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羊皮卷后,我忙马不停蹄的回到燕京城里,打算找一个能看懂漠北文的人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狼主的遗诏。虽然我有八成的把握确定这东西就是遗诏,可毕竟我不懂漠北文,万一看走了眼就前功尽弃了。
这东西是文字啊,我该上什么地方去找人看呢?我想了半天,忽然记起老辈人说过,四九城里有个地方叫琉璃厂,乃是前清烧制琉璃瓦的地方,后来前清亡了,琉璃厂自然也就倒闭了,这块地方空了下来,前清旗人生活贫困,便经常拿家里的好东西来这地方卖,久而久之,这琉璃厂就成了燕京的文物流散地,想来那地方肯定有人能看懂这如同天书一般的漠北文。
我揣着那羊皮卷在琉璃厂的街上寻找着解读钟鼎文的商店。没想到这地方虽然这么多商店都提供文字的解读服务,可没有一家店能看懂羊皮卷上的漠北文。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家不起眼的小铺面门前挂着的旗吸引了我的眼球:专业解读各类冷门文字。算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抱着这种思想,我走进了小店。
刚一进门,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便迎了上来:“先生,有什么疑难文字要解读吗?”我点了点头:“老板,我跑了好多家店了,没有一家能看懂这文字,您要是能看得懂,我愿奉金双倍。”“此话当真?”“岂有虚言。”说着,我掏出手机转过去了一千块。“老板,这是一千块,你门前不是写解读一个字五块吗,这些钱够解读二百个字了,羊皮卷上的字我也大概数过,应该只有五十多字,剩下的钱是给老板您的红包。”老板嘿嘿一笑:“这么一说我还接个大活呢,好,我好好给你看看。”
老板轻轻接过羊皮卷摸了一下:“小伙子,你说错了,这不是羊皮。”“不是羊皮?”我一愣,“那这是什么材质?”“依我看啊,这东西是白牦牛皮,而且是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牦牛皮?那种东西我见过啊,摸起来手感很粗糙,不是这个样子的啊?”“这是白牦牛,不是你说的那种黑牦牛,白牦牛产于可可西里无人区,是牦牛中的圣品,极难培育。这牛皮虽是人工培育的,但也价值不菲啊!就算是在燕京,也难找到一块成色相当的皮料。”
“老板,您就先别研究这皮了,帮我看看里面的文字吧!”“好好。”老板说着解开系带,缓缓展开了羊皮卷(现在应该叫牦牛皮卷了)。
老板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把皮卷掩上了,“小伙子,这东西你从何处得来?”“这您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我这皮卷上写的是什么,每个文字的意思是什么就行了。”“这东西来路正规吗?”老板再三确认,最后我只得编了一个理由说这东西是从旧货市场流出来的,我掏钱买来拍电影用的。老板这才稍微放了点儿心:“这东西是漠北大汗狼主的遗诏,上面写立孛儿只斤•茂巴思为新任漠北狼主。”
看来和我想的一样,我又问老板:“老板,那您告诉我一下继承人的名字在哪里写着呢?”老板指了指一行如蝌蚪一般的漠北文:“喏,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谢谢老板指点。”说完,我拿起皮卷离开了琉璃厂。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是,这小店里的老板居然是漠北朵颜部可汗的长子,就是因为他,这计划才泄露到了漠北,也正是因为他,漠北和中原的和平仅仅只维持了区区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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