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生气的走在前面,白朝阳一看我生气了,忙追了上来:“王兄,小弟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王兄保温杯里的水这么热啊?再说了,小弟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儿,一见之下慌了神,还请王兄多多包涵。”
算了,算了,白朝阳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做出这种事情也可以理解。我撅着如同香肠一般的嘴唇:“朝阳,上包里找找,看拿没拿治口腔溃疡的药,疼死我了!”
白朝阳又翻找了一阵,拿出了一个小药盒:“王兄,治口腔溃疡的药没拿,不过倒是有收敛的药。”我一听有收敛的药,忙问是什么药?只见白朝阳拿出了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滇南白药。
好家伙,原来他说的收敛的药就是白药啊!那玩意都是跌打损伤了用的,哪有治口腔溃疡的?我忙摇了摇头,白朝阳拉住我:“王兄,这白药说明书上说这东西还能内服呢,这东西是中药,没多大毒性。”说着拿起白药瓶就准备往我嘴唇上撒。
没毒?你当我二百五不成?别忘了,我可是当过一段儿时间医生的人,那白药里有草乌,那家伙可有剧毒。我死命的摇着头,白朝阳无奈了,只能把药盒扔过来让我自己找,我翻了一会儿,拿了个创口贴贴在了嘴唇上。
贴上创口贴后,我轻车熟路的把药收拾好,放进背包里,继续向着我事先在手机地图上看好的村庄方向走去。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小的村庄出现在我的眼前。厚重的白雪压在屋顶上,看上去仿佛要把那小房子给压塌了。
刚一进村,我就听到有人喊:“快来人啊!吴老二家的刚子疯了!”只见村里众人“呼呼啦啦”的朝着村东头的一家涌了过去,还有些闲着无事的村妇,拿着把瓜子,搬着板凳跑了过去,那感觉哪像是有人疯了,简直就是村里放电影了。
有人疯了,我作为半个医生也该过去看看,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拉着白朝阳,跟着众人来到了村东头的那家。
刚一到村东头,我就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走近后,我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打着赤膊在场院里一边儿舞刀弄棒,一边儿骂骂咧咧的,听那声音并不像个男人,而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
白朝阳拉过我:“王兄,以你看这是什么毛病啊?”我看了一眼那疯疯癫癫的年轻人:“说不得,要不是鬼怪,八成就是癔症。”“癔症?那是什么病啊?”我看了白朝阳一眼:“癔症,又名歇斯底里,是精神病的一种。”“王兄,那这病能治吗?”“大脑功能异常,我治不了,估计杨大师能治。”“杨大师?你是说雷电法王?”我点了点头:“电电就好了,他这病比较厉害,得五六个疗程。”
我和白朝阳正在说着话,我听到周围人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这吴老二的儿子平时看上去挺健康的啊,这是怎么了?”“谁说不是呢!他爷爷吴老头就是村支书,人家肯定不缺吃喝啊!估计不是什么怪病。”“就是,就是,吴老二这儿子前两天才从部队上退伍回来,要是有病,他还能在部队呆这几年吗?”“那,是不是中邪了啊?”“唉,管他呢,看着就行了,我倒希望他是中邪了,你们知道这小子当初当兵的名额哪儿来的吗?就是他爷吴老头强行把我儿子的名额拿去了!”
说话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几个头戴雉羽冠,身着花布长袍的人走了过来。“唉唉,你们看啊,怎么回事儿,不会真是中邪了吧?你看吴老二把咱们村的出马仙都请来了。”
出马仙?正好,我正想看看这东北玄门的出马文化究竟是什么样的呢?都说南茅北马,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出马仙有什么能力和茅山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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