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伸手去摸兜里的烟,忽然想起刚才我已经把烟都点完了。好嘛,这下子可坏了,我嘴里难受,偏偏又没了烟。我看了看白朝阳:“朝阳,有烟吗?我这会儿嘴里没味。”白朝阳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就一根了,王兄,你怎么有烟瘾了?赶紧戒了得了,这玩意儿毕竟不好啊!”
“唉,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看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烦死我了;我倒是也想戒,你表姐天天因为这个事儿跟我闹别扭,得,我决定了,这次回了夔州就戒烟!”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天池,黑妈妈早已领着小熊们等在了外面,一见我和白朝阳来了,忙让小熊们跪下:“快点儿给天师磕头,要不是天师,只怕你们现在还回不来呢!”小熊们虽然有点儿犟,但妈妈的话还是不敢不听的,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头。
我笑了:“得得得,起来吧,快起来吧!”我扶起了面前的小熊。“天师和白先生累了吧,快进屋,我准备的有冻梨。”
冻,冻梨,又是冻梨!我和白朝阳算是被这冻梨给吓怕了,忙摆手表示我们不吃。“天师,白先生,这东西好吃啊,怎么不吃呢?”一众野仙抱着冻梨吃的津津有味,我看他们吃的这么香,好奇的问:“黑妈妈,这玩意儿吃着不拔牙吗?”“拔牙?这东西怎么会拔牙呢?”
“不瞒黑妈妈,这东西我们兄弟俩也买过,也吃过,把我嘴唇都冻上了。”“冻上了?”黑妈妈十分疑惑,“不对啊,我们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一个人嘴被冻上的啊?你是怎么吃的啊?”
我把自己是如何吃的冻梨,又是如何被冻梨粘住了嘴唇一五一十的跟黑妈妈讲了。黑妈妈和野仙们听后笑得前仰后合:“天师,您抱着冻梨生啃啊?哈哈,别说,牙口还挺好的,我都不敢这么吃。”
“这冻梨不就是啃的吗?有什么好笑的啊?”黑妈妈强忍着笑意,拉着我去看冻梨的吃法。只见黑妈妈拿出几个跟手雷一样黑不溜秋的冻梨泡在冷水里,不一会儿冷水表面结了一层冰,黑妈妈把冻梨从结冰的水中捞出递给我:“天师,您再尝尝,看还冻不冻嘴唇?”
从黑妈妈手中接过冻梨,我半信半疑的轻轻咬了一口,瞬间,冰凉甜美的汁水在我的口中爆开,这还真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唉,华夏国可真是大,南北风俗习惯居然有这么大的差异。我一个从小生活在一线城市的人,自以为天底下没有我没有见过的东西,西域的香料宝石,南亚的金器,北亚的毛皮,波斯的琉璃器…可以说只要是天底下有的东西我小时候没有没见过的。可是今日,一个小小的冻梨竟然让我这个一线城市人的自豪感一下子打到了谷底。唉,原来天下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啊!
中午时,老鬼头带着几个心腹来到了天池,黑妈妈一看它们来了,忙把它们迎到湖心岛上盛情款待。在席间,东北野仙和清风们达成协定,由黑妈妈出面给清风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从今以后野仙们不得不承认清风的身份,而清风也要老实的呆在自己的地方护佑一方百姓平安。我笑了,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在酒桌上,我当即表示,待我回到中原后,玄门中人立刻出山海关和野仙们共抗乌呢格。
达成协定后,第二天一早,我和白朝阳就离开了长白山。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再说了,巴尔思刚刚继位狼主,夔州也离不开我们,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我们在胡三太爷胡三太奶的护送下来到了长白市,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告辞后就离开了。我看了看手机,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四个多小时呢,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啊!我翻看着手机,忽然看到了一家评分挺高的高丽火锅店离我们挺近的,便拉着白朝阳去了那里。
趁着火锅还没有上来,白朝阳问我:“王兄,你说乌呢格如果得知了我们打算援助野仙们他会什么样啊?”我笑了笑:“还能怎么样啊,八成鼻子都得气歪了!”“对了,王兄,你说巴尔思不会成为第二个狼主吧?”“第二个狼主?”我看了看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谁知道呢,希望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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