人,而是监视着那些人的人!”时亦碟扶额:“我的天哪,怎么这么复杂啊!”
所以说,那些小混混先是把这块废弃地盘占为己有,然后,又被另外的神秘人监视着,而自己因为没要想到去搜查这里,从而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监视......
这么说来,那份文件,要么就是被藏到另一个地方了,要么就是被摧毁了。
时亦碟不禁感到背后一阵寒意。
“唉,走吧,茂晨,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回了吧......”转头想叫茂晨跟着走了,却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纸团,正慢慢的展开看。
“这是什么?”一把上前拉住纸条,时亦碟看见了最顶端的署名: 1326。
1326?这么奇怪的署名,按照套路来讲,肯定就是幕后黑手无疑了吧。
顺着这行字往下看:
你好,1326。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还活着,并且活得很(不按套路出牌啊喂)好。
你可能想找出一切的真相,但我在这儿,能做的,也只能劝你放弃了。你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一切的主谋又是谁。
但我能告诉你的是,现在收手,已经晚了(又不按套路出牌啊喂)。
你只能陷入这片泥潭,无可自拔,并且享受它,沉醉其中。我可以给你一把钥匙,它就放在你那个秘密基地的宝贵盒子里。
如果你能找到并破解我的盒子,那么恭喜你,你将会得到几十倍的回报。
当然,还记得吗,你深陷其中,已经失去理智了。
那么,祝你好运。
不是,这个剧情......“我爸难道是吸毒了?”时亦碟隐约觉得这个剧情有点似曾相识。“不是,吸毒主线?”
“绍姐,现在的主要任务好像不是这个吧......”
茂晨指了指纸上‘破解我的盒子’一句话,小心翼翼的问。“好吧,开始干正事了啊。”时亦碟把纸揉成一团丢掉。
“这个盒子在哪里呀......”刚想做个搓手的动作表示表示准备好了,才发现盒子一大早便躺在眼前了。
......“就不能有点难度?等一下,既然盒子躺在这,不会......”
试着动动盒子的锁,果然,已经打开了,这里的主人早就破解了。关键是,既然还强迫症般的把钥匙给放回去了。
“这个人,傻,还贴心的送我们把钥匙,怎么不直接下一关开开呢?”话音刚落,吊灯砸了下来————
‘跨差’一声巨响,吊灯稳稳地落在了时亦碟眼前,霎时间碎片飞溅,屋内变得黑漆漆一片,只有吊灯砸下来的上方,隐约有一丝橙光。
那是个方形的洞,洞的大小刚好容得下一个人。
当然,是一个像时亦碟茂晨这样苗条的人。由此也可以推断出,这间屋的主人绝对很健美,绝对很瘦,绝对很......
“喂,绍姐,你没事吧,砸到你哪儿了?”茂晨在眼前挥挥手。
“阿......啊?没事。没受伤,有点出神。”时亦碟回过神来,连忙查看钥匙损坏了没。“哇,绍姐,预言家啊,说啥来啥,你可以去参演哈波·利特了!”
“哪有哪有,不就几个巧合吗,走啦走啦......那个洞说不定是陷阱呢......”
语毕,从洞口掉下来一张纸: 飘啊飘啊飘啊飘啊飘啊忽悠......
时亦碟一希望上面别再有什么东西一边上前捡起纸条:“对了,提示一下,当你破解我的谜题后得到的钥匙是用来激活机关门的,开完后记得放回去,之后会来到一个橙色的房......我去,什么鬼啊!这种东西用你提醒啊!”
茂晨安慰时亦碟:“别气馁,至少前辈给我们开路了。”
时亦碟:“......”......这剧情需要真是太可怕了。
于是,时亦碟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下令:“茂晨,来,你比较高,力气也比较大,你给我站那边。”
茂晨不敢违抗火爆的时亦碟,默默走到了‘天窗’底下。
“撑住了啊,我......”“啊我去...”“别叫,马上就爬上去了啊。”“不是,快点啊,撑不住了!”“你咋这么‘小气’呢,体格还没我好。”......
嗯?听到这,纵使再软弱的男生也要反击了。茂晨双手撑住时亦碟的脚,把脸侧到一边,免得开口说话时吃一嘴尘土:“你行你上啊!”
“唉,我,啊...使劲啊,用力...”感觉到时亦碟的脚悬空了,茂晨将双臂伸直,用力向上撑。时亦碟则抓住平台的边缘,一手发力一手向前探,可算是带上来一只脚。
“呸呸呸,啊呀,怎么就爬个平台,吃一嘴沙子。”知道精疲力尽的爬上平台,时亦碟才有了一点时间大口呼吸。
“不是,绍姐,你上去了,我咋办啊......”茂晨仰视着时亦碟,双手一摊。
看样子这附近应该有蛮多家具的,这不随便找一个都能爬上来?“你把那桌子拖过来吧,我也是练过武术的人,拉你上来。”
无语了,真以为这桌子那么轻松能搬得动?这也未免太瞧得起茂晨......呀?这怎么是张,折叠式桌子?
茂晨这下是彻底无语了:“什么啊,这人是有多穷才会去买廉价的折叠桌子啊,还是仿真的,就离谱。”
现在好了,茂晨总不能踩着折叠桌子上去吧,搞不好上没上去,还得赔人家一张桌子。
“可这附近也没有更高的家具了啊,总不可能书架吧。”
时亦碟打趣道:“这个可以试试。”
时亦碟因语言过激被踢出聊天群。
“不是,说真的时绍,我们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成不?书架那么高,我能爬得上去,早上来了吧!”茂晨简直吐血。
“emmmm,让我想想先......”最强大脑时亦碟又要发力了吗?
“啊,想到了!”时亦碟突然发声。茂晨已经无力吐槽,挥挥手,表示赶紧说,说完自己再考虑。
“这样啊,你呢把所有家具叠一叠,刚开始先放矮一些的家具,越到后面越高,这样子你就能跟走台阶一样走上来了!”
这的确不为一个好主意,可也太浪费时间了吧。就茂晨这么搬来搬去的,那些人肯定早找过来了吧。想至此,茂晨当即决定了:“不是,我这就先放一放吧,你先看看你上边儿有什么东西,我下面慢慢挪吧。”
时亦碟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于是比了个‘好’的手势,又嘱咐一句“快点啊”,便转身,站了起来。
这个房间也不大,四四方方的,就只在入口处的天花板那一块放了个橙色的小灯,周围被散发光芒,其他地方无一不是黑暗。时亦碟胆子不怎么小,特别是经过火尔兄弟和碰壁大叔的追逐后,已经无所畏惧了。
“黑不拉的,能有东西?”她进到看似深不可测的黑暗中,话刚说完,就感到右脚悬空了,同时,手前方好像有一堵石壁。
“?玩阴的是不是。”脚下的洞差点儿让时亦碟去见头戴光环的男人。
这个洞可能是一扇‘门’跟‘大厅’连到这的‘门’一样,旁边还带着一块板子。
在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她确定这下边儿也是一个房间,只不过是全黑的,还不知道自己离地面有多远,所以不敢贸然跳下去。
但看似,这个洞也不是天然在的,因为就在时亦碟要跟茂晨汇报时,手在墙上摸到一个挂钩。
再往下探,这并不是挂钩,而是一把钥匙。
“嘿,茂晨,这里有了点进展了。”茂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是吗?什么进展,大声说,我已经把门用书架堵上了,放心吧。”
“看不出来啊,力气不小嘛,大力士啊。”时亦碟趴在洞口,看着茂晨。“只可惜脑子不大聪明。”
茂晨很是疑惑:“什么啊,我怎么了。”
时亦碟:“要堵的话把所有家具都给搬过去了,你能搬得动的书架别人搬不动?”茂晨挠头:“啊这,好像是哎。”
“对吧。先不说这个,你看看这把钥匙。”时亦碟立刻严肃起来了。
“另一把钥匙?开哪的啊。”茂晨不以为是的推动碎得不成样的台灯。
“这把钥匙,是开另一个隐藏门的。”时亦碟把钥匙套在手上,转了两圈。“另一个隐藏门?”茂晨顿住。
“对的。我怀疑就是你下面那扇被锁住的门,和我上面这个洞通用的。”
五分钟前,时亦碟与茂晨大搜查时。
“绍姐,这扇门你试试打不打得开?”茂晨在书架背后,偶然发现了一扇隐秘的门,看上去尘封已久。
“就这啊,我试试。”时亦碟上来就是好几脚,可惜门依旧还是那个门。“哈?防盗木门啊?”时亦碟有点不太相信,用手肘顶了几下。
“看样子,它好像不接受物理攻击。”这是茂晨能想到的最高级的笑料。
“不行,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东西,先找其他的地方!”时亦碟吃了一嘴灰,一边‘呸’着一边弯腰去检查另一扇桌子。
“啊,我都忘了这茬了!”茂晨恍然大悟,赶紧接住时亦碟扔下来的钥匙,来到木门的位置,把钥匙插入钥匙孔。
伴随着门缓缓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堵石壁。
石壁上因为时亦碟的几番攻击出现了明显的裂痕。茂晨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最上面石头开始瓦解,直到全部崩裂。
全黑,便是里面房间的全部。
“怎么样,打开了没?”时亦碟满怀希望的问。“都是黑色,嘛也看不到啊!”
“YES!我猜的果然没有错!这两个门联通着一个房间!”
茂晨那边没了动静。时亦碟等待半天回应,准备继续发问,却听到茂晨颤抖地回答:“绍姐,我就老老实实堵门吧。”
时亦碟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啊?你先帮我看看底下有多深。”
“不是,绍姐,别找我啊,我不了......”
“别啊,都到这份上了你就把脚伸出去测一测。”
“不是,我真不行啊,我才十几岁我还不想无啊......”
“哎呀,你就帮个忙,把脚伸出去,告诉我一下数值就可以......”
‘得’。黑乎乎的房间突然亮灯。
茂晨和时亦碟都被吓了一跳,集体震惊:里头居然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热血‘青年’!这里不是瞎编,真就是青年了啊!
时亦碟反应快,仗着能看到地了,立马就跳到下面,把青年撂倒,一个柔道用十字固将其惩治。
茂晨再次惊呆,还没开口说什么,青年就大声叫起来:“哎呀啊啊放手啊傻子吗,哪有一上来就打人的AAA!”
不过那姿势,青年的手直接被牢牢向后固定,确实也挺痛的。
“那你倒是先告诉我,你是谁啊?谁让你这个年纪出来干这么下流还偷窥别人的事的?”时亦碟依旧死死绑着青年。
“哎呀什么啊啊啊什么偷窥啊啊啊,我是孤儿啊,是我的养父给我安排到这里来啊啊痛,痛啊,准备,让我见一面亲生父母的啊!!!”
茂晨心惊胆战的上前两步,就听时亦碟毫不留情道:“什么孤儿养父的,你爸要真把你安排到这来,怕不是个罪犯啊!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是废弃大楼!被一群小混混占领两年多了!你是怎么来的自己不知道吗?”
青年一脸痛苦,看上去手要被拧断了般,连气都不敢大声的喘,一说话就从牙缝间透出股股冷气。
“不,大哥,要真想扔我说,就先放开我行吗,实在疼啊......”
时亦碟倒也利索,二话不说,直接痛快地把青年痛放开,任其狠狠地摔到地上。这一下不是轻的,比一直把手绑着还难受。
青年重重的挨了这么一下,在地上无力地打滚,双手抱着头,痛苦面具:“我艹......痛死我,了......”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青年把上半身直起来,干脆坐在地上,依旧双手扶着头:“不是,你们谁啊,怎么一言不合打人呢?!我干什么了我,我也没犯事啊!......”
时亦碟和茂晨对视一下,双双冷笑道:“没干什么事?我问你啊,你看样子也才中学吧,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也许是时亦碟的眼神杀气太重,青年哆嗦了一下。
“我不是都说了,是我爸把我带来见亲生父母的!”青年道。
“亲生父母?真的吗?那你爸的问题可就大了。他叫什么?”时亦碟语气中略带讽刺。
“那我怎么知道!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爸叫何瑜。”青年一脸无辜,坦白道。
何瑜?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茂晨只顾听着,没什么发言权,只好把这个疑惑憋在心里,等到时候‘审’完青年了再说。
“好,何瑜是吧。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是哪吗,知道你的养父母在哪里吗?最重要的是--------”青年听的心惊胆战的。
“你是怎么来的?”压轴问题就是这个。
青年仔细回想:“怎么来的?我好好想一想......”“哦,我好像是被,出租车送来的?我爸只给了我一把钥匙,说到了地方后找一扇紧锁的,钥匙刚好能打开的门,打开就能见到我原来的父母了。我当时觉得没什么不对,就想着无疑是要,给我一个什么惊喜啊,就答应了。”
确实,有理有据的,但是,还有最最后一个疑点!
“你是怎么来的?”时亦碟问出了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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