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转乘飞机回到了夔州,刚想和白朝阳打电话,可一想白朝阳被我气的回了余杭,手中的手机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上。唉,白朝阳不在,那我只能自己回去了。
回去后,我看到了阔别多日的雨晴和巴尔思,可是二人都懒得理我。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雨晴也不给我盛饭,只是淡淡的来了句:“邓公已经回了余杭,估计现在应该正和朝阳一起吃饭呢!”
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忽然一个中年男子破门而入:“大师,大师,快,快救救我妈吧!”我一看,忙把那男子扶进屋里坐下:“别急,别急,喝口茶慢慢说。”
从那男子的叙述中我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男子是一名中学老师,他母亲也是那个中学的老教师,因为一些事情提前退休了,这两天母亲也不知道怎么了,成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总是说有鬼在缠着她。那男子以为他母亲得了精神疾病,也带着母亲去了夔州各大医院的精神科看了个遍,可是大夫都说没毛病,那男子这才想到了找找人看看鬼神之事。
我笑了,拿起一杯茶坐在椅子上喝了起来:“既然是找高人看看,怎么来我这儿了?我们这儿可没高人啊!”“你有所不知,我今天去了箭滩河,那地方你也知道,都是些算命打卦的,我也是听一个风水先生说在夔中区有个姓范的师父有法力,我这才按照那风水先生提供的地址找了过来。”
听到这话,我和雨晴面面相觑。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在箭滩河有什么熟人,居然还向这人推荐我?我继续问:“那风水先生长什么样啊?”“高高壮壮的,梳着个道人的头。哦,他说他是龙虎山下来的。”“龙虎山下来的?”我想着想着,忽然笑了,原来是他啊!这可倒好,他到夔州来我还没来得及去照顾他的生意,他倒先给我送了个生意。
“我就是范襄,你说那人我认识,我和他是道友。”“范,范襄…”那人愣了一会儿,“怎么了?你认识我?”“不是,不是,只是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儿听说过。”“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母亲是谁,是哪儿学校的老师呢!”
“我妈是夔中区十中的老教师。”“十中?你是说十中?”“您怎么了?”我咬了咬牙,那十中真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记起的伤疤。我活了这三十多年,就两件事儿两个人让我到现在还在恨着他们。可以说,我对这两个人的恨意已经超过了我对姬轩辕、乔业、乌呢格和我所有敌人的总和。
雨晴也看出了我的不高兴,忙走过前来安慰我:“范范,有什么事儿你让他先说完。”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你继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支支吾吾了半天缓缓开口:“我妈是夔州十中的老教师,就是因为她教过的一个学生跳楼自杀而丢了工作,提前退了休,当时我还小,那惨状我是亲眼看着的,那男孩的眼珠狠狠地盯着我妈,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我心里还是感到一阵阵恶寒。”
“跳楼自杀?怎么回事啊?”“这…想来应该是学习压力太大,受不了了吧!”我冷笑了一下:“哼,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这里面的勾当是吗?不瞒你说,我当初就是十中的学生,你们这些老师们上课该讲的东西不讲,专门留到课后办补习班,学生们不上你们就给他们小鞋穿,要我说,你们怎么还有脸称什么人民教师?干脆都改名叫软妹币教师得了!”
那人一听我当场说破了这些东西,立刻给我跪了下来:“大师,大师啊!求求您了,您就看在你我是校友的情分上救救我妈吧!”“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你们这些黑了心的教师们咎由自取,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大师,大师,我求求您了,您是龙虎山下来的高人,定有济世安民之心,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看了他一眼:“我救你母亲可以,可是有一件事儿你要答应我。”“别说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我也答应您,大师,大师,求求您救救我母亲吧!”“唉,我看你孝顺,就跟你走一趟吧!不过我提前说好,这次救了你母亲后,你们那黑心钱我分文不取,你们还是把那钱捐了吧!”“是,是,我听大师的,只要我妈好了,我立马捐,我一分不剩全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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