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顿的嘴可真严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白朝阳站起身来吩咐服务员拿来了一瓶洋酒。我一看就明白白朝阳的意思了。洋酒我以前喝过,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酿的,上头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一杯倒,后来醒酒之后我仔细寻思了半天,才想明白其中缘由:洋酒这玩意就是根据西洋人的口味酿的,咱们华夏人的肠胃习惯不了这玩意儿,自然很容易醉倒。
我就不信了,他漠北人再能喝,还能洋酒白酒掺着喝不成?可是“吨吨吨”一瓶洋酒下肚,我傻眼了。可顿就好像喝了一瓶水一样什么事儿都没有。天啊,都说漠北人千杯不倒,这回我真是见识了。
这下子可真是麻烦了,我没想到可顿这么能喝啊,这要不把她灌醉了我可怎么从她嘴里套出有关遗诏的事情啊?
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的话,到时候可顿没倒,我和白朝阳就先倒了。看来硬拼酒量这个办法不可行,得想个其他办法啊。
我想了一会儿,伏在白朝阳的耳畔低语。白朝阳看了看可顿:“王兄,这能行吗?可顿看上去也得有四十多岁了,那可是天底下最烈的酒啊,万一…”“那她千杯不倒,咱们也没办法从她口中得知有关遗诏的事儿啊,你就听我的,把酒拿过来,我自己有分寸。”“这…““你就去吧,没事儿,放心,我有分寸。”
白朝阳磨磨唧唧的从自己车后备箱里拿出了那瓶用报纸包着的酒。我笑着指着那瓶酒:“可顿真是好酒量啊,真是令我佩服至极,但不知可顿可敢尝尝这一款酒吗?”说着,我撕开报纸,玻璃酒瓶的标签上一个硕大的96十分醒目。没错,这就是来自东欧的生命之水,听说酒精度有96度之高,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烈的酒了。
要知道,我们平常使用的医用酒精酒精度只有区区75度,这个生命之水的酒精度比医用酒精还要高上整整21度,天底下没有一款酒能与之相较,那什么夺命大乌苏、红星二锅头在它面前都是弟弟,也许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只有化工用的高纯度酒精了(纯度99%左右)。真不知道人类制造这么高度数的酒究竟图什么,要是今天生命之水也灌不倒可顿,那我就真认栽了,就只能说巴尔思和漠北汗位无缘了。
可顿接过生命之水看了看,轻蔑的一笑:“天师也太小瞧我了吧,不瞒天师,我们漠北孩子生下来就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我就不信了,这么高度数的酒还能灌不醉你?“不过,”可顿顿了顿,“我想请天师陪我喝两杯。”我一听这话,当时脸都绿了,我是个南方人,本身酒量就不好,要是让我喝生命之水,那岂不是想让我钻到桌子底下爬不起来的节奏?
“这个,”我挠了挠头。“怎么,天师不想赏我这个面子吗?”“这倒不是,”我忙解释,“主要是可顿您不知道,我是南方人,酒量怎么能跟您比呢?”可顿笑了:“天师说的倒也是,你们江南气候温和,不像我们漠北,终年寒冷,要没有酒只怕根本就活不下去。这样吧,我也不难为天师了,你喝一大杯啤酒,我就喝着一小杯白酒,你看怎么样?”我点了点头,这样还行,啤酒度数低,大不了喝完了多上几次厕所就行了。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吨吨吨”,半瓶生命之水下肚,可顿才开始有些醉意,我肚子已经撑得受不了了。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便向白朝阳建议结束这场饭局。白朝阳一看我也喝的难受,便开车先把可顿和茂巴思送回了酒店,然后又打算带我回去。
在车上,白朝阳掏出了醒酒药塞进了我嘴里,我迷迷糊糊的对白朝阳说:“别急着回去,在,在这儿等一会儿,等可顿和茂巴思酒劲上来了咱们进去。”
我们俩在酒店外面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期间,我吐了两回才在凉风的吹拂下慢慢清醒。“走,进去吧。”白朝阳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但还是跟我进入了酒店。
在电梯里,我告诉白朝阳,自己打算趁可顿和茂巴思睡着的时候潜入他们的房间仔细翻找翻找。我问白朝阳有没有那间房的房卡,白朝阳摇了摇头:“当时开了房就把卡给了可顿,我怎么会有呢?”没有房卡,这下子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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