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房卡,上去不是白搭吗?没办法,我只好按下了电梯的按键,先回一楼大厅再做去处。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了,朝阳,可顿和茂巴思住的是什么类型的房间?”“还能是什么,普通双人间罢了,难不成还能是总统套房?”“那门牌号你知道吗?”“知道,414,怎么了?”414,这么不吉利。我当时心里想,可转念又一想,唉,他们是漠北人,哪里像中原人这么讲究好彩头啊。
知道他们住哪一间了,这事情就好办了。我又问白朝阳:“你的手机有NFC吗?”我回夔州时换了个手机,以前那个手机有NFC,可是实在是太破了,拿出来也不像样,现在新换这个没有那功能。“NFC?我看一下。”白朝阳捣鼓了半天,“喏,在这儿。”我一看他的手机还能复制门禁卡,笑着拿了过来:“进门就靠它了。”
#PS:NFC是一种短距离近场通信技术,中文全称为近场通信技术。在日常生活中可用于无线支付、门禁卡模拟等处。%0D%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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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NFC,就差门禁卡原件了,只要拿到原件在手机上复制一下就行了。可是我该怎么拿到门禁卡呢?我想了想,看向了白朝阳:“朝阳贤弟,这事儿看来还要麻烦你啊!”说着,伏在白朝阳耳畔低语。“不,王兄,我不去!”“你长得这么帅,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拉倒吧,王兄你长得也不错,你自己怎么不去啊?”“唉,我去就我去。咱们说好了,我去负责吸引前台大姐的注意,你负责想办法找到门禁卡并且赶紧复制。”白朝阳点了点头。
我和白朝阳商量好后下了电梯,我二人刚走到大厅前台,那负责登记的大姐就问我:“小伙子,我看你们进进出出在这里转半天了,怎么,有事儿吗?”我笑着走了过去:“哦,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们那俩朋友喝的那么高,我们俩不放心,说上去看看,结果门禁卡在他们手里,算了,那我们明天再来吧。”说着,假装抬腿准备离开。
就在快走出门的时候,我看到那大姐面前的柜台上摆着满满一塑料袋的山楂。我便转头回来,装作不清楚的询问道:“大姐,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个?小伙子,别逗了,你连红果都不认识吗?”“红果?”我想了半天,“这真不认识。“就是山楂,这你该知道了吧!”“山楂?大姐,我一个南方人还真不知道。”“哦,你是南方人啊,”大姐喃喃自语,“难怪你不知道呢,这山楂是北方水果。”“大姐,我能尝一个吗?”大姐也是个实在人,不由分说的从袋子里抓出一大把放在我怀里:“什么稀罕玩意儿,想吃就尝尝呗!”我吃了一个,嚯,好酸啊!我以前倒也吃过冰糖葫芦,可我记得这玩意儿没这么酸啊?难不成这东西运到我们南方变甜了?
我和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篇,白朝阳一看机会到了,拿出手机偷偷打开NFC,同时对我说:“这天有点儿晚了,你又不放心他们俩,不如咱们也在这儿开间房住一晚上,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照应一下。”我点了点头,大姐正和我聊到兴头,便丢出一盒门禁卡让白朝阳自己挑。我看了一眼,门禁卡都是两个一组的,想来应该是房客一张,前台一张备用的。
白朝阳在那一堆门禁卡里扒了半天才找到可顿和茂巴思住的房间的备用卡。只见他悄悄地将手机背面识别器对准门禁卡,只听见“叮”的一声,门禁卡复制成功了。白朝阳又连忙把卡放回去,重新找了一张卡办理了入住手续。
上楼后,白朝阳直接到了可顿住的房间,打算用手机破门。我拦住了他:“朝阳,你先等等,等我听听里面的动静再说。”我轻轻拨开猫眼,把手机录音机放在猫眼上录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我把声音调到最小放了出来仔细听了听,点点头:“没问题了,可以进去了。”果然,我和白朝阳进门后只见可顿和茂巴思在床上鼾声如雷。我低声告诉白朝阳赶紧找,可是我二人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遗诏的蛛丝马迹。这可真是怪了,难不成遗诏不在他们身上?要是遗诏不在他们身上,那他们千里迢迢来到燕京图的又是个什么呢?
眼见天就要亮了,我害怕可顿和茂巴思醒来,便嘱咐白朝阳先行离开。回到我们开的房间里,我二人开始寻思遗诏可能的藏身之处。真是出鬼了,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那可怎么办呢?就在我二人还在思考遗诏下落的时候,白朝阳的手机响了。白朝阳接完电话后,脸色阴沉的告诉我:“王兄,我们俩这一晚上白忙活了,遗诏好像在巴尔思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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