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动物世界里的艰难生存,人类的生存难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觉得自己活着太难太惨了。
人应该怎样生活?真的要像马斯洛所说的那样吗?马斯洛所说的那样又是你所理解的那样吗?我们简单来听一个小故事。
话说一个富豪开游艇来海边度假看美女晒太阳,他看到一个渔夫躺在树底下乘凉听涛看美女,他说,
“伙计,怎么不出海打鱼呢?”
渔夫答,“我今天已经打够了,不想再打。”
富豪又说,“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可以多打一些啊。”
渔夫说,“打那么多干嘛,休息一下不好吗?”
“你打多一些鱼就可以多卖些钱,换更好的船,然后就能打更多的鱼,跟着你可以请人帮你打鱼,之后你赚了更多钱又可以买很多很多的船。”
渔夫说,“是啊,有了很多很多船以后呢?”
富豪说,“那样你就可以像我一样,开着游艇带着美人舒舒服服的出来海边晒太阳。”
渔夫说,“那你看我现在像是在干嘛?”
富豪说,“你现在的享受不过是暂时的,虚妄的,等你体力不行的时候你怎么办?”
渔夫说,“我可以回去养鱼种地啊。”
“你不喜欢美人吗?不喜欢游艇吗?不喜欢豪车别墅吗?”
“喜欢啊,但我不想为了得到它们而奔波。”
“那你不需要足够的钱来生活吗?”
“生活需要那么多钱吗?”
富豪说,“唉,你没有钱,你怎么购买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你没有钱,你和你的亲人生病了怎么办?你必要要有足够多的钱,才能有更强的力量来面对可能会发生的风险。”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请问,我努力打鱼的话,大概打多久的鱼才可以拥有你这样的一台游艇呢?”
“二十年左右吧。”
“一定行吗?”
“不一定,但生命的意义,不就在于一分劳动一分收获吗?”
渔夫乜斜了富豪一眼,拍拍手臂又躺下去了。
如果没有遇上周天腾塔雷极崩,周葵会是怎样的生活呢?这种假设周葵已经不会再去猜想。
宇宙再大也有尽头,而人的欲望是真的无穷无尽的,我们现在的生活,真是我们想要的吗?
生活中,有一种事,是自己想做的,另一种事,则是必须要做的。
人不是一定要工作的,只是迫不得已才去工作,如果你无比的厌倦你现在赖以生存的工作,你辞职再换一份工作是没有用的,因为那不过是个轮回,你唯有强大起来,才能摆脱这个恶性循环。
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让你快乐无忧,而这个必须做的事情,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欲望,才能完成自己的生存需求。是谁,让你迫不得已,是谁在推动这些欲望膨胀影响了每一个你?只有人类自己。
金融家,资本家,它们来到人间就缺乏安全感,它们需要掌控更多更多,甚至一切,以及可能的一切,才能与未知的风险抗衡。
拥有与未知风险相抗衡的能力,就是人类生存的最终理想。
如何去获取这些力量?答案就在科学里头。
科学是人类总结自身生存以及周围环境各种现象存在的诠释,
它需要不断的探索发展,它只是为了合理解释当下人类所能接受的理论,纵观科学的历史发展,它其实是起源于西方对于世界的理解。
更确切一点的追问,是牛顿,为了赞美他心中的神无比强大,顺便以一己之力搭起了‘科学’这座大厦的地基,在此之前,科学的存在不过是西方的一堆建材原料。
它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当没有人能反驳它时,它就是真理,当它被质疑和推翻了,它就会被取代。简单的说,就是它昨天告诉你正确的事情,今天就不对了,今天才对的事情,或许明天又不对了。
但是,它符合眼前的利益,它当下好用,它是走向明日的台阶。
科学的发明,是人们为了强大,以及生活的稳定和便利而做出的选择,它好用,于是人们愿意在这个领域里不断的深入研究,然后它就变得无比强大起来,能掌握它的人,自然就会在出类拔萃。
现在,我们再看看另一个,东方的世界观。
上古时期伏羲仰观宇宙,发现了整个宇宙的组成核心,‘阴阳’。或许他本人已经超脱,现在还逍遥在宇宙里。
假若,秦始皇当年让人们安居乐业之后,全国稳定下来,再让全国精英寻找修仙之路,投入全人类的智慧去研究,是不是就有机会做到了呢?
唐之盛世,陈俊,活了四百多岁;吕洞宾,二百多岁;孙思邈,一百四十多岁……
周葵不由得又翻起了《黄帝内经》。
黄帝曰:“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故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阴静阳躁,阳生阴长,阳杀阴藏……”
经过马王堆出土了《黄帝四经》的一番讲解,以及‘无德,何以求道’的《德道经》问世之后,周葵又重新认识了一遍人心,这次他阅读内经又有了一个新的高度认识。
按现代科学发展的理论来说,事物的发展会随着岁月的沉淀,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完善。但中医恰好相反,它是一部一出世就是巅峰,然后在不断的退化的学问。
它竟然是如此荒谬的存在,这太不科学了。那么,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至今没有办法追溯它的根源,很有可能是中国春秋时期那些修道养生的人借黄帝的名义写的,在这里我们先认定是黄帝和岐伯开创了它。
然后,它在不断的残缺,退化,甚至,差点消失。
也许有代表出来要哭,
秦越人(扁鹊):怪我咯,让你们学‘望闻问切’这么抽象的东西,没能一眼治好一个讳疾忌医的人;
华佗(元化):我就是个练禽兽拳的,仲景老弟你来讲吧;
张机(仲景):我的‘伤寒杂病论’‘六经辨证’给祖宗丢人了,那我走?我走?
董奉(君异):我的确没有什么学术进步,我欺世盗名了,全靠楼上两位老哥提携,看在‘杏林’的份上,别来喷我;
皇甫谧(士安):建安三人组你们够了,祖师本来就不提倡你们的治法,你们那时下等医师的治病方式!我明明已经极力帮祖宗推行‘针灸甲乙经’了,为什么把我也安排在落伍的一班?
孙思邈:难道我‘千金方’让大家贻笑大方了?我堂堂药王也在推历史倒车而不自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钱乙(仲阳):现在看来,我的‘小儿直证要诀’的确是没什么卵用,小儿发热哭闹拉肚子不舒服动不动就输液,哪里还需要这些,事实已经证明我一生的努力不过是个笑话;
朱震亨(彦修):我就不该发现‘阴常不足’,提出这个不算什么成就,不过是贪天之功罢了,让大家笑话了;
李时珍(东壁):我非常后悔花费一身精力编写了‘本草纲目’,差不多两百万字啊,这得多少钱版权和稿费啊;
傅山(青主):虽然世人称赞我,说我诗不如字,字不如画,画不如医,医不如人。但是与在座的各位一起,看病我就是个业余的;
叶桂(天士):诸位大佬都这么卑微了,我这个‘温热论’更是没人听过了吧?
事实上,即使有众多才情惊艳的老牛不断为中医建设添砖加瓦,依然避免不了它在退化。
用一个简单的比喻来说,如果中医是一个一开始有地球那么大的体系,后人的研究不过是在不断的精细化它的局部,比如亚洲、中国、上海、浦东……只是这样细化下来,而不是向月球、火星、太阳这样扩张发展,不但没有发展,还把地球其他的大部分都丢了,这样下来只能说更精细了一些,要说能有什么突破和进步,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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