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漠北使者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推出去砍了头,顿时吓得抖如筛糠:“天,天师,小的滥言造次,还请天师饶小人一命吧!”“你是远地鄙人,不懂中原规矩,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要是再敢如此,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那漠北使者头磕的震天响:“小,小的记下了。”
“你回去给乌呢格带个信,就说我范襄答应他的事儿自然会做到,可他要是再敢派铁骑侵我榷场,我这口宝剑饶不了他!记下了吗?”“记,记下了。”
说话间,刚才那个漠北使者的头已经被人用红木盘托了上来,我看上面盖着黄布,再想想那玩意儿血胡林啦的,也没有抬眼去看。只是手一挥,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漠北使者:“把这东西赏给他。让他回去带给乌呢格,让乌呢格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对了,你再给他带句话,就说’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那漠北使者哆哆嗦嗦的接过了那盛有人头的红木盘,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去吧,下去吧!”
看起来乌呢格是不会和我善罢甘休的了,我得早做准备省得他偷袭燕京城才好。可是眼下白朝阳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留我一个人在燕京,万一乌呢格攻城,让我怎么办啊?
时间就是生命,我晚一分钟部署,燕京城就多一分危险。我一咬牙,决定不等白朝阳了,便命白府的管家持我天师印前往五台山搬兵,而我自己则坐镇燕京城等白朝阳回来。
就在我焦急等待白朝阳回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过来看了一眼,原来是白朝阳。“朝阳,”我忙接了电话,“我好像惹出事儿来了。”白朝阳一听,忙安慰我:“王兄别急,你先说说我听听,看看有没有补救的余地。”我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白朝阳说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天。我当时就知道自己这次捅的篓子决对不小。半晌,白朝阳缓缓开口,却没有埋怨我的意思:“王兄,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反正我们本来就要和乌呢格撕破脸皮,只是早晚罢了,你这样做反倒是帮了我的忙,我正在犹豫究竟是该先讨伐漠北还是先征服岭南,这回不用了,你替我做出了选择。”
白朝阳又问我是不是已经开始做准备防止乌呢格偷袭了,我告诉他,自己已经差人去五台山搬兵了,白朝阳想了想,嘱咐我亲自去一趟晋地,去请一下朔北乔家人相助一二。我犹豫了一会儿,朔北乔家不是早就散了吗,我上哪儿去找啊?白朝阳好像听出了我的顾虑,便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那是一份上世纪三十年代晋地的军用地图,虽说有些老旧了,可上面的很多地方我还能在现代的地图上找到。我看到地图上有一个红笔画的圈,想来乔家人一定是在那里。
现在我就需要等白朝阳回来,我二人交换任务之后自己好前往晋地寻找乔家人的下落。我一直在想,现在距清末乱世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谁知道他们乔家人还在不在晋地居住啊?
等到晚上,白朝阳才满脸倦容的回到家,我一看他累成了那副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准备洗洗睡了,可谁知道白朝阳却敲响了我的房门。
“王兄。”白朝阳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朝阳贤弟,你还是先去歇着吧,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白朝阳摆了摆手:“王兄,刚才我接了表姐的电话,说让你回一趟余杭,要不你先回去,等安排好了再去晋地?”我叹了口气:“朝阳贤弟啊,我何尝不想如此,可眼下出了这个事儿,乌呢格万一攻下了燕京,那我岂不是千古罪人吗?”“这王兄尽管放心,小弟昨夜夜观天象,乌呢格现在还在科布多射猎呢,想来等他得到消息再赶到燕京,最快也得半个月,王兄就是回一趟余杭再去晋地也是绰绰有余。”我思考了半天,点了点头:“好,那我明天就买高铁票回去,不过这里就要辛苦你了。”“这是小弟该做的,何谈辛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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