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楼,去了男生宿舍,准备休息。
我躺在床上,忽然手机发来了几条信息,是qq上的班级群发的,发信息的人是刘艳。
她说下下个周五要去清平县的青山草园旅游,每人要缴纳五百块钱的旅游钱,我赢来的那500块钱给了范伟,所以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正愁应该怎么办?
这时,刘艳发来一个已交钱的人的名单,我点开看了一下。
王强交了钱,范伟交了钱,还有秦平和其他人也交了,我接着向下看,竟然出现了我的名字。
真奇怪,我什么时候交钱了?
算了,不管了,说不定是徐思思或者俊之帮我交的。
熬过了下午三节课,我们去吃晚饭。
我和青木洋子约好晚上在小食堂吃饭。
等我到了小食堂之后,发现已经没什么人在打饭了,都已经开始吃了。
我准备去打饭,却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在这里!饭给你打好了。”
原来是青木洋子。
“你请我啊,这两份要多少钱呢?”我走了过去,问。
“我请你吃饭,你问我饭菜的价钱干什么?真是的,快坐下吃吧!”她用勺子敲了敲餐盘。
“好吧,不过这样我就欠了你一个人情。”她笑了笑。
“现在算下来,你已经欠了三个了,加上你落水被救的那一次,不过我不缺人情,也用不着你还。”我边吃边说。
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需要你还呢,中午我给你我查了一下伤口,你总得有个回应吧?”
“你想要我怎么还?是亲一下,还是怎么做呢?”我问。
“你可真是什么想法都想的出来啊!”她呵呵道。
“算了,我不和你闹了,吃完还要晚自习。”我说。
“喂,你们快吃,还有半小时学校停电,不上自习了,吃完快走!”食堂大妈喊了一声,众人立刻兴奋了起来。
“吃完了去哪儿?”青木洋子摸了下头发,问我。
“回家啊!”这是回我自己家。
“你那么着急?”
“不回家我去哪儿?”我问。
“好吧,我还准备四处玩玩,还带你,看来算了吧。”她说。
“去哪儿?”
“酒吧。”
“你一个女孩子去那儿干吗?多危险,那里什么人都有,万一人给你灌醉了,又把你上了怎么办?”我劝道。
“所以才叫上你啊。”她说。
“好吧。”
“我吃完了,先走了。”她站起来走了。
“唉,等一下。”我连忙扒了饭,跟了上去。
她似乎很久未去过酒吧,跑得很快,我紧跟其后。
她正在下楼,忽然从楼上下来几个高三混子,手里还拿着棒球棍。
危险!青木洋子长得漂亮,她才来没多久,几乎全校人都认识她,这几个人该不会是想把她拖到小树林给强奸吧?
我连忙跑上去,却被他们发现了,一溜烟跑了下去,紧追洋子。
“快跑!你身后的不是好人!”听了我的话,洋子连忙加快速度。
“操!小妮子!老子今晚就要上你!跑什么?”一个黄毛跑了上去,拽住她的衣服,洋子顿时摔倒了,她已经走到了一楼走廊,虽然不是从楼上滚下来,但是左膝盖受了伤。
她抱着膝盖,一副痛苦的样子,黄毛见了,把她抱起来,往小树林跑,几个混子跟在他身后。
“你们给我站住,把她放下!”我在后面边追边吼,一直追到树林里。
可是他们不见了,天黑了,但我必须找到他们。
忽然,我听见了解皮带的声音,还有黄毛的淫笑声。
“小妮子,你马上就是我的了,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黄毛说。
他的手下都笑了起来。
洋子用惊恐地声音说着不要,还带着一点哭腔。
“都他妈离洋子远一点!否则我要你们好看!”我走了过来,一脸愤怒地看着他们。
“纳兰,他们人多,你别冲动啊!”洋子带着哭腔道。
“没事,今天我就是死了,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说。
“哟哟哟,我说是谁啊,原来是高二七班公孙纳兰啊!一个废物,又没带武器也没带人,想英雄救美啊!没门!”黄毛捋了下头发,轻蔑地说。
“就是,一个小比崽子,也想跟我们丁明老大横!真是瞎了眼,老大,让我们干他!”一个混子不屑地说。
“***!”我难压心中怒火,冲上去和他们干架。
“兄弟们上!给我干死这个废物!”丁明吼了一声。
混子们拿着棒球棍,一涌而上,要干我。
我冷笑一声,飞快夺过一个混子手里的棒球棍,朝他的小腹打去,把他打倒在地。
我又哐哐两下,搞定其他混子,但还是挨了两棍。
丁明的脸都吓白了,他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实力,要知道,很久以前我还是个人人瞧不起的废物。
“你给我等着,明天一定让你好看!”丁明丢下了这么一句,连自己手下也没管,一个人跑掉了。
“你没事吧?”我走到洋子面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她的脸煞白煞白的,看样子是受到了惊吓。
“我摔到了膝盖,不过应该可以走路。”她说着,试着走了两步,差点摔在了地上,还好被我扶住。
“看来还是有点严重,要不这样,我送你回家?”我说。
“不行,我爸又回日本了,那儿有三个官司,打一个要几个月,一年多后才会回来。”她说。
“那怎么办?”我咋舌道。
“你家有人吗?没人我去你家住一晚。”
“真巧,我爸摔伤腿住了院,家里就我一个。”我说。
“走吧!”
“慢点,你腿伤了,我背你。”
“你人真好!谢谢!”
“快上来,别被老师发现了。”我催促道。
“我上来了。”
我托住她的屁股,这手感还不错,软软的。
“呵呵,你真坏!”她笑了笑。
走出了校园,总算安全了。
“对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她忽然问。
“还好,只是挨了两棍子,一点小伤,不要紧。”我说。
“你走快点,到你家了我帮你看看。”她说。
我们说着,就又扯到了我的身上。
我讲了我的身世,以及最近的情况。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她问。
“怎么可能有?”我笑了一声。
“你这么帅居然没人追求?”她很惊讶。
“我帅吗?”
“怎么不是呢?光是发型就帅,整得像《茶二》中的王强,哦,不是你们班的那个王强。”她笑了笑。
“是吗?”我看过《茶二》,拿镜子照过,我的发型的确和那个王强很像,可是在班上没人注意。
“那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我爸催我催得可急了,非要我现在找男朋友,你又两次救过我,找你准没错。”
“行了,别扯了,我身上有些疼,快到了,要赶紧处理。”我说。
“累了,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解乏?”
“可以,来首《烟花易冷》。”
“好。”
她唱得不错,我陶醉其中。
“要不再来一首,《一百万种可能》听过没。”她问。
“没听过,你唱吧。”
幽静窗外满地片片寒花
一瞬间永恒的时差
窝在棉被里
倾听踏雪听沉默的声音
飘雪藏永恒的身影
雪树下等你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
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云空的泪一如冰凌结晶了
成雪花垂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窝进棉被或面对寒冷
那晚上会是哪个瞬间
说好的爱会不会改变
而你让我徘徊在千里之外
你让我等待好久baby
突然间那是哪个瞬间
你终于出现就是那个瞬间
等了好久忍不住伸手那个瞬间
Yeah
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这深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
渐入冬林或走向街灯
云空的泪一如冰凌结晶了
成雪花垂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暖这冬心或面对寒冷
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渐入冬林或走向街灯
窝进棉被或面对寒冷
暖这冬心或面对寒冷
“你唱的蛮不错的,如果去当歌手,肯定身价上亿。”我夸道。
“要不我以后天天唱给你听?”
“好啊,我真是求之不得。”我说,总算到了。
“要不我下来吧,看你也挺累的。”洋子说。
她从我身上下来了,扶着楼梯的扶手走在前面。
“这楼道怎么回事?连个电灯都没有。”洋子挠了挠头,说。
“嗯,这是老旧小区,没人管,也就是这个样,谁也没办法,我用手机的光给你照亮就行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
她缓慢的走在前面,我跟了上去,对她说:“你的腿还伤着呢,走的那么慢。还是我牵着你好了,万一摔下去了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她的手。
她啊了一声,拖着长音。
我用手机的光照着她的脸,看她刚才怎么回事。
她赶忙用手遮住脸,我透过手机的光看见她的脸有点红,显然是害羞了。
“你都害羞了,为什么不挣脱我的手?”我试探了一下,问。
“其实这种感觉挺好,希望一直继续下去。”说完以后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不会是在暗示我吧?
我家在4楼,当我拿出钥匙打开那扇生锈的防盗门之后,我看见屋里漆黑一片。
有几天没回来,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
我把电灯打开,拿出一个锅,在里面烧上水。
“你帮我看一下,水开了就倒进那个红色的水壶,我先去洗个澡。”我对洋子说,她正在看电视。
她点了点头,我就是进卧室拿衣服。
我洗完澡,穿了一件黑色西服外套和一件白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裤,这是俊之给我买的,只见这时洋子像看稀奇宝贝一样看着我,眼睛都直了。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
“不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是蛮帅的。”她的脸又红了一下,掩着嘴偷笑了一声。
“过奖,你喝橙汁吗?”我走到了老旧的冰箱前拿出两瓶矿泉水瓶子装着的橙汁,是我在酒吧兼职的时候自己搾的。
“这是我在酒吧兼职到时候自己榨的橙汁,你尝尝。”我说。
“想不到啊,你居然还在酒吧做兼职。”她喝了一口橙汁说。
“唉,家里没钱了,我也只能自己出去工作,半工半学吧。”我喝了口橙汁,叹了口气。
“我爸打电话来了!”洋子拿出手机,惊呼一声,“怎么办?”
“你爸的电话已经打来了,还能怎么办?接了吧!”我说。
“喂,爸,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洋子惊讶地用日语问。
“打电话问问你不行?为了确保你是否安全,”洋子的爸爸说。
“我现在安全的很。”
“那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我在……”
“你到底在哪啊?怎么支支吾吾的?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没有,我,我在同学家呢,腿受伤了,不方便走。”
“没事吧,男同学女同学啊?”
“男的,你认识的,是公……”
“公孙纳兰,我记得挺清楚,是在上野公园救你的那个人吧?你看你真是的,上次的恩还没报答,”这次你又给人家惹麻烦。”洋子的爸爸叹了口气。
“对了,你的腿是怎么伤的?”洋子的爸爸又问。
我直接拿过手机说出了实情。
“实在是抱歉了,我女儿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那今天晚上也只好麻烦你了,让我女儿在你那里留宿,日后必有报答,把电话给她吧,我有话对她说。”
我把手机又递给了洋子。
“洋子你听我说,明天你带公孙纳兰到我们家去,一定要好吃好伺候着,哦,对了,你都这么大年龄了,总该找个……”
“哎呀,我肚子疼,先不说了啊,挂了。”
“洋子,喂……”
啪的一下,洋子把电话挂断了。
“你别介意,我爸就是这样的人。”她放下电话说。
“哎,对了,你爸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问。
“没什么意思,他胡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她有些心虚地说。
我和洋子看了两个多小时电视,睡觉前又擦了一下跌打药水,帮洋子包扎了一下膝盖的伤。
她把裤腿卷到膝盖以上,露出白皙的小腿,我在她的膝盖上擦了药水,缠上绷带,又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
“坏蛋!”她娇嗔了一声,随后又说,“出去旅游的钱我帮你交了,这应该还了你一个人情。”
“你怎么做的?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我在家里拿了五百块钱,在那五百块钱上面写上你的名字,你去宿舍的时候我就绕道跑到办公室去,正好你们班主任不在我就把钱放在她桌上了。”她笑嘻嘻地说,感觉是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一样。
“哦,那实在是谢谢你了,这笔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这笔钱是我用来感谢你在上野公园那救命之恩的,你怎么还要还我呢?”
夜已经深了,我累了,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不知道何时,我的脸上忽然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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