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今天火车站里怎么这么多人?我一边儿感叹着车站里的人多,一边儿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原来现在已经是农历腊月了,进了腊月就快要过年了,也难怪这火车站里这么多人,感情我是赶上春运了。
我和白朝阳跟随着春运大军好不容易挤上了高铁,可高铁上全是人,那车厢里别说是走路了,连站都站不稳,可我们俩的座位又在车厢的中部,茶啊冲离燕京还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呢,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想办法挤过去。
可是这说起来容易,真正挤起来那感觉真是痛不欲生。我还没走两步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哎!看着点儿,踩着我了!”这还算是轻的,据说有一年就是因为春运挤火车几个人大打出手,结果好好的春节只能在局子里呆着了。
高铁开出去了两站,车厢里的人少了一些,我和白朝阳这才瞅准机会拔腿就向车厢中部的座位跑去。没办法,这春运期间只有停站那一小会儿车上人会少一点儿,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最起码还得再站个五六十公里。
好不容易坐到了位子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我的手机又响了。没办法,我只好将手中的背包递给白朝阳,让他帮我把包放上去,自己则腾出手来接电话。
这电话是邓公打过来的,我刚一接起电话,邓公就开始和我抱怨了起来:“孙婿啊,你现在在哪儿啊!赶快回来吧,这北边儿不安稳了。”不是吧?我就离开了小半个月,北方又出什么事儿了?我只能先稳定住电话那头的邓公:“太岳丈,别急,您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邓公的叙述下我才明白,原来乌呢格得知巴尔思在夔州登基继位狼主后恼羞成怒,发誓要举大兵南下夺取夔州,斩杀巴尔思,眼下长城沿线的压力非常大,邓公没办法,这才希望我赶紧回来。
“对了,孙婿啊,还有件事儿老夫要和你念叨念叨。”“太岳丈请讲。”“前些日子长城沿线刚刚吃紧的时候,老夫派人去了趟雁门关,希望见一见乔业,可是乔家人以家主感染恶疾为由拒绝了使者的求见;就前两天,老夫得到消息,乔业私自离开雁门关北上,好几天才回来…”别说,这邓公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倒是我这一段儿时间专心忙活东北事务,把这些事儿给疏忽了。
我点了点头:“嗯,太岳丈说的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处理的。长城防线固若金汤,唯有三处我不放心,一是连接东北的山海关,丢了山海关,我们和东北玄门的联系就会彻底中断;二是居庸关,那地方可是燕京的门户啊,燕京城坚兵利靠的正是居庸关;这第三就是乔业镇守的雁门关,雁门、居庸二关东西互为犄角,守住这两个关口,燕京无忧也。”
挂掉邓公的电话后,我望向窗外默不作声。白朝阳小心翼翼的问:“王兄,外祖父给你打电话,可是北方出了什么事儿吗?”我回过头:“朝阳,你说乔业那个人如何啊?”“乔业?”白朝阳想了想,“王兄说的可是乔家的家主乔业?那人环颈乌喙,万不可深交啊!”“那你说他和姬轩辕相比如何?”“王兄,恕小弟直言,有过之无不及。”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可是一闭上眼睛,我满脑子都是当年姬轩辕的一幕幕,勾结东瀛,欺师灭祖,手刃家翁…这血腥的一幕幕即使到了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人心可以这么可怕!可是如今的乔业呢?亲手毒害自己的父亲、差点儿逼死自己的叔叔…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当年姬轩辕的样子。真要是有一天,乔业走上了姬轩辕的老路,那后果…
“朝阳,”我闭着眼睛淡淡的问,“如果真的有一天乔业走上了姬轩辕的老路,我们该怎么办?”“王兄,”白朝阳盯着我的脸,“既然害怕到了那一天,何不早做打算?”“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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