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一

“看着真欠打。”凌云昔看着这一幕想。

监考老师走到慕言辞的位置前，拿起试卷大致的看了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对她挥了挥手说:“出去吧！”

慕言辞站起身出门，走到她桌子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含了点笑意说:“加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手就已经给撤走了。

看着趴在楼道墙上的背影，她眯了眯眼想“更欠打了。”想着她低下头，快速的浏览着这唯一空着的题目。

……

三分钟过去，她伸了个懒腰，也举起了手。

往四周看了一眼，终于在窗户外看见了老师。

老师在慕言辞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阳光照在她脸上，将本就漂亮的五官衬的更为温柔了些。

“挺好看”凌云昔想。

发了火，然后她才出声说:“老师，我写完了。”

话音落下，就听见有人语气暴躁的骂了句“操！怎么又有人提前交卷！”

议论纷纷的声音一直到老师进来才停止。

“安静！”

老师用看了一圈班里的人，班上安静了，她才继续说:“把自己手上的试卷做好，别管别人的事。”

说完，老师走到她桌子前面，拿起她的试卷看了会又有些感叹的道:“圣楠的学生挺厉害的呀”

凌云昔‘羞涩’的笑了笑，说:“谢谢老师夸奖！”

“出去吧！”或许是因为凌云昔看着比秦言辞温柔，老师的声音温和了几分。

“嗯，好的，谢谢老师！”

老师看她的目光更温和了。

出了教室门，她的脚步不禁快了几分。

凌云昔拍了拍她的肩说:“回宿舍吧，行李还没收好”

“嗯。”慕言辞依旧沉默寡言。

两人正安静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慕言辞忽然问:“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啊？”凌云昔有点懵了好一会才说:“没有，你想多了。”

慕言辞闻言眉头紧皱，十分笃定的说:“你就是不高兴了。”随即她又有些挫败了起来，“但我又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不高兴。”

半晌，凌云昔有些奇怪的问:“你为什么要管我高不高兴？你凭什么管我高不高兴？”

慕言辞不懂:“我们不是朋友吗？”

凌云昔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抖:“就，因为这个？”

慕言辞看着她:“不然呢？”

“有病！”低声骂完这一句后 凌云昔就加快脚步，走在了她前面。

慕言辞依旧有些不懂。

为什么会这样？她又能怎么办？

呼出一口浊气，慕言辞加快脚步，和其并排着走。

“我错了，你别气了……”声音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顿住，在追住后，又有些无奈的说:“走慢点，别走这么急……”

……

慕言辞一直哄到了吃晚餐的时候凌云昔才终于愿意顺着杆子往下爬了。

集训只能在学校吃晚餐，不能出校门。

吃惯了林姨做的饭菜，凌云昔在吃学校的饭菜的时候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

此时的她正看着自己碗中的芹菜。想仍掉，但是浪费可耻。

正犹豫着，一双筷子伸到她碗里，很自然的就夹走了碗里的芹菜。

“我帮你把你不喜欢吃的菜吃掉，不生气了好不好？”语气里带了点恳求。

凌云昔心尖一颤，眼框一酸，差点心哭出来。

“太像了。”她想，头低了下来，只是不想让慕言辞发现她眼框红了。

慕言辞看她低着头不说话，正要失落失落。就听到了一个好原。

这话让她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等回神，就将自己碗里多了只很多菜，有芹菜、蒜、和白菜。

慕言辞暗暗把这些都给记住了。

这些是她不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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