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山也没有回头,装作不知道,来到一个转弯处,一跃上了墙头,蹲在上面等着这个人的到来。
这个人来到转弯处,见没了李长山的踪迹,正在四下寻找之际,李长山从上面跳下,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见这个家伙贼眉鼠眼的,焦黄的胡子在翘着,刀条小脸,活脱脱一个人形鼠。
他的手还没用力气,这个家伙就受不了了,说不出话来,还一个劲地手刨脚蹬,样子十分的滑稽。
李长山稍微放松了手劲,质问道:“你鬼鬼祟祟的,跟了我这一路,到底是什么用意”?
那个家伙喘了几口粗气,才缓过劲来说道:“小神医别误会,我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一份生意和你谈谈。
在京城有个贵人,也得了脑血栓,多少名医都未治愈,今日看小神医针到病除,决定带您到患者府上,您给他瞧瞧。
那诊金是太诱人了,治愈后给五十万的诊费,大部分是您的,我就挣个百分之十的介绍费”。
李长山暗笑,整半天是个医托,自己以为有什么歹意呢,原来是自己费劲治好病人,他来分成来了。
李长山对他说:“这个钱我挣不来,因为我没有医师资格证,刚才救那位老者,我也没开汤剂,用的是针灸和拔罐,属于理疗范畴,并没有行医治病。
你要真想挣这个钱,你劝说患者到宜州的振堂诊所找我师傅,无论开价多少我也不给治,我不是专业的医师”。
这个家伙见李长山不肯去,就有些垂头丧气,他和人家也不认识,宜州距京城一千多里,病人也不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看着那远去的削瘦身影,李长山还有点可怜起他来,为了生活费尽脑汁钻营,最后落得一场空,什么也没赚到。
李长山又晃了晃头,这是什么思维逻辑,可怜起这好吃懒坐之人,自己岂不又是现代版的南郭先生。
他回到了老宅,开始打点自己的行囊,吴迪想要给他买衣服,李长山说别买了,自己的军装就够自己拿的了,要想买下次再说吧!
看着撅着小嘴的范晓芈,李长山问她这是怎么了,谁惹到咱们的小公主啦?
范晓芈有些懒散地说道:“有些人要走了,我们的苦日子又来了,天天还要防着范一宝,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李长山觉得这还真是个事儿,还得找欧阳谆晏帮忙,于是打电话说您老人家的徒子徒孙众多,是不是派几个人到老宅溜达溜达。
欧阳谆晏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跟李长山抱怨,自己的这些徒弟,都快成他的私人保安公司了,全都为他服务,有的时候还不给钱。
虽然欧阳老爷子发了一通牢骚,还是答应了李长山的请求,关键是情分和关系在那儿摆着呢,不答应说不过去。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吃过早饭,就听见门口汽车的引擎声,不大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李长山正在院中,就将大门打开,让他气愤的居然是那个贼目鼠眼的家伙,昨天走了那是假象,今天一早就将病人带来了。
这个小子还抱了抱拳,“小神医对不住了,昨天怕您又发现,远远的缀着您,这不一早就将孔老先生请来了,您帮着给看看”。
这个孔老先生虽然腿不能走动,但语音并无障碍,他对李长山说:“小神医,这个小高苦口婆心劝我,说你将一个老者连针灸带拔罐给治愈了,我也过来瞧瞧。
你放心,这个费用不是问题,答应的五十万不满意,可以再追加,只要能让我走路,再加一百万也未尝不可”。
李长山说:“孔老先生,这不是钱的事,我跟这位仁兄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医师资格证,开不了处方,咋给你治疗?
人家那位老先生是发病现场,我采敢了放血和拔罐,算不得什么医术,最后他女儿又带老人去了医院”。
这时范老爷子出来了,听到敲门声,孙子将门打开,确将人挡在外面,这也不是待客之道,于是就出来瞅瞅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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