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范老和孔老二人见面都是一怔,两个人是三十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一场浩劫让两个人失去了联系,如今都已经进入暮年。
虽然几十年未见,但两个人的相貌未曾改变,一眼都认出了对方,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晃动。
还是孔老先开口,“我说老范哪,你这些年居然躲在这里,咱们大多数同学都失去联系了,今天遇到你算是万幸,可惜已成废人一个”。
范老说追:“你不也是没了踪影,听说你当初去了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和这帮人联系,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孔老说:“我当初去了国外,是继承姑妈的遗产,听说国内环境很不好,就一直没回来,这两年改革开放,我就彻底将产业都转回国内。
对了老范,刚才的那个小神医是你什么人,怎么会在你家出现,和你什么关系”?
范老说:“你还记得文宾吧,这是他的儿子,你说什么小神医的,他倒是和老宋学过几天医术,难道你是来找他的?
别在这儿聊了,赶快进屋,咱们好好叙叙旧,你要是找思源,也到里面边喝点茶水,他要是能帮你的,决不会推诿”。
进得屋来,范老将家人喊来,向孔老介绍了一遍,孔老一一和众人打过招呼,并让司机回车上拿了两个红包,给了李长山和范晓芈。
李长山知道孔老的心思,并没有接红包,而是和颜悦色地道:“孔爷爷,咱们是这层关系,我也就不瞒您了。
对于治疗您的病,我的确没有什么把握,您要是听我一句劝,还是随我去见我师傅宋振国,他的威名您肯定听说过。
再说了,您得的血栓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个病是世界难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愈的,况且我也没时间在此逗留,还要回宜州读书。
看您现在的身份,也是个亿万富豪,我又没有行医资格证,治好了万事大吉,治的更加严重我是吃罪不起”。
范老也在一旁说:“老孔啊,老宋那可是保健局出来的大国手,听思源的,去宜州一趟。
治疗个二三个月,兴许就能好起来,现在正是夏季,治愈起来还方便,天凉了就不好治了,冬病夏治你也是知道的”。
孔老说道:“别人也和我提过宋神医,但他不在京城,也就放下这个念头,既然令孙是他的高徒,又有你的推荐我去一次,不知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李长山说:“我是买的今晚上六点的火车,你们要是和我一起去,就去买车票,我看你们还是自己去吧,开车也方便”。
孔老说:“你这孩子,我是那么吝啬的人吗,你坐火车,我自己坐专车,都坐我的车走吧”!
李长山说:“孔爷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还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去宜州,到那里去读书,体验一下普通百姓的生活,您又不可能一个人去,我怕车坐不下”。
孔老说:“哦?这个时候还有体验民间疾苦的,不知是哪家权贵,说出来听听,看我知道不知道这户人家”?
李长山怕别人听到,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儿,孔老的脸色变了变,忙吩咐司机回去换一辆房车,并告诉他带上一个护士,收拾一下必备之物,然后再回到这里。
等司机走了之后,又给了医托两万块钱,虽说没治好自己的病,也为自己间接提供了线索。医托小高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等外人都走后,孔老让李长山给董晓婉打电话,让她收拾行囊,到这儿来会合,换了房车咱们就都可以坐下啦!
李长山操起电话,给董晓婉打电话的时候,孔老对范老说:“真没想到,令孙还有如此的交际,居然和董家关系这么融洽,放心的将孙女送小县城读书”。
范老哈哈大笑,“不是我吹牛,我这个孙子可不简单,文能开篇写书,武能驰骋疆场,你看到的只是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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