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研究生扶着老专家踉踉跄跄的去了好几家洛邑知名的医院,可是没有一家医院的医生见过这种情况,大家谁也不知道那黑血究竟有没有毒,谁也不敢给老专家乱治,毕竟这弄不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万一出了事儿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跑了一个上午,老专家叹了口气,对自己身边儿的研究生说:“唉,算了吧,天命如此,不能强求啊,你扶我回去吧,要不要了我这条老命就听天意吧!”那研究生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点了点头,扶着老专家准备把他先送回家,可是走着走着他们就来到了豫州大学洛邑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那研究生抬眼看了看:“教授,要不咱们在这儿再看看?”老专家点了点头。
老专家在研究生的搀扶下来到了分诊台,护士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一时竟也不知道他们该挂哪一个科室,只得把值班的护士长叫了过来。要说人家护士长应该也是见过一些大世面的,只是略略看了看就建议他们直接去急诊科。
问清楚了急诊科的所在地,那研究生又馋着老专家来到前面的急诊室。没想到的是,今天急诊室主管医师居然就是医院的院长,而且此时他正带着手下的一群医生在急诊室里。
院长先是问了老专家是哪里不舒服,然后又看了看伤口,说实话,那黑血横流的伤口确实有碍观瞻,可是为医者当有济世度人的无上大慈悲心,不管是再有碍观瞻的伤口也要忍着检查。于是院长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小量杯,拿起棉签捅进了老专家的伤口中取了样,让人先送到化验室。
取样的时候,院长就感觉到了今天这个病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要说自己捅的也够深的了,要是搁一般人早就疼的哇哇乱叫了,可是眼前的病人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这人的意志力强大?不应该啊,看年龄这人也得有六七十岁了,忍耐力早就不如年轻人了,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化验结果出来了,院长拿过化验单看了一眼,确实是中毒了,可是中的究竟是什么毒实验室却化验不出来。要知道,这里的化验室在整个豫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这里要是都化验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毒,恐怕整个豫州也就几乎没有医院能化验出来了。
院长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先给老专家开了个住院单,先让他住上院再想办法。目送老专家和研究生向病房走去后,院长叹了口气,嘱咐身边的医生:“你快去病房,告诉主管病房的王医生,就说来了个病人,得的是个看不明白的怪病,先让他给这病人挂上抗生素和小柴胡注射液观察观察,有什么事儿立刻给我打电话。”
接了这个病人后,医生们就开始七嘴八舌了:“院长啊,这病咱们都没见过,怎么治啊?”“依我说还是明天让他转院吧,毕竟这病太古怪了,咱谁也治不了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这责任咱们可担待不起啊!”“就是啊,院长,你得早作决断啊!”“……”“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院长高声道,“这样吧,今天下午把各科室负责人都请过来,咱们会诊一下,看看会诊的结果再说。”
下午一点,会诊准时开始,来的人几乎覆盖了医院老中青几乎所有医生,有几个甚至是本学科的带头人。院长先是把情况和大家讲了一遍,又把化验报告上传到电脑上,用投影的形式向大家展示。在座的看过化验报告后都摇了摇头:“院长,这病我们实在是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啊!不如院长您出面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院长还是不死心,一个一个医生的问,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院长叹了口气:“唉,想我们医院,在豫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这种病,也真是丢人啊!那看来我也只能让他们另请高明了。另请高明?别慌,我有主意了,我们医院还有一张王牌没用呢!唉,我真是老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新来的医生不知道院长说的究竟是谁,可是资历老一点儿的医生却好像已经猜到了院长的心思。只见院长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
“喂,是范襄吗?”我愣了一下,因为我没听出来这究竟是谁的声音。“范襄,是我啊,王院长。”“哦,院长啊,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没听出您的声音啊。”“没事儿,没事儿,”电话那头传来院长的笑声,“过年好啊,范襄,我给你拜个早年,家里缺什么东西跟我说啊,我给你寄到夔州去。”我知道院长这时候给我打电话绝不是为了扯闲篇:“院长,您可是碰上了什么棘手的事儿吗?”“是啊,我收了个病人,他这病得的奇怪,整个医院没人看的了,我这不是想起你来了吗?你方便吗?你要不然坐飞机来一趟吧,我给你多算点儿钱。”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样吧,我五十分钟后就过去。”“范襄,你,你没开玩笑吧?夔州离洛邑可有一千多公里呢,飞机还得飞将近三个小时,五十分钟怎么来的到啊?”我笑了:“忘了跟您说了,我跟朋友来洛邑办点儿事,现在就在洛邑城里,五十分钟内应该就能到。”“那好吧,你快点儿来啊,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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