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二

傍晚，刷了一天题的俩人很快就陷入了梦中

慕言辞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凌云昔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刚打完游戏的001看自家宿主这么晚了还没睡有些奇怪:【宿主，你怎么还没睡？】

凌云昔语气怪异:“001，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呀？”

001有些疑惑自家宿主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宿主，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双胞胎都只是很像。不可能完全一样。】

凌云昔又问:“那如果，两个世界却出像两人长的一样性格还很像的人，可能吗？”

【宿主，那是有可能的，不过机率很少。并且这种情况是可以人为创造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天花板。

人造吗……

就在001以为自家宿主不会说话了的时候听到她问了句“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看人是不是弯的。”

001:【……没有。】

凌云昔有些失望的“哦！”了声。

就在001又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凌云昔再一次忽然说，“001，你一天都在干什么呀？都不见你和我说话的。”

001的语气特别正经，但由于他的声音是正太音，所以听着会有一种反差萌的可爱。

【系统法则第三千二百二十七条规定系统不可过多干涉宿主做任务。】

“哦”了一声后她又没说话了。

这没法不让人烦躁，哪怕001不是人。

就在001本来以为她还会继续聊天，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

系统空间的人脸有些木。

……

今天是他们来到集训营的第三天。

集训营并不是很辛苦。课程安排就是上午讲了试卷，下课做试卷。

而她和慕言辞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是凌云昔十分的不喜欢食堂的饭菜，不过还好，还有慕言辞，吃不下的菜都直接扔给她就好。

而今天，慕言辞今天也照例夹她碗里不吃的菜，凌云昔忽然说了句:“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该怎么办呀？”

慕言辞不懂:“什么？”

“我是说你对我这么好。”凌云昔语气十分自然，仿佛只是开了个小玩笑“我以后还怎么喜欢上别人呀？”

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知道。”

慕言辞心中觉得奇怪，为什么一想到云昔会喜欢上别人她就觉得难以忍受。

“要不你……”凌云昔及时顿住了。

她警告自己，在没有确定秦言辞是弯的前要把自己的小心思给藏好，不然朋友都可能没法做。

这说了一半又停住的话使的慕言辞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没事。”凌云昔说:“我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哦。”

慕言辞偏头看她，嘴角没像以前一样弯起一个弧度，而是抿成一条平淡的直线。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十分不开心。

……

下午又要考试，来了三天，就考了两次试了，集训营的学生都有些不太习惯这种节奏。

凌云昔也同样。

“又考试！”凌云昔有些生无可恋的靠在慕言辞的肩上。

慕言辞揉了揉她的头发:“习惯就好。”

凌云昔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瞪圆了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说着她又一次理了理头发:“还有，你怎么老是揉我头发？我没你高，肯定是你揉的！”

像个小孩似的。

“揉头和身高并没有关系，揉头也不会让你长不高。”

“你长得矮和我没关系，和基因有关系。”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凌云昔更气了:“我不管，以后你不能摸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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