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他是一名律师,在律师界很有名,总是要帮别人打许多官司,一个官司一打就是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到了过年也不休息。
自从两年前我的中国籍母亲因癌症去世以后,他就更加疯狂的开始工作,因为给母亲治病的时候花了不少钱,也签下了一些债务,等着他去慢慢的还,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去年过年的时候,甚至就在律师事务所里过夜,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爷爷奶奶住在大阪,不方便到东京来,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行,行动不太方便。
不过还好,通过父亲的辛勤工作,终于把这些欠下的债全部还完了,母亲也安葬好了,似乎我们也轻松了下来。
我们搭乘出租车来到了上野公园,在幕府末年的政治家西乡隆盛的雕像前鞠了一躬,然后走进了公园。
春末夏初,东京就炎热了起来,樱花还未凋零,许多游人都来这里观赏樱花,这对人们来说,是非常轻松惬意的。
往里走,不知何时,我和父亲看见了一个水明如镜的潭子,潭底有些鹅卵石,看起来非常漂亮。
“走了有一会儿吧?”父亲看了下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十一分。“渴了吧?我去买点儿喝的。”
“可以。”
我走到潭边看着潭水,这是一个长方形潭子,长大概六米五,宽大概三米多或四米,水也很深。
我正看着潭水出神,却被一阵笑声吸引了。
原来是两个骑着自行车互相追逐的男孩子,一个男孩边骑着车,一边回头看后面的同伴,但并未注意到他前方有一只没栓绳的狗,险些撞了上去。
但我就不幸运了,受了惊的狗,不知怎的,竟朝我跑过来,竟然一下子把我撞到了潭里。
“啊!救命!救命!”我在潭水里大喊着,我不会游泳,只能死命地在潭水里挣扎。
一群人围观了过来,可是他们都不会游泳。
这一群人在焦急的说着什么,但是因为我不停的挣扎着,拨水的声音没过了人们说话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
害怕和恐惧笼罩在我的心头,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男孩挤进了人群,那个人就是他。
他没有犹豫,纵身跳入潭水中。
我本来想告诉他潭水比较深,他已经游到了我的身后,用一只胳膊勒住我的下巴,一点一点的向岸上游去。
“千万别挣扎,马上就到了。”他用日语说。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没想到他并不是一个日本人,他的长相和日本人不一样,应该是中国或者韩国人,也可能是东南亚人。
总算上了地,他问了一句:“没事吧?”
“没事,谢谢。”我说,但仍然心有余悸。
我这个时候才认真地打量起他,他全身都打湿了,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球鞋,个子有点高,皮肤也算是白净,单眼皮,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尤其是那引人注目的发型,这是我对他的印象只有一个字,帅,还有就是心肠好。
“喂,洋子!”父亲手里提着两瓶水,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
“父亲,我没事,刚才只是不小心被狗撞进了潭里,幸亏这个男孩及时救了我一命。”我说。
“啊,实在是太感谢了,要不是您及时搭救我女儿,恐怕就没命了。”父亲对他十分感谢,“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公孙纳兰,请多指教!”男孩向父亲伸出手。
“你是中国人吧?日本没有公孙这个姓氏,我叫青木正雄,请多指教!”他点点头,说了声是,父亲握住了他的手,,这时,父亲的双眼闪出异样的光,我也看向了他,眼中竟也闪出异样的光,不知道为什么。
“啊!您就是日本律师界有名的青木先生吧?幸会幸会!”他有些惊讶。
“我就是。”父亲说。
“哦,对了,我还忘记向你介绍了,这是我女儿,青木洋子。”
“洋子小姐您好。”他说,我伸出手,他迟疑了一下,握住了我的手,笑了一下,我想,他刚才的迟疑,可能是因为害羞,应该是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
我愣了一下,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我被他的笑迷住了。
不过,他说“小姐”这个词时,语气很重很艰难,就像是宣布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抛开这不说,他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谦卑。
我曾和父亲一起在许多地方观察过人性,尤其是在中国,见到过许多有钱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去欺负穷人,或许是因为他家没钱,经常受人欺负,遇上了我们,才会如此缩头缩脑地跟我们说话。
“刚才真是感谢,还会再见的话,必有重谢。”我说。
“举手之劳,何须感谢?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他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就和随行的一个朋友离开了。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父亲开口了。
我以为他会讲一些让我以后注意安全的一些话,可没想到正好相反。
“洋子,你看出来了吗?那个男孩总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父亲对我说。
“嗯,和您在一起,走了那么多地方,观察过那么多人,我也看出来了。”我说。
“那个男孩现在肯定家中贫穷,从他的穿着可以看出,他那一身都很便宜,但他肯定不会屈服于现在这种环境,他一定会用尽自己的全力来进行反抗,我之前带你到中国看过,那里是有钱人欺负穷人,哪个学校里没有一点有钱的学生呢,所以他在学校也会受欺负。”
说到这儿,他笑了一下,说:“我怎么有种预感,好像……”
……
一年后,九月份——
九月一号,我和父亲乘坐飞机来到中国北安省的天涯市,舅舅舅妈就住在这里,父亲说,母亲死后,他就一直惦记着舅舅舅妈,他们家有些困难,我表哥又不争气,在学校和一帮人鬼混,所以想来中国工作,照顾一下他们,中国工资也高,他也寻思着在这里工作。
九月十四号,我通过面试,允许进入昌北中学就读,不过学校让我等两天。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昨天,我被分到高二四班。
我无意听到了一个消息。
“听说没,隔壁班的公孙纳兰要与范伟干了,那个傻逼!”
“早知道了,他就一废物,整天被王强虐得嗷嗷叫,又怎么会打败范伟?”
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听说夜神两兄妹也转了过来,特地来找兄长。
我父亲练过柔道,和夜神两兄妹的父亲是朋友,经常在一起打柔道,就熟识了,我曾听樱子说,他们有个大哥,也叫公孙纳兰,同母异父,不知道在哪,也没见过面,但一直在找。
反复念叨这个名字,记忆有点复苏,他好像救过我一命,但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可能会有同名的人。
我总不能说,把那个公孙纳兰约出来看看,这么真做,当然不行,中国人很多都八卦,容易让他们瞎想。
还好我听见夜神兄妹的双亲遭枪击身亡的事,我正可以为他们父母的逝去说一些表示遗憾的话,或与他叨几句,把他们仨约出来,主要看那个公孙纳兰是不是在上野公园救我的那个人。
下了上午第二节课,我终于把他们约了出来,与樱子寒喧了几句,我的目光落在公孙纳兰身上。
顿时,我怔住了。
因为他就是救过我的那个人。
我加了他的qq,与他聊了几句。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帮我刷了卡。
我欠了他两次人情,感觉很不好意思。
终于,我看见了他胳膊上的份,问他怎么搞的?
“跟同学打架了,不小心搞的。”他说。
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报答他的好机会,于是把他带到我的宿舍进行治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他,或许是因为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竟用自己的手在他的手臂摸了起来。
当然,他也不忘调戏几句我。
下午,我在教室里,忽然听见了公孙纳兰打败范伟的事情。
“操!怎么可能!他可是个垃圾!范伟怎么会打不过他!”一个同学惊呼道。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父亲分析的果然没错,他不甘屈服于现在的状况,一定会奋起反抗。
我向几个同学了解我向几个同学了解了一下公孙那兰的情况,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自从夜神两兄妹来到中国以后,他的实力就增强了。
“那小子不知道最近吃了些什么错药,居然敢和他们班的王强约架,那个王强也特么的是个怂包,居然被他给打败了,不过那个公孙纳兰好像还请动了什么日本自卫队,才把这件事摆平的。”一个同学对我说。
公孙纳兰请动了日本自卫队,这肯定不是日本军方的意思,他肯定是得到了夜神俊之的帮助。
好啊,他未来将会成为大人物。
夜幕降临了,我们去吃晚饭,中午的时候是公孙纳兰请我吃午餐,觉得还亏欠他一些什么的,于是晚上吃顿饭就变成了我请客。
晚上因为学校要停电,所以就没有进行晚自习。
当我正背着书包往下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有几个高三的不良学生提着棒球棍,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直紧跟着我,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快跑!你身后的不是好人!”公孙纳兰大喊一声。
我明白了他们的意图,拔腿往前跑。
没想到走到一楼走廊的时候,我突然摔了一跤,一下子摔伤了膝盖。
一个染着黄毛的不良学生连忙跑过来,一下子把我扛在肩上,往小树林跑去,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不良学生。
怎么办?难道我今天就要在这里丢掉贞操?
黄毛把我摁住,开始解裤带。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放开她!”黄毛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黄毛回过头去,我也挣扎着坐了起来。
“哟哟,我以为是谁呀,原来是高二3班的公孙纳兰,又没带武器,又没带人,就想来这里英雄救美?”黄毛很嚣张地说。
我带着哭腔劝了他一句,让他赶紧走,因为他们的人比较多。
但是他并没有走,反而跟冲过来的混子们混战在了一起。
大概两到三分钟的时间,打架的声音消失了,甲袋吃的是混子们的叫喊声,嚎哭声。
黄毛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你给我等着,明天一定要你好看!”黄毛咬牙切齿地说。
“你没事吧?”他问我。
……
(我因为有事赶时间省略了省略号的内容,请见谅!)
由于父亲这一年多都不在家,我的膝盖又摔伤了,只好在公孙纳兰的家里借住。
他帮我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总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抑制不住。
趁他睡着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亲了他一下……
201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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