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坐在甲板上生闷气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子突然靠了过来,贼眉鼠眼的向四处看了看,随手点起了一支烟问道:
“小兄弟,你也是去非洲吗,犯了什么事儿呀?”
我盯着他愣是看了三秒钟,才缓缓开口道:“我是去马里工作,不是逃难。”
“工作?那怎么会上来这偷渡的船?”
我苦笑,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上这条船,他所问的也是自己想知道的。
不过他这一问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要偷渡去非洲?”我很好奇这些人能犯下什么大罪,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异乡走。
“我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不过你在这船上得小心些,这大一部分人完全是被逼迫走的,你以为都犯事了。”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这两天我得到的所有答案都是这样,就好比有人把数学习题的答案给了你,但是你翻开答案却写的是略。
“怎么,他还能把我我们卖了不成?”我打趣的说着,但是下一秒当我看到这位男子和我轻轻点了点头的时候,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们……”我刚开口说了两个字,不远处的亮哥打断了我,说道:“你是叫唐力吧,你可以去船舱休息,上边特意关照过了。”
亮哥说要我还是有些意外的,这船舱和甲板可完全是两个待遇了,在甲板上只能饱经风霜,在船舱里像是回家了一样。
我被一个水手模样的人带了进来,随后他便离开了,这船舱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和木桶,像是一个临时仓库一般,说我不好奇木箱里面的东西那是假话,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强忍着不去想他,要知道好奇害死猫。
我躺在床上想着近几天所有发生的事,脑子里有些乱,先是无缘无故被外派,之后又做了偷渡的船,和一群难民搭伴去非洲,这都什么跟什么。
在船舱我没在睡觉,这条船有些太不寻常了,我不想露过一丝一毫了解他的机会。
到后面我才向水手们打听出来,甲板上的那些人是没有办法进船舱的,一来是货物堆积的过多,二来这些人不需要给予太大的怜悯,只有在大灾难来临时才会让他们进船舱。
“你要不是花了那么多钱,别说床了,连舱门你都摸不到。”
这是一个水手亲口告诉我的,看来我老板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嘛,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但还是心存了一丝感激。
我在船上整整航行了15后,自己竟然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这一路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没死伤没灾难,一切也都是那么的和谐。
甲板上落魄的人除了偶尔挨几句水手们的骂以外,也没受过什么打罪,水手们甚至都不去打他们,好像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一样,这种感觉很难说。
要说整条船上最神秘的人,那就是船长了。大胡子船长从我上船到现在,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点头。
在船上很难看到船长,虽然我们整条都在一起,但他给人一种很忙碌的感觉,让人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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