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悟禅餐厅出来后我问白朝阳:“朝阳,你跟我交个底,这金水水究竟是何方神圣?”白朝阳看了一眼门牌:“金水水嘛,爱新觉罗氏后人,论辈分来说他是末帝溥仪的重孙辈,他是燕京这一片儿地方旗人的主子,虽然说前清灭亡了一百多年,可这些老旗人们都讲老理,有了他的帮助,燕京无忧也。”
“唉,希望如此吧,可是你说我们还得去雁门关?”白朝阳点了点头:“王兄,你难道就不想看看这乔业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吗?”还能干什么?我拿脚趾头都能想到,无非就是悄悄的放乌呢格进关劫掠,偷偷卖给乌呢格玄铁…我就是看到了能怎么办?唉,只要他能安安稳稳的就这样就行,毕竟乔业也是老世族了,现在这个社会,能碰上和我一样的老世族也不容易,我也不想赶尽杀绝。
不过既然白朝阳决定去一趟雁门关,那我就陪他去看看,正好,我也看看乔业究竟把雁门关弄成了什么乌烟瘴气?
就在我和白朝阳开车向西北方向的雁门关而去时,远在雁门关的乔业已经得到了我已经到了燕京的消息。
“家主,家主,”一个身着甲胄的小兵跑了进来,“家主,据情报,范襄和白朝阳现在正在燕京,只怕不日就会来到雁门关。”乔业听到这个消息后,缓缓放下了手里的爵杯:“范襄来了,看起来他还真不放心我啊,这是来探班来了。”
“家主,”乔业手下的谋士站了出来,“家主现在正在和漠北的乌呢格大汗做生意,这事儿万一让范襄知道了,家主…”乔业摆了摆手:“我知道,玄铁是战略资源,就光是我贩卖给漠北玄铁这件事儿让范襄知道了我就万死难辞,更不用说我放纵乌呢格劫掠边界诸县了。”
“家主,小人倒是有上中下三策,不知家主打算用哪一策?”乔业一听手下谋士这么说,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还请先生教我。”“家主,这上策是拖,家主可以装病,就说自己身染恶疾,无心顾及乌呢格之事了,范襄也是个仁义之人,想来他也不会再难为大王了;中策是家主可以向范襄负荆请罪,求得范襄的原谅,不过这样的话,家主雁门关守将的位子只怕是保不住了;这下策嘛,家主何不反叛范襄,献雁门关于乌呢格,家主不失封王之位。”
乔业听完后摇了摇头:“不,反贼之流万不可当,那姬轩辕就是前车之鉴啊!”“那,家主的意思是?”谋士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乔业想了想:“传令下去,从今天起,营中各处悬挂辟邪草药及南斗六星桃木画图。”“是!”谋士点了点头,下去准备了。
我和白朝阳刚一来到乔业的营地,就看到满营遍挂南斗六星桃木画图,忙拉住一个小兵:“你们营地里怎么了?”小兵看了一眼桃木画图:“哦,你有所不知,我们主帅感染恶疾,这些东西都是用来祈求主帅康复的。”
我看了一眼白朝阳,白朝阳笑了:“王兄,你觉得乔业真的病了吗?”“病了?只怕是心病吧!走,我们去看看。”说着,我拉着白朝阳直奔中军主帐而去。
我轻轻推开大帐的门,只见帐中放着一张美人榻,乔业病歪歪的瘫在上面,在他的面前笼着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着的火盆。乔业一看我和白朝阳来了,挣扎着准备起身,我一见,忙说:“你身体不好,还是歇着吧,我刚从燕京回来,路过这里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啊?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你怎么病成这样了?”“咳咳咳,朔北苦寒,一不留神被风伤了身子,劳天师挂念了。”
我笑了:“玄门众人皆是一家,说什么劳我挂念这种外道的话呢?”说着我将手搭在了乔业的脉门上半天才收了回来:“确实病的不轻啊,唉,这样吧,我写个方子你先吃着。”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个方子递给了乔业,乔业摇了摇头:“天师,小人看不懂药理,不过天师的水平小人是放心的,明天小人就让下人们照天师的方子抓药。来人啊,快去给天师收拾个干净的地方请天师住两天。”
在帐篷里我又和乔业聊了会儿其他事儿,过了一小会儿,穿着甲胄的下人走了进来:“回家主,帐篷收拾好了。”我看了看乔业:“我们就先过去了,你好好歇着吧!”
来到帐篷里,白朝阳问我:“王兄,乔业真病了?”“什么病啊,疑心病罢了。”“那王兄你给他写的什么方子啊?”我笑了:“你说那方子啊?那不过是甘草汤煎糖山楂罢了,那东西理气开胃,正对乔业这疑心病。唉,反正那东西也吃不坏人,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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