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杨骏爷爷):刀?你说这个?
杨黎把那把刀拿在手上,精瘦有力的手指拂过刀把上的阴刻的花纹。
杨黎(杨骏爷爷):这不是我的
杨黎(杨骏爷爷):是别人让我帮他保管的
杨骏:那他怎么还不来找你拿?
杨黎(杨骏爷爷):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吧可能
杨骏直觉这个人不会来,他明显看到爷爷的手微微颤抖,扯着连同自然花白的头发也跟着抖动。
这时警报器突然响了起来。
屋外不速之客闯入引发的异物攻击产生的电流声让杨骏觉得有点害怕。
杨黎把那刀重新挂于腰上,而杨骏明显看到爷爷有一瞬间是想要站起来。
就算过了这么久,爷爷还是习惯不了自己不再站起来这个事实嘛?
爷爷叹了一口气,打开通讯设备。
杨黎(杨骏爷爷):去看看。
警卫员:是!
警卫员:人不见了,留了一封信。
警卫员小心翼翼的把受伤的信递给杨黎,就马上立正站好。
杨黎(杨骏爷爷):为什么没抓到。
警卫员:报告!因为……因为我们出去……
杨黎(杨骏爷爷):废物,滚出去。
杨骏其实很少看到爷爷动怒,但看到爷爷这种极具威慑力的气场才比较符合爷爷的气质。这个老屋虽然不大,但保卫等级是最高的,最新的战斗级防卫科技被用在这个远远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小房子上,爷爷听着这些声音摇了摇头,谁都知道这些明面上是用来保护爷爷的安全,其实是用来关住爷爷的牢笼。其实根本么必要,爷爷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不会说,只是做一个享受最好待遇的犯人的哑巴。
杨骏:谁给的信?
封面是7786,是打印体,但很明显是手写的,下面还有一个红色图案,像是印章,但能看出明显的缺损。信封上很干净,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信了,这种古老的通信方式没有任何便利之处。所以杨骏算是第一次真正看到信这种东西。
杨黎想起……
7786是那个人的编号。
杨黎(杨骏爷爷):是他回来了?
杨骏看到爷爷把那把刀又重新拿了出来。
杨骏:是谁,是托你保管刀的那个人吗?
杨黎(杨骏爷爷):7786是他的编号,这个印章还是我亲自给他刻的,你看这个角也是我给他摔坏的。
杨黎的眼睛是看着信封的,手却死死握着那把刀,眼底投下的阴翳让他脸上出现极大的哀伤,的痛苦的神情
他明明是最会隐藏情绪的人,因为任何情绪的表达都有可能出卖情报,任何情绪的泄露都会说敌人的把柄,自己的软肋,杨骏这样想到。
杨骏:那他是回来了?
杨黎(杨骏爷爷):他回不来了,是因为一次错误的任务。
杨黎(杨骏爷爷):这个错误……是我犯的。
杨骏:他……
杨黎(杨骏爷爷):死了,中了埋伏
杨骏:怎么……?
杨黎(杨骏爷爷):他很优秀,刚来时就争着当第一,争强好胜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爷爷忿忿地说
杨黎(杨骏爷爷):不然那种行动怎么会让一个小孩去呢。他那么年轻
杨骏:小孩?很年轻吗?
杨黎(杨骏爷爷):说小孩也不小了,也三十多,比起其他人确实是很年轻,他一来就把别人都比下去,这里面谁没点好胜心,比他高一级的都觉得他太激进,想磨磨他的性子,那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
杨黎(杨骏爷爷):我就是其中一个。
杨黎(杨骏爷爷):我可能是最狠点的,他也不恨我,尊重我,后面果然也闯出了名堂。
杨黎(杨骏爷爷):就爱表现出风头,不然那种任务也轮不到他头上,谁都觉得他合适,他优秀就让他去了。
杨黎(杨骏爷爷):就……没再回来。唉
杨骏:万一他还活着呢?
杨黎(杨骏爷爷):我亲自收的尸。
杨骏看到爷爷用手挡住了脸,但杨骏猜,爷爷哭了。卸任截肢的时候,挨枪子中毒的时候爷爷也没哭过。
说着爷爷把信递给杨骏,
杨黎(杨骏爷爷):你看看写了什么
杨骏小心点一点点撕开信封的边缘,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信纸和自己看的百科全书一样,是整齐的横纹线条,白底红线,但横纹的走向很奇怪。
杨骏:信上说:
杨黎(杨骏爷爷):嗯?
杨骏:我不认识,这什么呀,我没见过啊。
杨骏也很奇怪,自己也学过几门语音,这个却是从未见过。上面的符号与杨骏见过的语言中的表达都不一样,但也不像是密码,而是一种没见过的语言,符号的曲折形式与汉子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但又根据字形组不出一句话。
杨黎(杨骏爷爷):我看看
字符是用墨写出来的,透过纸,而且看起来写的很用力,有好几处都被写破了。
但爷爷很明显怔住了,爷爷拿着信纸的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有些发白,杨骏看到信纸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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