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把这事儿跟邓公说了,邓公听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胆!这些没教养的北方鞑子还真是欺人太甚,孙婿,既然他不仁,我们也不义了!孙婿…”
我听后忙摇了摇头:“邓公,此事万万不可啊!”“孙婿,你是龙虎天师,是玄门之主,又是北阴酆都大帝,你怎么能让一个漠北的鞑子骑到你头上来拉屎啊!”
“好了,邓公,这事儿就别再说了,我再想其他办法吧!”邓公一看我不想再谈这些事儿了,忙指了指茶杯:“好,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孙婿,来陪老夫喝杯茶吧!”
我端着茶喝了一口:“好茶,真是好茶啊,太岳丈,这是什么茶啊?”“哦,白毫。”“白毫银针啊!这茶好贵的!”“这是上次执政先生给的,其实老夫吃着也不过如此罢了,有点儿太淡了。”“我吃着还挺不错的。”“你要是喜欢,我让下人给你送去。”“不敢劳动太岳丈,我还是亲自去取吧!”
就在我离开邓公的屋子,跟着下人去取茶叶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衣的高个子男人一闪身钻进了邓公的屋里。我当时也没有很在意,直到我取了茶叶出来后,那男人还没有从邓公房间里出来。
拿了茶叶后,我开着车来到了白朝阳居住的胡同里。没办法,燕京房价这么高,我又是个外地人,哪有那么多闲钱在这儿买或租房啊!所以没办法,我和雨晴只能在白朝阳的小院里先住着。
“朝阳,”我推开门就喊,白朝阳忙走了出来:“王兄,你从外祖父那边儿回来了?车停哪了?”“胡同口有停车位,停那儿了。”“快进屋暖和暖和吧!”
我坐在火炉边儿和白朝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对了,朝阳,雨晴去哪儿了?”“表姐没给你打电话吗?”“怎么了?”“表姐刚去机场了。”“机场?好端端的去那地方干什么?”“听说是去天竺答辩。”
好吧,雨晴这是正事儿,我也不好说什么!白朝阳又问我和邓公谈的怎么样,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很好。白朝阳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端过一杯热茶递给我:“王兄也不必太过焦心,外祖父也不是坏人,应该也不会做那种事儿的。”我捧着杯子出神:“唉,希望如此吧!”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和白朝阳在四合院里烤火取暖之时,邓公派人持道教协会的文件找到了住在酒店里的茂巴思和可顿。
“天师法谕,还请王子、可顿跪接!”茂巴思虽然倔强的不愿意跪下,但还是被可顿强摁着头跪在了地上。“龙虎山张天师法谕:封狼主之子茂巴思为河套王,并命可顿同行,旨到即行,不得迁延!”
可顿听来人宣读完我的法谕后立刻就不愿意了:“我要见天师范襄,见不到范襄,我不会去的!”“可顿,”来人整理了一下法谕递给她,“道教协会事多且杂,天师实在是来不了,不过天师交代了,让我们护送您和河套王去河套,可顿、大王请吧!”
说完,那人拍了拍手,几个手执玄铁刀剑的彪形大汉破门而入。“来啊,送大王、可顿去河套!”“这里是燕京,是华夏国的都城,在这里绑人,我看你们谁敢!”可顿真是女中豪杰,面对这阵仗竟然一点儿都不带害怕的。
“可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既然敢带这么多人来燕京城里,那你就是喊破天也没人会来帮你的!”那人玩味的看了可顿一眼,可顿恶狠狠的瞪着他。“得了,可顿啊,依我说你和大王还是好好歇歇吧,这儿离河套可是还有几千里的路呢!”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紫红色的固体,戴上口罩把那东西点燃后丢进了烟灰缸里。
那迷魂香的威力还真是不小,刚用了没一点儿,可顿和茂巴思就被放倒了。只见那些人七手八脚的把昏迷的可顿和茂巴思抬上车,开着车向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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